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玥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拒绝:“你们主公有害怕的人吗?”
小红笑了起来:“你问这个干嘛,难道想请大佛来治主公吗,我告诉你,在这流失之地,他就是这里的王,就算是十领主联手,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那这么说十领主还是很厉害的,起码周瞳心中也是有敬畏之心的,他们会灵力吗?”
小红摇了摇头:“这世上不是只有修炼灵力这一条大道,不管是什么功夫,只要是练到极致的境界,那么就可以达到与灵力高手一战的资格,十大领主就是这样的人,哦不,他们中还有四头妖,一个个都将自己的看家本领练到极致的地步,一旦联手,自然威力不可小觎。”
黎玥心中燃起希望:“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不联手对付周瞳呢,总好过一辈子呆在牢笼里。”
小兰和小红对视一眼笑起来:“姑娘真是心宽,操这许多心,你可知那十大领主互相之间乱斗成什么样子,争人头,争粮食,争女人,一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每天都自顾不暇的,哪还有工夫想着跟主公作对!”
黎玥皱起眉头,没有再说话,澡洗得差不多后她俩就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小兰替她擦水,看着这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不停夸赞,好心劝道:“黎姑娘要想办法让主公爱上你,舍不得你,这样日后就不会将你送给其他男人玩了,你长得这样好看,只要略施小计,一定可以的。”
她心中烦恶,虽然不喜欢她这话,但也知道她这是为自己好,所以没说什么,仍由她们给自己穿上衣服。
她抹着衣服的材质,很薄,估计是那种情趣似的衣服,就为了挑逗男人的性致。
她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榻上,无力应该没有点灯,她闻不到油的味道,这样安静的黑暗中,让她不由卷缩起身子。
她手捂着还在发疼的伤口,心中灰暗绝望,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
她摸索着周边,想找到一个硬点东西待会儿以防万一,可手碰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此时脚步声却响起。
黎玥的神经一下子高度紧张,死死抓着身上衣领,察觉到一道火热的目光正在看着她。
周瞳手上提着一盏灯笼,特意照向床上的美人儿,她侧卧着,白色的纱衣遮不住她美好的身段,绝美的面容彷徨又无助,让人一看之下就生出一种想要狠狠摧残的心思。
他将灯笼放下,然后伸手去抚摸她苍白的小脸:“怕吗?”
黎玥肌肤轻轻一颤,十分不适应,她露出极其可怜的神态,娇媚动人:“能不能等我伤好了后再做那种事,我……我很害怕。”
这样婉转动听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几乎让她自己一阵恶寒,扮小白花果然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周瞳慢慢宽衣,望着她冷笑:“黎姑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很抱歉,我想要一个女人非要第一时间得到才甘心,你可要乖一点,不要总惹我生气。”
话音才落他就低头狠狠吻住她,黎玥身子一瞬间紧绷,手指握成拳朝他的眼睛挥打,周瞳反应极快,手掌轻松抓住她的拳头,然后狠狠往内一压,顿时疼得她浑身发颤。
“本来还想今晚好好对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给你点惩罚,你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愚蠢。”
他将她的衣服全部扯下,火热的身子紧紧压住她的,然后低头用力的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黎玥痛苦之极,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自从她长时间做那个被强暴的梦后,她对于男人其实是很防备害怕的,尤其还是意图强暴她的人。
那次愿意把身子交给明烨是意外,更因为不想他就那么死去,所以没有办法把自己给了他,可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嚷着恶心!
她想逃离却根本动不了,想求救这里却没有可求之人,如果明烨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救她,不会让她这么狼狈无助。
可是烨儿,早就不在了,他死在了圣渊毫不留情的长刀下!
清澈的泪水从黎玥眼角滑落,她心中不由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他报仇,不管这样艰险,她都要活下来。
她闭上了眼,察觉到男人火热的吻已经绵延到腹下,心里几乎被撕裂,露出血糊糊的肉。
‘嗷呜!’一声尖利的嘶吼声响起,接下来就是墙壁倒塌的声音,灰尘碎屑飞到她身上,周瞳正在欲火焚身中,乍然见天狼闯进来,让他不上不下难受之极,顿时气得拿刀就要砍它。
天狼速度很快,将黎玥用棉被一卷叼走后就开始狂奔,根本不给你反应的余地,周瞳冲出去怒吼:“都他妈给我起来,抓住那头孽畜!”
看守天狼的三小兵已经给咬死了,其他人立刻跟着周瞳追击,可是骏马虽快,终究比不过天生血统尊贵的天狼,它带着黎玥进入流失之地,顷刻间就没了影子。
黎玥闭着眼,风实在是太猛了,她根本睁不开,沙打到她没有被遮盖到的地方时疼得像是要裂开,想开口说话,可是嘴巴刚张就是黄沙。
她挥着手示意他慢点,奈何它根本不鸟她,只顾自己飞奔。
也不知过了多久,黎玥从昏迷中醒过来,周围风声好像隔得远了,她手指摸索着,触碰到了墙壁。
“我们现在是在石洞里吗?”
一个毛茸茸的硕大脑袋凑过来,在她怀里蹭了蹭,黎玥私心猜测着,这应该是‘是’的意思。
她笑了起来,手往前伸出,摸到了它光滑的皮毛,还有……黏腻的血。
这是之前那些小兵拿铁刺刺的!
她眼中浮现心疼,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天狼摆了摆脑袋,表示不疼。
黎玥心中莫名觉得温暖,伸手抱紧了它:“你跟我也是有缘,我求着周瞳放你一马,你就在我为难之际救我一次,倒是懂得知恩图报,谢谢!”
天狼伸出长长的红舌,在她脸上舔了舔,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被它弄得痒,连忙偏头,将他的脑袋固定住:“别闹了,你口中还有人血的味道,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