梦里清欢(31)
警惕性怎么这么高?
就是学习一下而已!不能每次都以把嘴唇啃肿为结局吧!这应该是有技巧的。
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声,突然发现这耳垂也圆润可爱,不由的嘬了一口。
心都快被他勾出来了,然后桐桐一下子给忘了。
画也没画成,两人躲在屋里你追我闹了一会子,到晚上叫了点心出来吃的的时候,樱桃老是盯着福晋的耳朵瞧,还问说,“有虫儿钻进来了?”耳垂跟被什么虫儿咬了似得
这话说的,叫人怎么接。
手里捧着一碗莲子羹正喝着呢,差点被这丫头说的给呛住。
就见她家爷一本正经的,“明儿把屋里再细细的清扫清扫……”
一群的丫头给吓的,赶紧应是。
晚上,她缠他:“把书拿回来我瞧瞧……”只你学怎么行呢?我也学学。
乖!不是什么都适合你学的。爷学了叫开窍,你学了叫学坏:“等爷都学会了,回来就教你。”
说完,见她还要纠缠。他立马转移话题,“往年皇上都是要木兰围猎的,今年也不知道去不去?”
去木兰围猎?还早吧!怎么说那也得等秋里再说。可就算去,爷也跟去吗?去了干嘛呀?继续装病躲在帐篷里吗?要不然大家都骑马狩猎的,您怎么办?
当然了,这话不能直拉拉的说出来,她眨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子才道:“爷要是跟去了,剩我一个人了……”
舍不得爷呀?
嗯呢!“也是怪了,爷一走,就跟把我的魂都带走了一样。”为了强调她这话的可信度,她又着重的强调了一声:“真的!爷别不信。”
这么叫人面红耳赤的话,为什么她总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他眼睛亮闪闪的,嘴角翘起,脸烫的慌,却还是一本正经的道:“出了屋子可不敢露出一句去,听到没?”
“我就在被窝里跟爷说。”
睡觉!睡觉!再叫你说下去,就睡不成了。但桐桐却把木兰围猎的事放心上了,怕到时候自家爷要跟去,那这随身的药就得带着。她自觉她真的比太医高明,所以,他以各种名义叫老太医给她带药,哪有学医不识药的,不试药的?
当然了,老太医也怕担责呀,拿的药都是温和中正的,你就是鼓捣到一起,跟身体不对症,但肯定吃不死人。
桐桐心说,我也不是要害人,就是折腾个补身子养精气的丸药,随身携带,防病的,也用不上那些叫你害怕的药呀。
然后一个人搁在屋里鼓捣开了,好药配出来十来瓶了,畅春园那边得了的消息,说是皇上今年要巡边。
桐桐真都替皇上累的慌。她真是觉得,身体不好的人在这个皇帝手底下都当不了官,真的!那是太能跑了!就是在京城,他也是三天皇宫,五天畅春园,中间有两天是在准备启程和来往的路上。
他在路上朝廷也得运转呀,那这来往的折子,得沿途一路的追。
而且,马车是特别不舒服的。桐桐记得每年都出去上一次香,跟着家里的老太太一起,那个马车在路上颠簸的呀,坐半天马车回来得缓两天,真的!浑身都疼。
就算是皇上的御撵更舒服,可不一样得马拉着走,不一样走的都是那样的路?那能有多舒服?
想想颠簸的浑身都疼,她又找了个机灵的小太监,叫小路子的,叫他干嘛呢?专门学推拿按摩。叫他对着穴位按摩,短期内做不到。那就大面积的推拿,人小力气小的时候,配合外涂的药酒,找个就可以了。
每天晚上,把酒涂抹在四肢脊背脖颈的部位,推拿一遍,不用多久,小半个时辰就足够了。保准夜里睡的香,早起疲惫全无。起床温水服丸药,基本就能做到出门在外,无疾上身。
叫小路子先给赵其山摁,赵其山一天天的跟着主子溜达,遛的腿都细了。再者,主子坐着的时候,他得站着,想想他晚上躺下累不累?
这一叫推拿,那个舒坦。但有时候这个力量呀,还得调整。
不等小路子给调整好,皇上要巡边的旨意下来了。留太子在京城,其他从大阿哥到八阿哥,都带着,往北巡边去。
天虽然还热,但是呢,这属于越朝北走越凉快。赶不了两天的路,这没这么热了。
那就是还得走呗。
晚上抱着他就不想撒手,皇上的旨意都下了,不走也不行呀,“这次又是多久?”
