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面色凝重的望着白廷。
不好好解释清楚,她定不会轻饶白廷。
“是顾景宸。”
“是他。”
陈怡一脸震惊,十分好奇他到底对苏婠做了什么,以至于让苏婠如同什么都不记得,性情大变。
面对白廷的陈怡,语气淡淡的问道,“他到底对婠婠做了什么?”
白廷就将自己所见所闻告诉给了陈怡,陈怡气急败坏的瞪大了眼睛。
“我还以为他对婠婠是真心,结果跟那个人一样。”
“这段时间就拜托您照顾她,我还有事需要离开处理。”白廷尊敬的鞠了一躬。
先把顾景宸的事放在一旁,她告诉白廷,“我这个地点都是她替我安排的,我自然会照顾好她,你要做什么事,放心的去做,我和她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拜托了。”
“等一下。”陈怡叫住了白廷问,“你和婠婠是怎么进来的。”
山的周围都有人看守,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白廷抿嘴一笑,对陈怡说道,“山下的人,每隔一小时会互换岗位,中间就有十分钟的时间无人看守。”
他就是找准了这个空隙,才带着白夭夭进入了大山。
一直待在山上的陈怡,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望着白廷离去的背影,她却抬起头望着微微泛蓝的天空。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伤感。
顾家。
“白小姐,吃早餐了。”
推开门一瞬间,佣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直接丢下餐盘跑出去,对着门外的人喊道,“先生,白小姐逃走了。”
刚穿好外衣的顾景宸闻声,立刻走到房间,站在窗户前将床单拉回来。
拽着床单,面色一沉,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对外面的人下达命令,“马上调查监控,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
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
离开房间的顾景宸,走出大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面对这个人,他一言不发,当做空气。
“阿宸。”
Lisa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噘着嘴,黯然垂下眼帘的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会外传出去。”
抽回自己的手,顾景宸凛冽的眼神瞪得Lisa浑身发麻。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阿宸,你不能走。”
再次抓住顾景宸胳膊的Lisa,对他说,“我不要你对我负责了,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好。”
已经失去耐心的顾景宸,抬手一甩。
Lisa摔坐在地。
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呻吟,“我的肚子好痛。”
自始至终他从未相信过Lisa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扭头望着地上的人,一滩血,让他脑子里轰然一响,脸色一沉。
“阿宸,我们的孩子。”哭泣中,Lisa直接晕倒在地。
白夭夭逃走的事还没解决,Lisa又出事,没办法,顾景宸抱起了地上昏迷的Lisa。
正好撞上了梁潇。
“这是怎么回事儿?”梁潇看到Lisa身上的血,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白夭夭的事交给你,我先送她去医院。”
顾景宸直接抱着Lisa坐上了车,留下毫不知情的梁潇,很纳闷,白夭夭又怎么了!
进入屋内,梁潇问了佣人。
得知白夭夭逃走,脸色一白,赶紧追踪此事。
“梁先生。”
“说。”梁潇没有耐心的说道。
“我调查到白小姐从窗户离开之后遇到了安保,在安保的追逐下离开了小区,紧接着就没有白小姐的行踪了。”
微微的凝眉,不露声色的深思着。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一个人,起身离开顾景宸的家,对自己的手下下命,“给我找一个人,这个人叫白廷。”
等待中,梁潇来到了一个地方,站在外面望着里面。
“你来做什么?”
一个男性嗓音从梁潇身后传来,扭头一看,梁潇礼貌性的喊了句,“禹总。”
禹城站在梁潇的身边,眼神幽怨的望着眼前的树林。
都已经一年了,陈怡还是不肯原谅他。
“这块地你要多少钱,才肯让给我。”禹城望着前面,问着梁潇。
梁潇笑了笑,很抱歉的告诉禹城,“这地我已经赠送给苏婠,你想要,得着她。”
提起苏婠,禹城一把抓住了梁潇的领口。
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吼道,“要不是你们,婠婠也不会下落不明。”
还有他没想到苏婠会与陈怡联合起来,骗他。
亏他还那么疼爱她。
梁潇看着禹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看着他。
禹城也放弃了。
都一年了,要打早就打了,何必等到现在。
迈着步伐他往树林走去,梁潇提醒他一句,“一旦踏进去,等待你的将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也是多年以来,无人进入树林的原因。
禹城为了保护陈怡,也下了血本,安排了许多人在周围看守,谁都无法靠近,进入山里。
就连梁潇也没办法。
撇头,他望着禹城,心底有一个疑问。
“你和红楼的红姐相识?”梁潇问道。
望着大山的禹城,毫不犹豫,面不改色的告诉梁潇,“不认识。”
不认识,为何红姐想要得到这块土地。
眯着眼睛的梁潇,把物质放在了外面之后,自行离开。
谁让苏婠拜托他,让他照顾好陈怡。
暗处的人,等梁潇离开之后,站了出来,望着禹城的背影说,“禹,我们该走了。”
禹城眉头一皱,扭头看着身后的女人。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禹城低吼道。
女人沉默了,心有不甘却不敢回嘴,她了解禹城的脾气,一旦得罪了他,惹他生气,他一定会让她离开。
“对不起。”低着头,她不甘心的道歉。
对于她的道歉,禹城根本就不领情,转过身,他一个人离开,留下了女人。
女人望着眼前的大山,眼睛充满了嫉妒。
为什么她可以得到禹城的一切,她却不可以。
攥紧的指骨,充满恨意的她,迈着步伐坐上了车,并拿起电话,对里面的人说,“可以动手了。”
半夜。
一团红光让睡梦中的白夭夭睁开了眼睛。
刺鼻的味道让她眉头紧锁的跑出房间,对着陈怡的房门一边拍一边喊,“干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