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年沈之乾从中作梗,他和夏意初的母亲也不至于生离死别。
他恨沈家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
“爸,我留在这里等毓修回来。”夏意初的眸坚定如初。
“爸陪你,你不用担心爸连累你,爸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生活什么都可以自理……”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初馨现在还小,每天都会吵的人头痛,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安静地方的休养。”
夏意初握住沈之珉的手,微微一紧。
沈之珉笑了笑,为夏意初舀了一勺汤:“好吧,女儿是为我好,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去夏渔村。”
“那你要去哪里休养?隔离岛吗?那里有些远,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夏意初皱眉。
沈之珉笑的慈祥和蔼:“我想去给你母亲守墓。”
夏意初震惊而又意外,看着沈之珉,沈之珉又说:“我在离你母亲不愿的墓地旁建盖了一间屋子,我就在那里休养。”
最终夏意初拗不过沈之珉,只好答应他为母亲守墓,雇了一个私人护理,专门照顾沈之珉的起居。
第二天,夏意初送走了沈之珉,早早的回到沈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客厅的监控,观察监控里面有没有毓修的身影,就像昨天那样突然出现。
监控打开后,一片漆黑,夏意初这才发现,监控线路被人给破坏了。
砰砰砰。
夏意初上楼,敲打着二楼房客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夏意初用力又敲了几下,却没想到,房门在这个时候自动开开了。
“请问有没有人?”夏意初在这间暗格调的屋子里徘徊踱步。
她已经可以确定,监控线路就是屋子里的主人干的,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这家房客,没有别人,沈之乾也不可能天天过来。
屋子里都是那种灰暗的布局,阴森森的,叫人感到发怵,夏意初却一点都不害怕,她现在只想知道儿子毓修的下落。
“有人在吗?”夏意初话落,身后传来了小孩子欢快的叫声。
“爸爸!爸爸!哈哈哈!”
夏意初转头,看见电视屏幕上面居然有毓修的影子!毓修依然穿的是那间宽松的充满活力的运动服,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在房间里面不停对镜头做着鬼脸!
屏幕里的房间和这间房客所住的房间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暗格调的!夏意初一个激灵,在房间里叫着毓修的名字。
窗帘,门缝,床下,衣橱,像上次那样,能找的地方她丝毫不落。
她跪在地上,打开了一个柜子,无意中,一双男人的脚映入她的视线,心头一惊,她顺着那双脚向上看去。
正文 第165章有没有想过你的丈夫
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伫立在她的眼前,像是一颗挺拔的松树。
入目的黑色和那张鬼魅的丑陋的面庞,令夏意初想起了恶魔撒旦恐怖幽灵。
布满疤痕的脸上有些狰狞的抽动了一下,那双眼睛像是箭矢一样直戳夏意初的心窝。
“你在找什么?”
声音苍老而嘶哑,透着一种可怕的令人瑟缩的气息。
恐惧并没有叫夏意初失去理智,这个男人的房间里有毓修,因为刚才在电视屏幕上就看见毓修所在的位置就是这里,毓修一定是在这里,那么,之前她按的那些监控路线也是这个男人毁掉的!
夏意初由最初的惊动到沉静,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可怕的男人:“这位先生,我的儿子在哪里,不要跟我捉迷藏了。”
夏意初直接开门见山。
她不明白为什么毓修会在他的手中,而且还有顾沉风……
起先,她一直都以为顾沉风死了,只是,那天,毓修在镜头里一直喊爸爸,而且她还听见了顾沉风的声音。
男人呵呵的笑了起来,将这间卧室衬托的更加阴森。
叫人毛骨悚然。
夏意初有些恼火,上前一步继续质问他:“你的目的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冲我来好了,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鬼脸男人步步逼近着夏意初,夏意初后退着,一直退到了电视屏幕上,屏幕上,毓修正好张开手臂欢快的叫着妈妈。
“你很想见你儿子,是么?”鬼脸男人嘶哑的问。
夏意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是我的命,如果他真的在你手中就请你把他还给我……”
“那么,你的丈夫在你心中算什么?”
