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宋梵饮手脚发软的拖着霍池言从浴室走了出来。
霍池言在药物的作用下,如同喝多的醉汉,整个人贴在宋梵饮身上,用磁哑性感的嗓音不停叫他的名字。
”饮饮。”
“饮饮。”
宋梵饮无比烦躁,眉心跳动着,将人甩到床上,
霍池言冲他弯起唇笑,强劲的手臂圈住他,
宋梵饮本来手脚就软,被这么一缠,直接倒在了床上。
霍池言趁机将他压在身下,缠绵炙热的吻印了上去。
宋梵饮:
这个男人是不会累吗
也不知道又折腾了多久,等霍池言终于满足地睡去,宋梵饮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他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勉强撑起身体,去浴室冲洗自己。
霍池言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晚上,身体里汹涌的欲望退去,变得平静。
他墨眸瞬间变是寒酷冷削,等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情绪又变得和缓。
他抬头,看向睡在沙发上的宋梵饮,”饮饮。”宋梵饮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不耐烦地出声,‘闭嘴。”
他快要累死了,这个男人还不消停。
霍池言从床上起来,随意地拿起睡袍裹到身上,走到沙发前,半蹲下身,
宋梵饮意识回笼,缓缓睁开眸,避开霍池言的目光,冷声道:“我给你喂了药。825360184
霍池言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打横将宋梵饮抱起,放到床上,“你怎么这么累做什么了”
宋梵饮懒得理,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霍池言打量着他瓷白的脸,墨眸里闪过疑惑,但仅仅片刻又恢复沉冷。
他帮宋梵饮披了掖被子,抱着他,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梵饮又把解药给了霍池言。和昨天一样,吃下去不久,
宋梵饮把水杯给霍池言,等他睡着后,又脱掉衣服走进浴缸。
刚进去,男人的手臂就缠了上来,像饿狼一样,把他圈进了怀里。
又是一阵折腾。
宋梵饮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等三天的时候,他干脆没让霍池言进浴室,而是就躺在床上。
这次舒服了点,毕竟床不像谷缸那样硬得要命,可同样很累。终于结束后,他小睡了一会,然后去楼下找月淮。
月淮结束掉游戏,眼皮一抬,慢悠悠的,“这种事是挺累的,我这里有补肾的药,送给你一些“
宋梵饮:
他头痛地揉着额角,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受不了。
月准打着哈欠,“一个星期,现在还有四天,不过接下来这几天可能会更凶一点“
毕竟是解毒,越凶,代表毒解的越快。
宋梵饮脸阴了阴,“就没有别的办法”
月淮想了想,挺认真的,
宋梵饮:他有些暴躁,
月淮附和,“我每一次也是这样想的。”641bab71
毕竟他家哥哥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宋梵饮:
月准对宋梵饮的药挺感兴趣的,托着下巴,
宋梵饮缓缓点头,
两人聊了专心,根本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的的霍池言。
霍池言静静地听着两人的话,目光落到宋梵饮身上,眸底升起喜悦和浓浓的柔意。所以饮饮给他的并不是什么解药而是令人失去意识的迷药,这两天帮他纡解欲望的人就是饮饮想到这里,霍池言唇角的笑容不由变得更大,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气氛。
宋梵饮回房间的时候,敏锐地觉察到霍池言的变化,却没有在意,把解药扔给他。
”吃。”
霍池言勾着唇角,把解药吃了。
宋梵饮又把放了迷药的水杯给他,示意他喝下去,恰在这时,手机响了,他没有多想,去窗边接电话。
霍池言墨眸闪动,趁宋梵饮不注意的时候,把水倒进垃圾筒,然后躺在床上,假装熟睡。
宋梵饮回来后,见霍池言睡着,也没有多想,脱掉衣服,缩进了他怀里。
又是一轮令人痛苦却分外欢愉的折磨。
但不知道是不是宋梵饮的错觉,今天的霍池言比前三天更凶。
他以为是解药的原因,并没有多想,等一切结束,疲惫地闭上眼晴。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低哑到能令人怀孕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伴着男人温热的气息。
“饮饮,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药
宋梵饮头皮一麻,猛地转头,看着意识清醒的霍池言,惊怒夹加,“你
霍池言低低的笑了一声,
宋梵饮直接炸了,想也不想抬脚就踹,却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尾椎一麻,整个人都倒到了床上。
他气得脸都红了,“你
霍池言将人压着,低低的笑,“那不行,我还要解毒。”
宋梵饮:疯了!
