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中对道教动手,苏承影已经去查了,可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有道教弟子遇害的消息传来。
齐彧心情也开始沉重起来,嘴角事情太多,他有些忙不过来,而且秦修也快突破宗师了。
在二月八号这一天,原本坐在院子里面,晒着太阳的苏悦,突然武者隆起小腹,皱起眉头。
“娘子,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齐彧一脸焦急,急忙问道。
苏悦声音有些粗重,说道:“相公,扶我回房,孩子好像要出生了!”
齐彧一惊,急忙扶起苏悦,走回阁楼。
“娘子你等我,我去找稳婆过来!”
齐彧扶着苏悦在床上躺下后,使用【缩地成寸】,离开了房间。
苏悦看着齐彧消失,忍着腹部的阵痛,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南方。
来的还真的是不是时候,或者说是掐准了时间来的吗?
在感知力这方面,没有人能够比她更强,就是齐彧也不行。
有人在靠近,而且不仅仅是人,还有强大的妖兽群。
现在没有攻过来,是在等待自己虚弱的下一刻吗?
血神岛为什么没有如同东方那般被妖兽攻打?
原因就在苏悦身上!
苏悦很强,能够震慑那些妖兽。
而这一点,连齐彧都做不到。
妖兽的观感和人类不同,他们对于危险的感知要更加敏锐,趋利避害是本能。
亚圣级别的妖兽,也会对苏悦心生畏惧。
可此时,这些妖兽都围上来了,就在等着苏悦虚弱的那一刻。
而且不仅仅是妖兽,还有人!
齐彧他一个人,是抵挡不住的!
……
齐彧是请来了稳婆,徐淑琴和苏承影,也都来到阁楼外,焦急的等待着。
苏承影坐在石凳上,粗重的眉毛微挑,微微皱起。
徐淑琴更是急的在来回踱步,生孩子的痛苦,她经受过,所以更加能够体会那种痛苦。
而齐彧,坐在苏承影对面,也是一脸忧色,可他此时却是做不了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剖腹产,都是顺产,不论的对孩子还是母亲,危险系数都是一样的。
一不小心,就会真的如同电视剧那般难产。
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待,可突然,齐彧和苏承影都猛地抬起,看向南方。
妖兽!
可还没有看清是什么妖兽,又有几股强大的气息出现,这是……合道的宗师
人数还不少!
齐彧和苏承影对视,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淡然和杀意。
“岳父大人,你留在这里,以防调虎离山,那几只亚圣的妖兽和人类宗师,我去解决!”
苏承影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齐彧瞥了一眼阁楼,然后站起来,金蓝色的真气涌动,下一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
轰隆隆~!
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海面上出现一条黑线。
那并不是黑线,而是一望无际的兽潮。
齐彧站在一颗椰子树的树顶,看着兽潮,手缓缓地抬起,周身紫色的光芒闪动。
“陨星!”
齐彧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一股奇异的力量蔓延,在下一刻,黑压压的天空,开始落下一颗颗燃烧的陨石。
陨石划过天空,带着长长的尾焰,砸向海面。
嘭嘭嘭……
陨石落在海面上,海水溅起高高的水花,然后一道道巨大的海浪朝着血神岛扑来。
齐彧抬起的手,对着海浪轻轻一挥,顷刻间,数十米高的海浪,立即被冻结成一面面冰墙。
齐彧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一直漆黑的巨大骷髅手,划破天际,朝着齐彧就拍来。
这也是异术!
出手的人是人类的宗师!
齐彧扭头,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刃划过,将骷髅手给打散。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无数的攻击,都不要命的一般,朝着齐彧杀将过来。
各种由真气凝聚的攻击手段,铺天盖地,恐怖的声势,连漆黑的乌云,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齐彧立即想用异术【缩地成寸】躲避伤害,可想调动真气,却是突然停滞了一瞬间。
也就是这一瞬间,让齐彧没有,让技能被打断。
嘭!
血神岛海岸上,被砸出一个大坑,齐彧衣衫褴褛的,站立在大坑中,头发有些散乱。
这些人之中,有人使用了异术,打断了自己的。
按理说有正气加持,他对这些异术是免疫的,可他还是中了异术了。
那么这是什么异术,能够无视正气?
来不及多想,齐彧急忙跳出大坑,看着已经靠近的十几个合道宗师,以及在远处掠阵的五只亚圣妖兽。
这阵容……还真的是看得起自己啊!
“有胆子来杀我,可有本事把面具拿下来,报出姓名?”齐彧抹掉嘴角的血迹,淡漠问道。
十几个合道宗师要么是戴着面具,要么就是笠帽遮着容颜,每一个敢露脸的。
齐彧的话,并没有让他们有任何动作,就平静的看着齐彧。
他们不奢望能够杀死齐彧,拖住他就够了!
齐彧和十几个宗师对峙时,海面上的五只妖兽,也纷纷出手了。
只不过它们攻击的对象,并不是齐彧,而是齐彧身后的血神岛。
一只身躯超过百丈的大鲸鱼,张开了大嘴,恐怖的妖气在他口中凝聚压缩成球。
齐彧算是明白了,这些妖兽,是冲着苏悦来的!
这一颗妖气弹打中血神岛的话,整个血神岛都会沉没的。
刚才召唤的陨石,只清理了小兵,这几只亚圣的妖兽,一点事情都没有。
而原因,就出现在那只看上去很小,盘踞在一只大螃蟹的头顶上的海龟。
这只海龟释放了类似于防御护盾的技能,将陨石给弹开了。
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了!
齐彧意念微动,周身凝聚出一把把透明的冰剑,在【一心千用】下,这些冰剑飞舞起来,形成剑阵。
咻咻咻……
周围都是冰剑刺破空气,发出的密密麻麻的呼啸声。
“那么既然来了,那么就别走了,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不需要知道,反正都是一个死而已!”
齐彧已经破破烂烂的袖子中,手指轻微的敲打着大腿外侧,剑阵也飞舞起来。
嗤!
一柄透明的冰剑,刺入了一个宗师的胸口,宗师引以为傲的身躯,在冰剑面前和普通的身体无疑。
鲜血侵染,所有人才看得清那一把透明的冰剑。
这和他们接到的情报不一样啊!
齐彧有剑阵他们知道,可那些剑,怎么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