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我不得不面对死亡,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死在我的前面。”司镜瑶很是伤心地开口说道。
暮云钺此时才发现了司镜瑶的不正常,静静地便没有开口说话,等着司镜瑶的下文。
“我没有办法承受你死在我的面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请让我死在你的前面,不要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受苦。”司镜瑶说着说着,眼泪便不自觉地掉落了下来。
上一世,她看见了太多的亲人死在她的面前,那种钻心的疼痛,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已经痛到了麻木。
直到,暮云钺差点在她的面前死去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再次袭了过来,那种无尽地悲伤仿佛都要将她吞噬。
说她自私也好,她真的已经承受不了,心爱的人在她的面前死去。
暮云钺伸手将司镜瑶眼角的泪水拭去,温柔地开口说道:“好,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在你的后面死去。”
司镜瑶听见暮云钺的承诺,总算是破涕为笑,她承认这次是她无理取闹了。
“笑着真好看。”暮云钺痴痴地开口说道。
司镜瑶呆呆地看了暮云钺一眼,不知道暮云钺刚刚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暮云钺看着司镜瑶的眼神,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他从来不曾对着司镜瑶说着那般直白的话,一直之间,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你好好休息吧,你失血过多,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司镜瑶伸手将暮云钺的被子好好的盖上,也不点破暮云钺的尴尬。
暮云钺点点头,艰难地将身子往里面移了移,拍了拍身旁地位置,示意司镜瑶上来。
司镜瑶也不故作矜持,笑了笑,便躺在了暮云钺的身边,这几日她也不曾好好休息过。
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个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送亲的队伍早早地就出发了,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多了两辆马车,上面分别载着暮云钺和独孤黯两个伤员。
“李亨,按照这个速度,再过七日就能够到京城了,你让兄弟们沿路多留意一些。”
司镜瑶骑着高头大马,同李亨两个人走在队伍地最前端。
“王妃请放心,属下已经让慕容公子多派了一些人过来,现在应该已经在途中准备和我们会和了。”
司镜瑶听见李亨的话,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他们的人太多,但多为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暮云钺和独孤黯又受了伤,更是经不起再一次的波折。
安陵王府
魅影胆战心惊地站在暮云钺的书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暮云浩的大发雷霆。
在他禀告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不敢抬起头,若是他抬头,定能够看见暮云浩那张黑得不行的脸。
“山寨中的解决好没有?”暮云浩沉声问道。
事情已经变成这歌模样,他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要不要将他牵连进去就好。
“属下已经让人将山寨中的人尽数杀掉了,山寨已经烧了。”魅影沉声说道。
魅影的心中很是庆幸,暮云浩竟然没有怪罪于他,这让他心中庆幸不已。
“如此便好,下去领罚吧,老规矩。”暮云浩沉声说道。
暮云浩这一次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次确实又失败了。
“是。”
魅影说完之后,便转身快速地离开了暮云浩的书房。
在魅影走了之后,暮云浩很是愤怒地将书桌上的东西尽数推到了地上,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王爷,皇上派人来叫您进宫。”
暮云浩还在书房中生着闷气,就听见门外小厮开口说道。
暮云浩听见之后脑中的思绪才回转了一些,暮箜阳这次不知道又叫他去做什么。
暮云浩很是清楚,之前他已经同暮箜阳算是撕破了脸,但是现在他完全猜不透暮箜阳再叫他到宫中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知道了,这就来。”暮云浩沉声说道。
暮云浩快速的进到宫中,暮箜阳的贴身太监早早地等在御书房的门口。
“老奴见过安陵王爷。”
“起来不,不知父皇这次叫本王来所为何事?”暮云浩疑惑地开口问道。
暮箜阳的贴身条件立刻恭敬地开口说道:“请王爷恕老奴多嘴,王爷上次出宫之后,皇上就一直睡不好,皇上这几年也不容易,但是皇上终究还是为了王爷您啊。”
“本王知道了,父皇在里面?”暮云浩心中很是不耐烦,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丝的惭愧说道。
“王爷快进去吧,皇上已经等了很久了。”太监很是恭敬地开口说道。
暮云浩点点头,便往御书房里面走去。
“儿臣见过父皇。”暮云浩很是恭敬地向暮箜阳行了一个礼。
暮箜阳看了在下方很是恭敬的暮云浩,心情很是复杂地开口说道:“起来吧。”
“谢父皇。”暮云浩立刻很是恭敬地开口说道。
暮箜阳看着下面站着的暮云浩很是无奈,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暮云浩是他最爱的儿子。
“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暮箜阳沉声问道。
暮云浩很是疑惑地看着暮箜阳,不知道暮箜阳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这样的问题,但是还是恭敬地开口说道。
“这一次,还是让暮云钺逃掉了,差一点就能够解决了他。”暮云浩很是不甘心地开口说道。
暮箜阳冷冷地笑了笑说道:“朕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早就同你说过,不要一直同暮云钺纠缠,你更多的是要纵观大局。”
“如何纵观大局?暮云钺现在在民间的呼声最高,我不能够给暮云钺任何的机会。”暮云浩沉声说道。
暮云浩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只要一想到他永远落于暮云钺的下方,心中就很是不爽。
暮箜阳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暮云浩,暮云浩怎么会就是不明白他的想法呢。
“谁能够得到大楚的皇位还不是朕说了算,你同暮云钺争那么多,浪费那么多的人,又有何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