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林家高朋满座,哪怕门窗紧闭,阵阵欢声笑语也传进院里其他人家。
刘海中最近心情挺好,儿子进了厂上班,自己提了一大爷,瞅着俩儿子也满眼是喜,
听一大妈说林子家请客借了不少家伙什,刘海中连声说好,特意叫一大妈煎了两个鸡蛋下酒。
秦淮茹家就不同了,傻柱好几天都没带饭盒给她,尽天儿的吃白菜土豆虾酱杂合面窝头。
贾张氏早就脸不是脸、像不是像儿的,自己馋肉吃,却说:“秦淮茹,你要饿死你儿子我乖孙啊,没点儿荤腥的,怎么长个儿!”
要是往常,棒梗早就附和他奶奶要肉吃了,可现在桌上摊着小人书,仔细地看着,吃窝窝头都似乎津津有味。
小当和槐花也凑一起看本小人书,小当还有模有样地给妹妹讲故事。
见乖孙没反应,贾张氏又开始咒骂:“那个小绝户摆酒席请客喝酒,傻柱又是杀鸡又是破鱼的,
也不知道拿点来孝敬我老婆子,给我乖孙增加营养。让他们吃了烂肠烂肺烂全身!”
秦淮茹就当耳旁风,心里在盘算怎么过年,她被扣了一月工资,傻柱的钱又只那么多,家里开销了,过年总得带点礼品回娘家吧,唉~~~
易中海进屋后从头到尾黑着脸不言语,易大妈战战兢兢给老头子做饭,生怕挨骂。
要说武娟多美,就陈梓林看了大抵80分左右,不过性格开朗比其他女生会打扮,气质挺好,显得很出众
缺点不是没有,嘴皮子碎啦、眼光太高什么的。只是瑕不掩瑜,在酒精作用下,陈梓林对她好感逐渐上升。
军马奔驰保边疆唱完,几个人手掌都拍红了,大家惊喜赞叹后就是敬酒,祝贺陈梓林又写了首风行全国的好歌
周小格忽然唱:“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锣,敲起我的鼓哎~~~~~”声音清脆悦耳,百灵鸟一样好听
嚯,顿时震惊大伙啊,又是拼命鼓掌,武娟摇晃着小格子:“唱啊,接着唱呀!”
周小格粉嫩小舌头一吐,冲陈梓林做了个鬼脸:“姐,你问林子哥,他只唱了这么几句。”
大家起哄就要听陈梓林唱完,陈梓林早被吓得心里直哆嗦了,
忙抬手压了压,轻声说:“别闹了,这歌不合时宜!小格子,下次不许再唱了啊。”
除了何雨水迟钝点,就连傻柱都重重的点头,他清楚得很,现在连电影《冰山上的来客》里的插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都被批靡靡之音,腐蚀人心。
周小格也是喝酒了太兴奋,她一直也对这歌念念不忘,才情不自禁地唱了出来,
听林子哥说得严肃,心里后悔得很,连忙捂住嘴,拼命点头。
张爱民说:“林子,下次可不敢乱编歌了啊,你看创作军马保边疆、小白杨这样的多好,登报还全国都能听、都能唱的。”
刘军虎着脸说:“这事到这里就打止,我们都是兄弟姐妹,要严格保密!”
大家都慎重地答应下来。
武娟压抑着兴奋,说:“军马奔驰保边疆都已经这么好听了,你怎么还不发表啊?”
陈梓林笑笑:“单位忙还没空再仔细雕琢,等一两个月再说,我还投咱工人日报!来,接着喝!”
武娟也明白林子哥的意思了,小白杨的热度还没过呢,对那家伙又多了点了解,
马上强调:“林子哥说军马这歌还得再修改,我们就不要外传啦,免得被别人听去剽窃!”
陈梓林心里狂笑:我就是剽窃大师天下第一文抄公!大伙都对着领袖发誓保证不外传。
很快刘军就不喝了,他还要开车,如果没武娟,他喝醉了也敢开,他也喝了差不多一斤。
接下来张小磊告饶,他酒量本就是几人中最小的,晚上还得骑自行车回家怕摔,其实也是想留点时间和周小格多说几句话。
吴辉跟着说不喝了,他要送小格子。
傻柱第一杯喝得有点急,接下又这个敬酒那个敬酒感谢他做出这么好吃的菜肴,不知不觉喝一斤多了,他自忖再喝会出洋相,也宣布退出。
喝酒就得都喝气氛才好,陈梓林见只有自己还在和张爱民喝,瞅了瞅西凤酒的酒瓶还剩三两多,拿起酒瓶给兄弟倒酒:“就不再开酒了,咱们来个大团圆!”
他和张爱民多倒点,其他人少点就是个意思,然后举杯喝完,再查酒瓶,四斤散白酒喝完,张刘吴带的酒喝完,陈梓林自己还搭上了一瓶西凤
好家伙,五个人喝了八斤酒,陈梓林少说也喝了两斤多,已经七分醉了。
思路还清晰,说话也不大舌头,系统把他身体改造得挺棒,笑嘻嘻地张罗着敬烟泡茶。
何雨水就挽起袖子收拾饭桌,见女同胞动手了,陈梓林吆喝一声大家齐帮忙,很快就把次间给打扫了个干净。
闲聊了一会,喝了杯茶,眼瞅八点多了,周小格提出要回家,家里管得严。
武娟也说回,其实心里很不舍,说走大伙就一起走,陈梓林傻柱就把他们送出了四合院儿。
见阎解放刘光福又守在小轿车旁,刘军算真心服了林子了,从这点就看得出林子在院里的人情关系处得好。
大伙相互道别,武娟忽然说:“得空我们再聚,什刹海溜冰去?”
暗中推了刘军一把,刘军连忙说:“我来联系各位,我来联系…”
陈梓林送走客人们,拉着解放光福回家烤火暖和身子,傻柱就和雨水一起洗碗收拾厨房,把借来的东西归置归置,明天好完璧归赵。
陈梓林和解放光福聊了聊上班情况,传授了点小经验,傻柱忙完了也凑在炭火盆前暖和手。
陈梓林就叫何雨水:“雨水快来烤火,本来该我干的活,辛苦你了。”
何雨水略显羞涩地说:“我跟着蹭了顿好酒好菜,洗洗碗什么的,累不着。林子哥,我先回屋了。”
陈梓林冲傻柱说:“多好的妹妹,被你养成小鸡儿似的,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
傻柱喝了口茶,说:“雨水都要结婚的人了,会照顾自己的,瞎操心,我说,你那战友不错,是亲兄弟!嗳,那个小格子是咱少年宫的?”
陈梓林嫌弃地看了傻柱一眼,说:“瞅你油脂麻花似的,还敢打人家周老师主意?”
傻柱不乐意了:“我堂堂…..”
陈梓林说:“你打住,职业是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都是同志,可你也得有个好形象吧,头发鸡窝一样,胡子拉碴,
隔老远就是股子葱蒜油腻味儿,我一大老爷们都不愿意跟你接近,何况人18、9岁的小姑娘。”
掏出三块钱递过去:“柱子,你的辛苦费。”
傻柱急了:“嘿,瞧不起我不是….”
“拿着,这是规矩,以后院里其他邻居请你帮厨,你收他们的,不收我的,平白招人闲话是吧。”
傻柱嘿嘿一笑,觉得林子人真不错,知道为旁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