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贞夹起一块色泽金黄地红烧肉,吃的香甜。
秦湛也顺着夹起一块吃到嘴里,只感觉肉的味道香甜松软,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比他吃过的任何肉都要好吃!
他看向元现儿,眼神中带着探究与不解。
会做这种菜的女子怎么会在一个山村里?
“你吃的是红烧肉,怎么样?吃的习惯吗?”
顺着他的目光,元现儿说着,又介绍了其他几个菜名给他。
“可以,味道很好!”秦湛夸赞道。
秦湛说的是实话,他并不是个注重口腹之欲之人,都觉得这些菜很不错。
“是么!那别客气,快尝尝别的!”听到有人夸,觉得她的菜好吃,元现儿顿时眉开眼笑,比吃了蜜还开心。
“阿姐今天做菜都看着好好吃啊!”
元贞吃过红烧肉,既想吃虾尾,又想夹一块熘肝尖,几个菜让他犯难起来。
“阿姐,每个菜我都喜欢,都不知道先吃那个好了!”元贞撅着嘴苦恼着说。
“真是个小迷糊,一个个来呀。”元现儿每个菜都给他夹了一点在碗里。
“呐!这样就可以都吃到了。”
“谢谢阿姐!我最喜欢你了,我永远都是你的粉丝。”
“行!以后贞贞就做我的粉丝,铁粉的那种!”元现儿点点他的小鼻尖。
“嗯嗯!”元贞虽然不懂什么是铁粉,却知道肯定和粉丝是一个道理的。
粉丝?铁粉?
那是什么?秦湛被他俩的话搞迷糊了。
为什么他听不懂?
元现儿看他又疑惑起来,便主动解释“粉丝的意思是喜欢,支持的意思。”
他点点头,心里暗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秦大哥,你也做阿姐的粉丝吧?”正在扒饭的元贞忽然来了一句。
阿姐这么好,秦大哥肯定也会喜欢的。
“咳咳!阿贞!”元现儿被他的话呛到了。
啊喂!别说这么直白啊!
刚跟人解释过粉丝的意思,他就让人当自己的粉丝,这这这······
“呵呵!别······别在意哈!他还太小不太懂的!”元现儿讪讪说着。
“嗯!”
经过这么一遭,一顿饭不尴不尬的过去了,秦湛吃过饭人就走了,元现儿给送到门口。
看人走远,她转身回屋,一眼看到自家的大门,原本被周婆子上次给整坏了,整个门都摇摇欲坠的。
这次被他给修好,还更结实了。
回到屋里,元贞已经收拾好了厨房,“贞贞,你帮我烧一锅热水吧,等会我们给三个宝宝洗澡澡!”
“知道了,阿姐!”
她回了屋里给三个崽崽找出干净的兜兜,干净的毛巾预备着。
等下三个都要洗,还好贞贞可以帮着,不至于一个人手忙脚乱的。
来到床边,三个崽崽也醒了,正朝窗户那看着。
小孩子就爱看亮的地方。
把他们身上小肚兜兜拿掉,摸着他们身上的肉肉,滑滑软软的。
三个崽崽虽然长了肉,但还是比一般快要满月的孩子小些。
三胞胎,每个四五斤,三个都要十几斤了。
这样平均下来,也不算小了。
等水烧好,元贞端着水盆进来,她抱着大宝,摸了摸水温刚好。
便把他放了进去,大宝一进水里,就吭叽起来,“怎么啦,小宝贝,害怕啦?嗯~!”
“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她轻轻地把水浇在大宝身上,没一会他就适应了,吃起自己的手指。
元现儿快速的把大宝二宝洗好,心里还有些高兴。
自己的崽崽可真是贴心,洗澡都不哭的。
谁知还没高兴太久,就被三宝就赤裸裸地打脸了。
刚放进水里就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人打他了,吓得元现儿以为怎么了,手忙脚乱地随便洗了洗就抱了出来。
哄了好一会,直到吃奶时抱着他还抽抽噎噎的,委屈的不行。
元现儿:╮(╯▽╰)╭心累!
娃儿不好带!
下午时,三个崽崽在睡觉,她抽空开始写菜品的做法。
鸡的吃法,可以做红烧鸡块,辣子鸡丁,烧鸡,卤鸡······
鱼可以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酸菜鱼······
想着她所吃到的所有菜的做法。
写了一下午,满满的写了二十页纸,足足有近二百道菜。
涉猎了热菜,冷菜,红烧,清蒸,爆炒······
煎炒烹炸蒸煮都有!
她觉得自己有些肝了。
能想的都写出来了。
不过,这么多菜她还要在选出,那些适合莫大叔的饭店。
前期用那些,后期再每月更新一点新菜用来吸引客人。
很快到了晚上,她们晚餐是贞贞做的,把她买的肉包子热下,煮点米汤,就是一顿晚饭了。
她今天没少做事,早累得不行了,吃过饭没多久就睡了。
天色还没亮的时候,周老头就架着马车准备出发了。
他站在门口低声嘱咐“我走了,这次会待个十天半月的,你们在家守好门户,不要惹事!”
“知道了,爹!你都交代多少遍了,我耳朵都磨茧子了。”周香草嘀咕着说,心里满是不耐烦。
还不走,她还要去送文敬哥哥呢!一会晚了可能就见不到他了。
“对了,香树呢?怎么没见他出来?”没见到儿子的周老头问着。
“可能还在睡觉吧,你又不让他去,起这么早做什么?平白耽误他睡觉!”周婆子没好气地说,天都没亮,非要人起床送,折腾!
她是巴不得周老头赶紧走,她好在家松快些,没人管着。
老头子最近把人压得啥事都不让做。
她都有两天没找人聊天了,都快憋死了。
“你!哼!我是他老子!!”
“是是是!刚才我也叫他了,他没起,这也不能和平常一样使劲喊人啊!”周婆子赶紧换了语气,担心地说“你路上小心啊!早些回来!”
“嗯!”周老头抿抿嘴,架着马车出发了。
“总算走了,我回去睡觉了,等下把门关好!”周婆子嘱咐着香草,转身进了院子。
回屋时来到周香树门口,敲了几下门,也没人应声。
她也没管了,往自己房间走去,打着哈欠嘀咕,“今天香树怎么回事,睡这么死,来人把他偷走估计都不知道。”
等周婆子回了屋,周香草小心地把门关上,悄声地走了出去,要是有人在,就能认出她去的方向是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