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游弋,火热的唇舌粗粝地侵袭着她。赵德泽手探下去,解开了自己腰带,怒贲的茎体便弹了出来。男人掀开女子的裙摆,粗壮的性器直抵进她的穴口。
然而他并没有急着插进去,只在穴壁蹭弄,一边蹭一边吻她,还不时唤她的名。
苏瑾满眼濡湿,她想求他进来,却不愿这样败给他。然而花穴里的蜜液已经滑出体外,穴口的龟头一触到湿意,便能察觉她的动情。
赵德泽松开她的唇,又去咬她的耳垂,还在舔吻她的间隙中朝她发问,“阿瑾可是想要了?”
女子伸手去锤他,瞧怀里的小人羞恼得似乎马上便能哭出来,赵德泽也不再逗弄。男人吞咽了几口唾沫,闭了闭眼,将小家伙禁锢住后,便肏了进去。
两人身子贴合得十分紧密,赵德泽稳了稳心神,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秋千因着两人的动作而轻微摇晃起来,男人冲怀里的小家伙叮嘱了一声,让她抱紧些,便操纵着秋千重新晃荡起来。
当秋千上升,二人漂浮在半空中,赵德泽便察觉肩膀上传来湿意。怀里的小家伙看来是怕得厉害,小穴一颤一颤的,缩得厉害。这样的紧致,简直箍得他头皮发麻。
“阿瑾,莫怕。”
“我不荡了,你出去!出去!”
小家伙鼻尖通红,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赵德泽的喘息募地加重,臀部竟开始用力地耸动起来。苏瑾怕得厉害,只好死死地抱住他。这样一来,两人交合的那处愈发紧密。
娇嫩的肉瓣紧箍着男人的欲根,层层媚肉像是张开了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吞咽着他的硬物。他入得这样深,逼令得她不得不努力张大了双腿,穴壁被撑到极限,以求能更好地容纳进他。
苏瑾哭起来时声音并不大,细细弱弱的,尾音拖得绵长而无力。她的喉咙梗得厉害,勉强发出含混的声音同他讨饶,“赵德泽~你出去......”
“我怕......怕呀......唔”
在秋千再度荡上高空时,苏瑾怕得连哭喊都变了声调,赵德泽覆上她的唇,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极度的惊恐到来时,快感也汹涌而至,苏瑾泄了。蜜液因着两人的姿势,从半空中滴落至地面。
男人贴着她的脸厮磨,只一味地唤道,“阿瑾,朕的阿瑾。”
苏瑾气急,这时也忘了先前的害怕,挣扎起来,欲挣脱开他的怀抱。赵德泽不意她会有这番动作,竟真的让她挣脱开来。在她差点掉落地面时,男人先她一步将她抱住,两人一齐坠到地面,好在因为方才荡得并不高,加上他身子骨硬,并不曾受伤。
待心情平复过来后,苏瑾这才觉得后怕不已。她茫然地看着赵德泽,见他躺在草丛间,发梢上还夹着些杂草,乍见他这般狼狈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还笑。
赵德泽将她的手拉过,把她卷进自己怀里,斥她,“不要命了?”
“都是你逼的!混蛋!赵德泽你混蛋!”苏瑾回顶他,为了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些,还竭力扬起了脖颈。
这小家伙,倒和他犟起来了?
赵德泽本欲再多说她几句,譬如说,阿瑾,这样不安全,你受伤了怎么办?或者说,是我混蛋,阿瑾莫气着自个。
然而纵使心中百转千回,最后也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男人拨开她颈后的发丝,一个滚烫的吻便落在了苏瑾肩头。苏瑾身子一颤,侧过了头,低声道,“你松开我!松开!”
她实在是气极了,话一出口便夹杂着浓重的怨气。
见她这般,赵德泽把声音放柔了些,“以后不这样了,我保证!”
“阿瑾信我,好不好?”
这话若是放在之前,苏瑾可能还会信上几分,只是自荷花池一事后,赵德泽在她这的信誉已经降为了零。再一想到手札上的记录,苏瑾的心忽的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面前的赵德泽还在同她轻声致歉,她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苏瑾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原来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