他想逃,男人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宋梵饮从来不知道霍池言能这么疯狂,一整夜都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甚至连他睡着的时候,也没有被放过。
等天色蒙亮时,他才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时间。
霍池言将人抱到浴室,帮宋梵饮冲洗干净,又把他抱回了床上。
看着宋梵饮因为疲惫而沉睡的脸,他唇角弯得不行,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
“宝贝,辛苦你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宋梵饮连房门都没有出去。
霍池言将宋梵饮整个抱进怀里,薄唇在他颈间缱绻的轻吻。
“饮饮,谢谢你。”
“饮饮,我爱你。”
宋梵饮眼皮颤了颤,声音沙哑
第二天,霍池言终于不需要再服药。
宋梵饮整整睡了一天,到了傍晚,缓缓转醒,感受着身体上的酸痛,他脸色不由自主地黑了黑。
霍池言神清气爽地往外面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刚刚运动过的热气。
见宋梵饮黑着脸坐在床上,他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走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刚去见了月少,他说我的毒解了。”
宋梵饮见他凑过来就烦,毫不客气地抬手,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滚。”
巴掌落在脸上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只是微微的疼。
霍池言也不在意,捏着宋梵饮的手腕,又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好了,给你打,别气了。”
宋梵饮:
他有气都不知道怎么发了,只好冷着脸,‘滚开。”
霍池言轻笑一声,一一吻过他的指尖,
宋梵饮狠狠磨牙,“你去死。”
霍池言干脆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那不行,我死了,你不是就成了寡夫“
宋梵饮:
他宁愿成寡夫。
霍池言将宋梵饮放到马桶上坐着,又转身去接水,把挤好牙膏的牙刷给他。
“我让管家熬了粥,你一会多吃点。”停了一下,墨眸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宋梵饮冷着脸没应,狠狠地刷牙。
他恨不得造成时光机器,让时间回到四天前。
霍池言等宋梵饮洗漱完,打算再把他抱回去,被一把拍开了手。
宋梵饮白瓷的脸上没有情绪,
霍池言轻轻勾唇,也没有在意,等宋梵饮收拾好完,两人一起下楼。
管家听从霍池言的话,帮宋梵饮准备了好消化的清粥小菜,还有蟹黄包。
月淮也是刚醒,喝着现榨的果汁,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宋梵饮:
他把烦躁的情绪压下去,有点懒倦的回,
月淮咬着吸管,托着下巴打量他,过了两秒,深有同感的道:
霍池言:宴忱:
他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小祖宗的耳垂,“乖,这种话我们留在房间说。”
月淮拨开他的手,没理,继续对宋梵饮道:不如我们出去玩,把这两个男人扔掉。”
毒解了并不代表完全好了,还需要再观察,所以梵饮和霍池言还得呆几天。
宋梵饮刚好不想面对霍池言,微微点头,“行。”
宴忱侧眸,很是不悦的瞥了霍池言一眼,
怎么能把人关在房间三四天不出来呢最主要的是,连带着还勾起了他家小祖宗的怨气
霍池言:
他有罪,可以让法律制裁他,而不是让宴先生把黑锅摁到他头上。
他给宋梵饮夹了只小笼包,沉稳地道:“我是解毒,宴先生你好像不是。”
宴忱:
很好,他今天就要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