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冷剑走到暮云钺的面前,用自己手中的软剑指着李恩利。
暮云钺便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剑,起身冷冷地看着李恩利说道。
“好一个江北知府,你该当何罪。”
李恩利听见暮云钺说的话,心中激起了千帆浪,这一次他想必是在劫难逃了。
“王爷......王爷......饶命啊......”李恩利很是恐惧地说道。
“饶你狗命,那江北的百姓怎么办?”暮云钺冷冷地问道。
这个李恩利表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背地里却是处处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弄得现在民不聊生。
李恩利颓废地低着头,他知道他现在说些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他注定是在劫难逃。
“冷剑,将李知府压回去,教给父皇发落。”暮云钺冷冷地说道。
若是可以,他定是准备让李恩利生不如死,到时候麻烦定会很多,为了减少麻烦,他还是竟李恩利送到暮箜阳的面前。
这么大的事情摆在暮箜阳的面前,他要看看暮箜阳到时候还能够如何袒护李恩利,或者说是李恩利背后的暮云浩。
“属下遵命。”冷剑抖了抖手中的软剑,李恩利立刻吓得晕了过去。
暮云钺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恩利,冷冷地说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暮云钺正准备转身离开,眼神突然间变得深邃,一个转身,躲开了飞速射过来的箭。
冷剑立刻放弃这边看守李恩利的事情,快速走到暮云钺的面前,担心地说道:“王爷?”
暮云钺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两个人说话之际,无边无际的箭雨便向两个人射了过来,两个人连忙开始躲闪。
好在两个人都在房间之内,房间之间能够躲避的东西太多,两个人迅速反应过来,躲在柱子后面。
箭雨攻击了一会儿之后,便停了下来。
“王爷,现在怎么办?”冷剑小声地问道。
他们一开始便想到了,李恩利会如何对付他们,但是没有想道竟有人会这么快的便赶了过来要致他们于死地。
“想办法突围出去。”暮云钺沉声说道。
看来这一次还是他棋差一步,他没有想到暮云浩的人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两个人刚准备起身突围出去,可是却又感觉箭雨的来袭,立刻便又转身躲在了柱子后面。
“王爷,他们的攻击太过密集,没有办法突围出去。”冷剑沉声说道。
暮云钺同样也是眉头紧皱,看来暮云浩这一次是做足了准备,要将自己一网打尽。
暮云钺和冷剑在屋内死死躲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外面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暮云钺的眉头皱的更深,下载他完全猜不透究竟是什么情况。
“王爷?”门外突然间传来李亨的声音。
“王爷?你在里面吗?”门外的人见暮云钺并没有回话,便继续开口问道。
暮云钺和冷剑两个人面面相觑。
在两个人反应之际,李亨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见暮云钺和冷剑两个人躲在柱子后面。
李亨立刻走到暮云钺的面前,半跪着对暮云钺行了一礼说道。
“属下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暮云钺起身看着李亨,很是疑惑地开口说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李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同暮云贺等人在前方治理江水吗?
“司少爷和慕容公子担心这边的情况,便让属下先行回来,看来属下这次来得还算是及时。”
李亨心中很是庆幸,他一回到营地,司镜瑶便让他带着几个霄云阁的兄弟前来支援暮云钺,好在他们来得很是及时,若是再晚一步,定是后患无穷。
暮云钺点点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恩利,冷冷地开口说道。
“将他压回去。”
“是。”李亨和冷剑连忙开口说道。
暮云钺走出门外,看着江北衙门的墙上躺着好几具尸体,有的甚至掉在了地上。
暮云钺阴沉着一张脸,看来一切都是有备而来,暮云浩真的是够狠,做了两手准备。
若是李恩利没能够将他解决掉,那藏在屋顶的黑衣人同样会至他于死地。
若是李亨没有及时赶过来,就算他同冷剑两个人拼死逃了出去,定会受重伤。
“可有什么线索?”暮云钺冷冷地说道。
“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没能留下活口。属下还来不及好好的搜查一番。”李亨在暮云钺的身后立刻回答道。
“仔细将江北知府查验一番,别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是。”
听到暮云钺的命令,冷剑和李亨以及霄云阁的人立刻行动起来。
暮云钺站于庭院之中,并未有任何的动作。
他已经猜到这些人究竟是谁的人,也只有两个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两世为人,他早已经习惯,对于那两个人,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亲情可言。
不一会儿,暮云钺的手下都回到了暮云钺的面前。
李亨上前,将手中的一本帐本递到了暮云钺的面前说道。
“王爷,属下等人已经将江北衙门里里外外搜了一个遍,只找了这一份账本。”
暮云钺接过李亨递过来的账本,随意翻了翻,眼神更加深邃,周围的人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暮云钺所散发出来的冷气。
暮云钺将账本递到了李亨的手中,便冷冷的说道:“走吧。”
暮云钺说完之后便抬腿向前走去,这江北衙门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见暮云钺已经离开,剩下的人自然是跟在暮云钺的身后。
其中两人将已经昏迷的李恩利驾着。
在暮云钺回到营帐的时候,司镜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暮云钺离开之后,她的心一直处于慌乱的状态,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一直以来,她一直都相信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正在她焦急之际,李亨刚好来找暮云钺,她立刻让李亨带着几个霄云阁的兄弟前去找暮云钺。
现在看见暮云钺完好无损地站在她的面前,只是衣衫添了一些褶皱,她的心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