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都震惊了,秒杀?
谁也没有料到,本来他们所看好的必输的人,居然率先秒杀了对方的一只御兽,在这一刻他们才不得不承认,哪怕一直背负着骂名,这个人的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在这一刻那些原本信心满满的公会高层们,才意识到他们的错误究竟有多严重,他们居然在不经意之间,放弃了这样一个天才!
如果当初知道他有这等天赋实力的话,那么说什么也不会因为舆论的压力而选择放弃他。
闫九牧,眼神凝重。
“是我低估你了,不过你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承认你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天才,但是天才和高手是存在着差距的。”
“不要那么多,听你说话我想吐,赶紧收拾了你的废物,回家睡觉了!”
已经废掉了对方一只御兽,如此情况之下,根本就不需要再运用什么战法,什么技巧,直接二对二处理掉对方便好了。
“小叶蝶!使用花叶荆棘之舞!”
“耶耶!”
小叶蝶的身下花苞绽放,伴随着叶刃与刺藤的转动,旋转的花苞徐徐绽放,漫天落下花雨,那落下的花瓣,随处都是,笼罩了对方所有的逃跑范围。
一金一银,两只环尾蜂,被花叶荆棘之舞所包围,那些花瓣触碰之下,两只环尾蜂不约而同的进入到幻象之中。
包括有一大片花瓣是朝着闫九牧而去的,闫九牧的眼中满是凝重,他运用起自己的魂力,去抵抗这股力量。
然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以及危机感涌上心头,伴随而来的是头痛欲裂,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那是江枫在发动自己的魂力,去摧毁他的意志,也谈不上完全的摧毁吧,只是起限制作用,并不会把他变得和当初的刘海一样,痴痴傻傻。
闫九牧双眼发黑,头昏脑胀,几乎要站不稳身子,此时此刻一片花瓣刚好落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陷入了幻境之中。
我是正常状态下,他确实可以依靠着自己的魂力去抵抗这幻境,然而现如今他的意识灵魂受到了冲撞,又如何能抵抗得了呢!
金环尾蜂,率先摆脱了幻境的束缚,从其中挣扎出来,银环尾蜂就不行了,他的等级还要低于小叶蝶,想要依靠自己,在短时间之内挣脱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金环尾蜂,挣脱束缚的一瞬间,所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只同伴,被那只大蛇,给抽打着,彻底晕眩过去,丧失了战斗能力!
同一时间地脉岩蛇,发动了地脉冲击,伴随着一波一波波动在地面上震荡,那一波波冲击波,带动着整个赛场的地面震颤着。
一大块泥土在地脉之力的操作之下,翻涌起来如同一张棉被,把闫九牧给掩埋住,江枫自然不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活埋一个活人。
不然那就真的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那涌动的地脉,把闫九牧给彻底掩盖住,只漏在外面一个头颅。
金环尾蜂,暴躁的脾气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管受伤的同伴,也不去帮助自己被困的主人。
直愣愣的朝着,离他最近的地脉岩蛇冲去,尾部金环发出光亮,他的毒刺一瞬间释放出一道道针刺剑影。
这些个针刺,无差别的全部击打在了地脉岩蛇的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撞击着地脉岩蛇的鳞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然而只不过是在鳞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而已,根本不能打出有效的伤害,而在他疯狂输出的同时,小叶蝶也没有闲着。
两条刺藤在金环尾蜂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缠绕住他的身体。并且拖拽着把他带向地面,而与此同时,地脉冲击的第二波冲击波,也是如约而至,就像是提前算好了一样。
冲击波准确无误的命中了,离地面非常非常近的金环尾蜂,小东西直接抛飞出去,伴随着一起飞出的,还有数道叶刃,这些叶刃在金环尾蜂的身上,留下一道一道伤疤。
还来不及爬起来,一道黑影便笼罩了他的上空,伴随着的是巨大的地脉岩蛇,直接用身体压住了他。
金环尾蜂的身体,足足有篮球大小,可是和地脉岩蛇一比,还是不够看,地脉岩蛇直接就压制住他,与此同时第三波冲击波还在蓄力之中。
小叶蝶弹出收了尖刺的刺藤,就如同普通的藤蔓一样,一瞬间缠绕在金环尾蜂和地脉岩蛇的浑身上下,让他们紧密的贴在一起。
当第三波冲击波袭来的时候,地脉岩蛇发出嘶嘶的叫声,小叶蝶立马会意,松开了刺藤的缠绕,于是乎金环尾蜂刚刚感觉身上一轻,便想往起爬,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再次被第三波冲击波给命中,彻底没了动静。
如果说岩石系是御兽里防御力最好的,那毒虫系无疑是除了个别甲壳类以外,最差的,这只金环尾蜂,就这样失去了战斗力。
至于闫九牧,在几波地脉冲击的震荡下,他也是清醒过来,只不过当他发现,自己只有一个脑袋被露在外面,其他全都被埋了的时候,那可是相当的害怕!
“我,我这是怎么了?你把我怎么了你!快放开我!快……”
闫九牧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是在比赛,一扭头就看到,自己的几只环尾蜂,全都让人家给收拾的明明白白了,一个个直接失去了战斗能力。
全场鸦雀无声,静的出奇,这算是什么?这还能算是比赛吗,这不纯纯的吊打嘛,怎么和猜测中的情况,完全相反了呢?
江枫来到闫九牧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颗露出来的脑袋,瞬间有了一股尿意,不过想了想,还是把这种丢脸的想法,给抛之脑后了。
“你不是很嚣张嘛,你不是很能叫嘛,这会儿怎么不狗叫了?继续狗叫啊,不是要让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天才吗?就这啊,就这?”
这可真不怪江枫嘲笑他,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愚蠢了,居然在自己面前装杯,这不纯纯的牛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