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的索凝烟,就很吃惊了。
能随心所欲的控制动物的行动,这着实是一件难事儿,在她穿越了那么多次,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去用自己的力量去控制动物。
至于这辈子,这楼主算是完全勾起了她的兴趣,自然是打算以后去查查资料,以后有机会试上一试。
那楼主让那些舞姬一个个的上了车,而后又伸出了手,做出一副让他们两个也上去的姿势。
“请吧阁主。”
夜沭瞟了一眼,冷淡的回着。
“不用了,这人情,你还是向那些舞姬去要吧。”
他说罢,重新抱住了索凝烟,身子轻盈一跃,这便用着来时的方法,朝皇城的方向进发。
楼主抬头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扯嘴冷哼了一声,这便也一跃上了马车,亲自架着它朝皇城的方向跑去。
夜沭的脚程很快,当然他们先一步回到了那楼中,大理寺少卿还在那边忙碌着。
在见到他们回来后,便主动迎了上去。
“阁主,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事情已经都结束了?人都找到了?”
他便问着话,便同时视线不由的向他们身后看去,可是除了他们两个却并未看见其他人的身影。
索凝烟看着他这样子,及时上前一步开口解释着,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以及犯人、舞姬等人的下落,还有炸药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大小姐,你说那杀人犯已经死了?”
“那这,岂不是死无对证了,我要怎么相皇上交代呢?”
他面带上稍稍带着忧郁。
可索凝烟一边笑着,让他放宽心。
“放心吧,我们都会为你作证的,更何况,也不算完全没有证据。”
“到时候,将证据呈上即可,只是现在还希望你去做的,那便就是,赶紧派人去那村子,将那凶手的尸体收回来,顺便将那屋中的炸药,也都给小心处理了。”
“是是,我马上就去做!”
在索凝烟主动吩咐后,他便又去吩咐了。
如今都已经快到了凌晨了,索凝烟也一天一夜左右没有睡觉了,今天又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赶了那么多的路,只觉颇感乏累。
这便在同夜沭说了声后,在他的跟随保护下,来到了舞姬她们所日常休息的地方。
她随便挑了一个床,拖鞋上去小憩了会儿。
而在她睡觉的时候,夜沭也是一直坐在一旁守着的。
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就便是,那些舞姬们已经被那飞鸿楼的楼主所带了回来,一时嘈,所唤醒的了。
她坐起了身,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那些舞姬在注意到,她刚才原来在睡觉时,顿时脸上有种打扰到了她的神情。
“抱歉,小妹妹,不知道你在睡觉,打扰到你了。”
“你继续睡吧,我们这就去另一间屋子。”
索凝烟听着她们依旧是善解人意,还在为她所着想的样子,又是轻笑,同时她将鞋子穿好,站起了身。
“没事的,美女姐姐们,我已经睡够了,你看我多精神。”
她特意表现很为活泼的模样,来打消那些舞姬最后的疑虑。
而那些舞姬正要又开口时,大理寺少卿则是走了过来,同那些舞姬说,需要她们来做笔录,每个人都要写一份,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一遍,最后作为证据,要呈给皇上的。
那些舞姬毕竟算是皇城中,很弱势的群体了,她们的存在比起普通百姓,还不如,更何况她们又是其他国家,送过来的。
他这一说要让她们做笔录,就仿佛,让她们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这便不由得整个身躯,为之颤抖。
索凝烟及时注意到了,连忙开口。
“美女姐姐们,你们别怕,这位大人不过也只是想问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而已。”
那些舞姬听了这话,整个人还是没有停下来发抖。
索凝烟倒吸了一口气,咬了咬下唇,这便再次主动开口着,她眉眼一挑,语调一抬。
“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同你们一起过去,在一旁陪着录笔录,免得你们还是害怕如何?”
那些舞姬听着她这般说着,当然心中是十分愿意的。
毕竟这样的话,又可以增加,同索凝烟接触的时间了。
只是她们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疑问着。
“这不会给你添麻烦吗?”
索凝烟回答的清脆果断。
“这当然不会啦!我又没什么事,咱们这就走吧!”
这次索凝烟主动牵上了她们的手,一同跟着大理寺少卿,走去了在这楼中,所设置的临时询问室。
索凝烟去了,夜沭自然也就跟着去了。
而那飞鸿楼的楼主,刚才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夜沭的表现反应,觉得颇为不屑。
他并不知,索凝烟同夜沭真正的关系,自然看着他如今的样子,就如同他一个堂堂的大男人,终日喜欢混在胭脂粉堆一样。
但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迫于,想去研究,索凝烟她们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夜沭这一代阁主,成天她们屁股后面转,这便也干脆了上去。
整个录笔录的过程,因为有索凝烟陪同,还算很顺利的。
而那楼主发现,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夜沭了。
他跟过来,明明就是为了研究夜沭特意跟过来,到底为了什么。
可真的在跟过来后,他却只是靠着一边的墙站着,双臂随意的在两边垂下。
整个人看上去,站在那里,有着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表现却就令他很为迷惑了。
一直到最后一个舞姬的笔录被录完,夜沭也没有动地方。
而倒是在索凝烟起身要离开后,他倒是终于动了跟了上去。
他微微蹙起了眉头,在他同她之间,用视线来回不停反复的打量着。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要说是他们两个是恋人吧,不仅岁数相差的太多了,而且通过他们二人的相互之间的接触,也只是很普通的没有半分的逾越。
要说是朋友关系吧?
看着却又朋友,还要再亲近一些。
观察了半天,他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还有最终的解决办法,而且还是最有效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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