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黑色大奔在红绿灯路口一个加速,瞬间消失在路口。
后面白色轿车内,两个男人也是相视一眼,有些愣神,副驾驶的男人用僵硬的华夏语询问道:“还跟吗?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
“继续跟着吧。”一番思索后,驾驶位上的男人还是开口说道。
旷阔的马路上,黑色大奔宛如脱弓的长箭,不断各种超车,变道,速度格外快!
毕竟王富贵在宁城可是开了四年的出租车,自然也能称之为老司机!
白色轿车却在后面紧追不舍。
就在白色轿车准备放弃时,前面的黑色轿车忽然减速,不过刹那间,白色轿车就已经来到了他们车后,车内的两人也是一愣,挨的这么近,显然有些危险。
就在驾驶员男人准备减速时,前面的黑色大奔倒车灯忽然亮了!
砰!
下一秒,白色轿车内的两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黑色轿车的车屁股,狠狠撞击在他们的车头上,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王富贵和公孙浩然已经走了下来。
嘭嘭嘭!
王富贵不断用手拍打着他们的玻璃。
无奈,男人只好降下玻璃,可是还未等男人说话,一只大手忽然伸进车子里,活生生拎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从车窗拔了出去。
嘴角还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不断挣扎着身体,车门直接被王富贵打开,男人瞬间被王富贵拎了出来,沉重地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同样也被公孙浩然拎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这么宽的路,看不到我们的车吗?!追尾了,赔钱!”王富贵满脸无赖地继续朝着地上的小胡子男人大声吼道。
追尾?!
小胡子男人瞪大眼睛看着王富贵,他急忙开口道:“明明是你们倒车,撞到了我们的车子!”
听到他僵硬的华夏语,王富贵脸上不禁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他和公孙浩然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小胡子男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看向王富贵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气,下一秒,他握紧拳头,猛地冲向王富贵。
嘭!
可面临他的,是王富贵一个斗,直接给他抽翻到地上。
另一边,公孙浩然也瞬间出手,一脚把男人的身体踹飞出去,狠狠轰击在车身上。
两分钟后,王富贵和公孙浩然一人拎着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塞进后备厢里,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龙兵营监狱里。
两个男人被架在十字架上,全身赤裸,看着他们身后十字剑的纹身,王富贵不禁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们还没去找伊贺家族的人,他们反而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小胡子男人率先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众人,他不断挣扎着身体,大声怒吼道。
王富贵冷哼一声,直接从一旁拿起烧的滚烫的铁块,毫不留情地贴在男人的身上。
刺啦!
一阵烤肉的香味瞬间飘出,小胡子男人不断在房间里发出瘆人的嘶叫声,就连一旁的另一个男人,也被他惊醒。
“八嘎!”
男人一时着急,突然大喊一声。
公孙浩然眉头一紧,手中的细铁棍瞬间从他手中消失。
噗!一朵血花从男人的身上飙起,他的手臂直接被铁棍贯穿,男人也不断发出猪叫声。
不知多久过去,小胡子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两人都宛如死狗一般,被吊在十字架上,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王富贵用手拖住小胡子男人的下巴,目光冰冷地问道:“告诉我伊贺太郎在哪。”
听到伊贺太郎,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却刚好被王富贵捕捉到。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
刺啦!
还未等他话音落下,王富贵手中的烙铁再次狠狠摁在他的身上,男人的身上不断冒出白眼。
这时,一旁的公孙浩然也询问着眼前的男人。
没想到这两个倭国狗的嘴非常结实,死活都不肯说!
噌!
王富贵冷哼一声,从自己腰间掏出龙王刃,不想说?他有一百种办法,能让这两人体验到生与死之间的差距。
房间里,惨叫声不止,石破天几人已经看不下去,索性先离开了房间。
二十分钟后。
房间大门打开,王富贵和公孙浩然擦了擦手中的血迹。
“大哥,问出来了?”外面等候依旧的石破天几人,急忙上前问道。
王富贵和公孙浩然相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露出笑容,至于房间里的那两人,已经去见他们的天皇陛下了。
紧接着,一辆辆大卡车从龙兵营驻地内驶出,与此同时,国安局内,曾天禄也同样接到了华夏的密令,急忙召集所有国安局成员。
“怎么了局长?”大院里,众人满脸疑惑地看着曾天禄。
曾天禄脸色沉重地说道:“开车,前往燕京外小渔村!”
小渔村?听到曾天禄的话,他们都是一愣,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
今晚,整个燕京将会为之撼动。
“少族长,他们还没回来。”燕京外一处大院里,一群全身被黑衣包裹的男人正齐刷刷站在大院里,他们身后,都背着两柄长刀。
为首的年轻男人,腰间则别着一把散发着淡淡紫光的断刀。
年轻男人皱起眉头,随即开口道:“再等他们一个小时,如果还没消息,立刻撤离!”
“是!”
此时的小渔村外,一辆辆军用大卡车停在远处的公路上,大批全副武装的士兵已经摸到小渔村外,将村子包围了起来。
“孙万永,王峰。”
“到!”
“你们两个现在外面守着,我和浩然还有石破天先进去看看。”
孙万永两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龙兵营第一次大规模作战。
随即,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村口。
村子里虽然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街道上,三个黑影一闪而过,王富贵随即翻进一个院子里,刚落在地上,三人的眉头皆是一紧。
血腥味!浓郁的血腥味!
五分钟后,三人站在房间里,目光凝重地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鲜血,和床上躺在的两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老人以及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