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眼见南宫文德跳坑,眼底划过狡黠的笑,但面前依旧好言相劝。
“爹爹,你我打不断的亲情,何必和女儿置气,女儿往日纵是有千般的不是,也不能眼见爹爹和相府一家子受苦。”
南宫文德看着南宫月落这副嘴脸心头的怒火烧得是越加的旺盛。
“孽畜,你少惺惺作态,别以为本相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若是真心,你会将相府弄成这般乌烟瘴气?”
南宫月落抬眼看向自己的杰作,当即又柔声道:“爹爹,你真误会女儿了,女儿纵是再胡闹,也没有这天大的本事,能将相府大门口毁成这样。”
“不过,爹爹放心,女儿自会从皇上赏赐的银矿里拿出银钱来修缮这大门和围墙,爹爹莫要再气了。”
南宫文德再度置气道:“恶女,不用你假好心,相府的大门和院墙,本相还修缮得起。”
“爹爹,你莫要和女儿置气,眼下,你最是应该静下心来想想,究竟是何人和爹爹有仇,要当众毁相府的大门和院墙。”
“就怕这仇家,今日毁相府大门和院墙才只是开始。爹爹若是不将这仇家找出来,相府怕是永无宁日。”南宫月落柔声规劝。
南宫文德心火燃烧着,他就是笃定这一切都和这恶女有干系,无论南宫月落怎么劝说,他就是不信。
南宫月落却一直在门外好言好语的劝说的,极尽子女之孝。
围观的众人里,暗自窃窃私语,声音虽然不响,但隐隐约约落入南宫文德的耳中,气得南宫文德的一张老脸好似调色盘。
南宫月落听了,眼底再度闪过狡黠的笑。
“爹爹,咱们有什么事儿,关起门来说吧。”南宫月落说着,上前就去搀扶南宫文德。
南宫文德抬手想要将南宫月落推开,但感觉到周遭一双双眼睛,只得咬牙任由南宫月落搀扶着。
南宫月落眼见南宫文德竟忍下了气,没有推她。当下眼底划过一道精芒,紧接着以罗裙遮挡,秀脚踩在南宫文德的脚背上,用足了力道。
南宫文德脚背上吃痛,当即气狠狠地一把将南宫月落推开。
南宫月落惨叫声起:“啊……”
狼狈地摔在地上,在她抬手时,手上竟布满了鲜血,还滴答往下滴,看得围观的人眼露怜悯。
“爹爹……”南宫月落满含委屈的叫道。
南宫文德却气狠狠地甩袖朝前相府内走去。
随着南宫月落进内,停在围观人群外的赵公公再度拨开人群,透过废墟大门,走向相府内。
南宫文德还盛怒难消,相府下人一脸惶恐来报。
“老……爷……不……好……了……”
南宫文德盛怒之中,当即抬脚狠狠地一脚踹在来人身上,怒骂道:“本相好着呢……”
南宫文德话音才落下,赵公公的声音响起。
“宰相大人果然好着呢,相府看来也有得是钱,既然宰相大人婉拒了大小姐的好心。那皇上也有个口谕让咱家带给相爷。”
“银矿的钱,大小姐虽有支配权,但相府不得用大小姐半分银钱。倘若违抗圣谕,小心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