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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傻傻分不清楚

在简单寻思了一下后,索凝烟才回应着他的话,撇了撇嘴。

“还凑活吧。”

就乌托斯曼那个脾气怎么可能对她的这个回答很满意,看着平淡的样子,,那是相当的不服气了。

当即,他就没好气的反问:“怎么我这名字不好听?”

“那你又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名字叫索凝烟,将军,我可只说这一回,你可记住了。”

“索,明烟?”

索凝烟一听他这般反馈,听着他用着别扭的舌头发出了别扭的音,一时扶额,他这算什么!!

突然出现管闲事儿就算了,这如今又看着像是在故意说错她的名字一样,非要把她气死才甘心吗?

她刚才刚放下话,只说自己一遍姓名的,这是非要让她重复一遍?

就算他可能是因为方言的关系,不太擅长说普通话,可是那她现在再重复一遍,也有些打脸。

而就在她这番纠结,要不要再说一遍时,在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玉石之声,这声音出现的及时,直接帮她解了围。

“我重复一下,她叫索凝烟,不叫索明烟,可不要念错了。”

索凝烟连忙顺着声源出来的地方,回头一看,果然是夜沭一身青色衣袍的向前了半步,动了动唇,开口说着。

她见到自己不用纠结了,这才轻松一笑。

多谢你了,小沭。

她在心底感谢了一番。

乌托斯曼这一听才又开口,像是多用力纠正一般叙述着。

“索、凝、烟。”

他重重的读了几遍,自己给自己纠正了几遍,这才终于算是顺口了。

“我知道了,不就是索凝烟吗?”

“这名字听上去倒是不错,不过我可不是你们东边来的人,可不懂你们的风俗,你这名字有什么意义?说来听听?”

索凝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乌托斯曼今天就是打算跟她杠上了对吧?

她怎么突然间反应过来,一开始他们没有扯的这么远呢?

难道不是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让帕托弥耳国,将那个一看就很垃圾的诏令彻底将其取缔吗?

怎么绕着绕着就跑到名字上了。

于是乎她在想到了这里后。并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下颚一收,看向他的眸光再次变的坚毅认真。

“先别说名字了,乌托斯曼将军,咱们谈些正事儿吧?”

“年满六十岁就要被处死的这个诏令,你们帕托弥耳真的不考虑彻底废除吗?”

“你先别着急说话,让我说完,还有今天不管是谁,这妇人我们三个都救定了,我们是不允许,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生命,在我们的眼前仅仅因为一条完全不可取的命令,而消逝的!”

乌托斯曼听着她这么说,眉眼微眯,觉得略有趣味。

“哦,是吗?”

“本将军还以为能通过哪些交谈,能让你们对这个妇人丧失兴趣呢,现在看来原来你们不是三分钟的热度,嗯,不错,着实还令人佩服的。”

“只不过,你真的确定要将自己的退路都堵死吗?你们不会认为就凭借你们三个人,能在帕托弥耳造出来多大的轩然大波吧?那你们未必也太小看我们了。”

索凝烟听着她的话,丝毫不慌张,而是继续带着满满的自信悠然的说着,上挑了眉头。

“怎么还不信我们吗,那要不要试试?”

“不过我要再提醒你一句,你可是帕托弥耳的大将军,这个地方也是人流嘈杂,要是你同我们打过后,要是输了话,那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可是不太好看呀。”

索凝烟虽说没见过这乌托斯曼的功夫,但是她对夜沭同巫琳都有着绝对的信心,江湖上的那些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就凭借眼前的一个番邦小国的将军,能有什么胜算呢?

乌托斯曼他的这个小脾气,一看就是被太多的人所吹宠了,有着很明显的骄纵,以及不服输的态度。

这个时候,他依旧是咬着牙,来说的。

“你明明是个小孩,说这大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吗?”

“本将军多年来征战沙场,会怕你们吗?真的笑话到了极点!”

“快来吧,别磨磨唧唧的,本将军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索凝烟看着他一点没有拒绝之意的,反而愈发的加大了他挑战的力度,那这般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再来阻拦了,只不过既然要比赛,还是稳赢的,那就必须追加个赌注。

于是她连忙开了口,高声喊了一声。

“且慢,大将军你既然非要坚持交手一番的话,我们也不怕,也没什么可拒绝的,只是我想针对这次比赛的输赢,提出个彩头如何?”

“那就是,要是大将军赢了的话,那我们就答应你,再也不去管关于帕托弥耳国的闲事了。但要是我们赢了的话,大将军就必须答应我们将这位妇人放了,让她能够平平安安的一直活下去,不会去为了所谓的诏令,而杀了她,如何?”

乌托斯曼听着这个彩头倒是不错,他只要赢了,就能解决现在面临的问题。

当然他想注意到了,他们万一赢了的结果,居然只是释放那妇人一个人而已,而并非是让他永久的废除这条诏令,这真的是很令他以外。

他实在没忍住,开口询问着她,其中的缘由。

而她则是嘴角微扯,反问了他一句。

难道她将赌注设定为将诏令整个废除,他不过才是一届将军,能做的到吗?

乌托斯曼一听这赤果果的反问,脸上立马闪过了一道阴霾。

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好,你说的赌注,本将军都同意,可以开始了吧?”

索凝烟吟吟一笑:“当然了,只要将军从马匹上下来。”

“对对,不然比你们高出那么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自语着就从马上跳了下来,随手有力的抽出了腰中的佩剑。

索凝烟听了他刚才的一番话,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因为骑在马上会不会高的原因,才让他下来的,而是害怕在让夜沭进攻的时候,马匹受到了惊吓,那就伤到了无辜了。

她这般想着的时候,夜沭已经按照索凝烟的要求,主动走上前了几步,同他面对面,开始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