男人冷冷的问。
夏意初心头一慌,闭上了眼睛:“毓秀被藏在哪儿了?”
“别跟我岔开话题。”男人一个用力发狠的捏着夏意初的胳膊。
夏意初仰着头,看着这个男人,那双眼睛……
太过骇人。
“我,我没有丈夫,你放手。”夏意初有些底气不足。
“没有丈夫?孩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你,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她隐隐的意识到,这个鬼面男人住在这里根本就是另有目的!
难道又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地图吗?
想到这,夏意初忙说:“如果你也是来从我要地图的,那么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地图,就算你逼我,我也变不出来。”
男人松开了她,手骨捏着直响:“你不是想要你的儿子么?可以的。”
夏意初眼睛闪过一丝希望,走近一步:“这位先生,如果你把毓修还给我,我感激不尽,其实,我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你想要钱我会想办法,多少钱我都会给,只要你放过我的毓修,他还那么小。”
男人转身,那双眼睛有些狠戾的将她打量一番,抬手,粗粝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把衣服脱了。”
“你……”
夏意初咬唇,有些恼火。
“不愿意就算了,滚。”
“我脱就是,你没必要发火。”
夏意初一咬牙,将衣服脱下。
“裤子也脱了。”
暗色格调的卧室,鬼面男人踱着冷凌的步子,坐在了沙发上,那双幽深的眼睛透着一丝快意。
夏意初又将裤子脱掉,浑身上下,只有吊带和一条短裤。她环抱着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你就一次性说出来吧,什么条件?”
男人低低的一笑:“条件就是,被我上一次。”
夏意初隐忍着愤怒,笑了笑:“只是这一个条件?”
“或许这对你来说是一种享受吧?”男人暗自握着拳头,眼睛一狠。
“你让我先看看毓修。”夏意初不想怼他,也不敢,惹恼了他,万一他变着法的打毓修怎么办?
“主权在我手中,我想叫你什么时候看,你就什么时候看,现在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掉,过来。”
夏意初心一横,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直接走过去。
“我真不明白,你会对我这种脸上有疤痕的女人感兴趣。”夏意初自嘲的同时也在嘲讽他。
男人冷着一双眼睛,眸色幽幽,像是黑曜石:“对我来说,只要下面叫我爽了就行。”
他布满伤痕的手解开了裤袋:“自己坐上来吧。”
夏意初有些无法接受。
她从来没有和顾沉风以外的男人在一起,所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又狰狞的面孔,她感到极度的抗拒。
“你不是没有丈夫么?顾虑什么?”男人有些不耐烦,浑浊中透着嘶哑。
夏意初缓缓的攥着手,闭上眼睛,大胆的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一个用力,生生撕裂了她。
夏意初皱蹙着眉头,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的全是和顾沉风在一起的一幕幕,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男人幽深的眸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大掌像是一把刀一样,夏意初咬唇,不发一声。
“松开嘴唇,叫起来,直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突然站起身,夏意初不得不攀着他。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几乎要撞碎了她的骨头。
夏意初痛苦的哼哼着:“你轻点。”
“这就受不了了?还当自己是清纯小女生么?”
男人咬住她的唇,直到咬出了血:“你现在想的是什么?告诉我。”
夏意初摇头,紧紧的闭着眼睛,承受着极刑。
“把眼睛睁开,告诉我。”男人一个抽身,将她丢扔到了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被男人再次狠狠的侵占。
夏意初睁开眼睛,咬牙:“你让我说什么?我跟你并不熟。”
如果不是因为毓修,她又怎么会容忍这个男人的侵犯?
他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把她弄死誓不罢休。
“你跟我做的时候,有没有想你丈夫?”
“没有。”夏意初回答的干脆了断。
男人一听,动作越加的狠戾。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意初感觉这幅皮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感觉自己被架放在火燎燎的支架上,被人油煎烹炸,被人处以极刑。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过后,她昏死了过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洒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一楼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