听听这话问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偷着出来跟她约会的,一去就不回头一样,“爷要是被皇上给忘了,你才要跟着过苦日子了。”怎么老找不到重点,“人家都高兴,觉得皇上肯带是荣耀,只你,嘴上都能挂二斤油葫芦。”
“苦日子我也乐意,只要守着爷就行。”你家是拿蜂蜜把你喂大的吧!怎么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甜言蜜语。
他不放心的嘱咐,“若是再做梦……”
“我不怕!”桐桐叹气,“做梦也做了那么些年了,做吧。做一做就习惯了。”
然而他家爷突发奇想,早起从他的辫梢绞了一小撮头发,用红线缠了,塞到荷包里,递给桐桐,“你带着,说不定就行呢。”
您当您能驱邪呢,带着它就百邪不侵了?
她囧囧的,但很好的收起脸上的表情,很高兴的把荷包挂在脖子上了。然后也绞了自己一小撮头发,给塞荷包里,看这他贴身的藏了。
两人这才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一样。
一个要走,一个要送,手拉手的都送到门口了,还舍不得分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呢。
一个说,“等爷回来。”
另一个说:“我哪也不去。”
听的赵其山腮帮子发酸,就说自家爷吧,您是皇子,这里是皇宫,您不回来能去哪?还有自家那福晋,口口声声的你哪也不去?请问,您待在皇宫里,没旨意谁能出去?您哪也不去,呵呵!您倒是想去,去的了吗?
他轻咳一声,提醒两人,再不松开小手手,等七阿哥过来催了,可就看见了!
然后他就收到来自两位主子很不友好的视线,弄的他跟棒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似得。
不管再怎么依依不舍,那边七阿哥已经出来了,也得走了。
走了就是真走了,然后不转悠两月,是回不来的。这几乎是天天晚上都会换个地方睡觉,只要天气允许,那就是白天一直在路上的。
但人走了,宫里沉寂了一天之后,她这里开始热闹了。因为四阿哥家的大格格在这边,对于其他的福晋来说,好似上自己这边逛逛,就有了借口了。
比如,看望孩子。
大福晋那边倒是有三个孩子,可惜,大嫂子一般人也攀不上,这里面的事比较复杂。但是自家爷体弱嘛,好似不怕啥事惹到身上。于是,换着来串门子了。
四福晋是见天的过来看看孩子,赶上五福晋在这边,那就跟五福晋三个人一起玩。要是赶上七福晋,那就跟七福晋一起玩,一般就是三个人,来了就是扯闲篇。
像是御驾才走了两天,就半路上传来信,说是把恭亲王常宁的一个女儿封为郡主,给赐婚了,抚蒙了。这又商量着添妆该叫送点什么。
完了又说起四阿哥院里李氏又有了云云,这就不是个叫人高兴的话题了。
桐桐就打岔,说我叫人弄了鲜花,做了可好的胭脂,要不要试试。得!这个大家就比较感兴趣了。
她拉了五福晋,“我给五嫂上妆,您的肤色底子好,一上妆就知道了,特别好看。”我就长这模样了,能好看好哪里去。
可叫桐桐这一上手,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脸上的皮肤看起来又细又粉又自然,全不是跟浆糊涂一个效果。还有眼睛,五福晋是双眼皮的,眼角上挑,其实这样的眼睛一上妆就特别亮眼。再说了,人家不是丑,只是五官端正而已。鼻形不好修饰,但颜色稍微有点差色的粉,还是叫鼻子更立体了。嘴唇的唇形一修饰,不用刻意往大或是往小的修饰,就是叫它更分明丰润,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一样了。
早前去五阿哥院的时候,桐桐见过那个被五阿哥正宠着的刘佳氏,其实也就长那样了。
五福晋对着脸瞧了瞧,有些惊喜,“瞧着是好看了!”
四福晋就道:“等你们家爷回来了,可不得惊艳?”
五福晋嗤笑一声,“叫他惊艳?他也就惊艳惊艳而已!”她端详自己的脸,跟桐桐说,“明儿我还来,跟你学这个。倒也不是为了争宠,就是觉得吧,我捯饬的好看,是因为我高兴。我天天的把自己打扮的跟三月里的春花似得,这么气他才有趣呢!”男人这东西呀,对美人的容忍度还是更高些的,“以前吧,我稍微怼他几句,他就甩袖而去。这往后啊,他照样想宠谁宠谁去,我关起门过我的日子。高兴了,赏脸多怼他两句,这多有意思的!”
嗯!变美之后,他一定会多忍着你多怼他几句的。
桐桐就笑,突然觉得像是五福晋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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