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凝烟看着他们过来,勾嘴轻笑,反手摸出一把匕首,脚下一个综合版的梅花步,气壮山河的朝他们几步冲了过去。
很快四个人同时同他们开始交手,场面是一顿混乱。
在屋内打仗,着实是太小了,故此他们打着打着,就将战场很快自动的转移到了外面。
空间一旦变大,他们的手脚就更能放的开了,打势就更为激烈了。
通过交手,索凝烟发现了这群人各个都是功夫高手,如今要不是有他们三人的帮衬,就凭她一个人现在的能力,根本获胜可言。
她在打斗的间隙,不忘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过去。
夜沭的武功能力,自然不用去说。
那飞鸿楼楼主华井然,她也曾在客栈有幸见过一回,功夫也自然不必多说,只是如今看着要比那个时候,要更强上一些。
最令她诧异震惊的是,她知道嫣然的身份,不简单,也知道她应该很厉害。
但是她不知道她这么厉害,应该说她的手法,真的是快准狠,凡是她对击的人,都是仅用三下两下的手法,就将他们打晕在地。
这般她就更看,更是令她佩服了。
不过她的身份,还真是很神秘。
他们这么一直这么打着,哪怕是感觉护院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也仅凭四个人,也没有落到下风。
很快,终于,当夜沭发动内力,向前猛地一推,随着目前最后一个护院倒地,这次的事情就圆满结束了。
索凝烟收回了匕首,正握在了手中,这便才逆风朝侯爷所在的方向看去,气势凛然。
想来那侯爷,也没猜到最终结果竟然会是这般,此时看着他仿佛有些傻眼般。
索凝烟正要开口,来将这整个事情收个尾,可却注意到了嫣然竟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手中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小扇子,朝那侯爷走过去。
她这是要?
索凝烟不懂她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在身后喊着她,想问出个究竟。
“喂,嫣然姐姐,如今都要结束了,你走过去做什么?”
她这般问着,可是嫣然对她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走着,直到她距离那侯爷仅有一步之遥。
索凝烟注意到那侯爷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面带恐惧之色,想往后退,他想后躲,可是两腿却是发软,挪不动地方。
而这时,嫣然终于手中持着扇子,面漏凶光,眸露杀气的开口了。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侯爷你终究是百密一疏。”
“我在这潜伏了这么久,拿命来吧!”
她话音还未落,她手中刚还拿的扇子,如今随着她按下了装在扇子上的机关,立马成为了暗器。
从扇叶中钻出了的利器,银光灿灿,只朝他的心脏刺过去。
可就差一点,就要碰到他时,却是被突然飞出来的一只银标所射中,将她的攻击弹开。
她见竟竟然失败,立马半回了头,恶狠狠的看向华井然的方向。
她厉声道:“你做什么管闲事!”
“小心我豁出去,连你一起杀!”
华井然这听着,脸上倒没有多么生气的样子,反而还是带着笑颜的。
他几步迎了上去,用着和事老的模样,才说着话。
“嫣然丫头,你这是突然做什么,胡乱杀人可不太好。”
“咱们有话慢慢说嘛,乖,快把武器放下。”
“你站住!”
一听这三字,华井然刚迈出下一步的脚,还是收了回来。
“再敢动一步,今天我就要大开杀戒了!跟你拼了。”
随后,那华井然听了又是继续笑道。
“女孩子家家的总说什么打啊杀啊的,都说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谈。”
嫣然眸露寒光,白了他一眼。
“同你有什么好谈的,别再耽误我时间。”
她说着,又要抬起手臂,可听到了华井然下一句话,却是悬在了半空中停住了。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这侯爷的代理人?”
“那就是说明,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真是没想到,我竟然完全忽视了这一点。”
华井然听着这便继续又说着:“是,所以要不要给我个面子?”
嫣然一时语顿,整个人不动,也不再多说话。
空气突如其来的寂静。
倒是索凝烟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竟然听出了一丝复杂。
嫣然不知什么原因,目的是杀掉侯爷,而华井然的目的是,阻止她杀人,保护侯爷,他是面前这侯爷的代理人。
她在一旁听完了对话,捋了一番,这才终于捋顺了。
她抬头看了夜沭一眼,他就完全像是在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二人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她则是继续犹豫着,自己究竟要不要上前。
毕竟这侯爷虽然杀了人,也私自关押了人,可他毕竟是南龙国的侯爷,也是朝廷命官,要说惩罚最好还是要南龙国的皇上来解决,才是最好的。
可是如今却是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做?
可就在她在脑海中飞速寻思的时候,那边却是已然有了巨大的转变。
在突然沉寂了几息,看着她渐渐放下了手中扇子,像是终于要收手一般。
华井然也终于松了口气,侯爷也猛地呼吸了几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在场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料想的到的
嫣然收回了暗器扇子不假,可另只手却是带足了内力,不带丝毫犹豫朝那侯爷猛地击打过去。
他整个人被打飞在了空中,最后落到地上时,脑后出血,脖子一歪,当场死亡。
华井然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整个人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当场抬手质问着她。
“你,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都说要慢慢谈吗!”
此时嫣然再回过头,整个人的气势,俨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在假冒舞姬时,所拥有的妖娆妩媚,再也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江湖上的人,才拥有的霸气。
最后,她迎风而立,吹过的风,吹动起了她一身粉色的衣裙,在这夜晚,薄凉的月光下,也是尤为显眼的,如同存在于这晚间的一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