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芊原本都打好多字准备发过去,可是看到这里她又逐一将每个字都删除,潜水默默观看,以防尴尬。
陆修睿:“卧槽,你还真特么的做了?强迫的?”
裴司臣:“不是,她喝醉了。”
叶政:“禽兽啊你!”
陆修睿:“老裴,你这是趁人之危啊,这人都醉了,能都下得去嘴,那能有感觉吗?”
裴司臣:“她很舒服。”
陆修睿:“卧槽,合着你还真下嘴了?”
裴司臣看了一眼就没打算在回复了,而是直接将电话打给了韩盛。
正看热闹的韩盛看着显示‘boss’两个字,吓得差点一个手抖将手机扔出去。
这该不会是要想找他来算账的吗?
“喂,学长?”
“联系一下齐景安,我明天要见他。”
韩盛听到这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好,我明天一早就怜惜,学长还有什么事吗?”
裴司臣没说啥,行动证明没事了,他直接挂断了手机。
可群里的热闹还在继续,裴芷芊像个偷窥者一样安静的看着他们聊,一直到半个小时过去,她哥都没有在出来过,这才敢装着单子发了一条消息到群里。
裴芷芊:“我可以证明,那天晚上穆婉清确实喝醉了,是我哥送她回房间的,我就说那天早上他们的气氛很不对劲!!!”
陆修睿:“我靠,妹子,你还在群里啊?”
裴芷芊无语了好一会,她一直都在好不好,是他们一直当她不存在的好不好?
她怕被他哥看到,于是掩耳盗铃的将自己刚才发过去的消息又及时撤回。
程烨:“要是这么说,他的确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叶政:“是小看他了,为了追人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堪称海城的席牧远。”
陆修睿:“兄弟,我就是跟他说了席牧远的事后他才会这么令人发指。”
裴芷芊一直无聊的看着他们几个聊天,最后不知不觉红拿着手机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
次日……
裴家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早餐,佣人将最新的报纸拿了过来,表情带着异样。
“老太太,夫人,这是今天的报纸。”
裴老太太闻言就已经将老花镜戴上,正打算去接,就听到佣人支支吾吾道。
“不过是关于太太的消息。”
林薇闻言抬头看了过去,“婉清的新闻?”
佣人点了点头,将报纸递给了她。
林薇接过报纸一翻,随即诧异的开口道:“呀,还真是婉清,不过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呀,瞅着这么眼熟?”
佣人在一旁小声提道:“报纸上写着北城齐氏总裁。”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都抬头看了过去,下一秒便将视线落在林薇手上的报纸上。
“哎呦,还真是,不过婉清什么时候认识这个齐景安的?”说着她还忍不住往裴均的身边凑了凑。
“老公你看看,这两人看上去还挺般配的,而且越开越有夫妻相,你看呢?”
裴均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没看出来。”
裴老太太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婉清怎么认识齐家的这位?”
“可能是那天我带婉清去参加顾叔的寿宴,我记得这个齐景安也在,应该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不过这才多久,两人就约着一起见面吃饭了?还相谈甚欢的样子?这婉清该不会是喜欢这人吧?”
裴老太太摘下眼镜,皱了皱眉,“你带她去参加老顾的大寿,怎么不看好她?”
林薇一怔,“可是小臣也在场啊……”
裴老太太摇了摇头,“婉清还没醒吗?”
“老太太,应该还没有。”
“那她昨晚几点回来的?”
“大概快要九点的时候。”
林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无声的询问,怎么了?
裴均握了握她手,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林薇越发迷茫和好奇了。
就在这时穆婉清也已经醒来,走了下来,看到几人微笑着打招呼。
“爷爷奶奶,爸妈早上好。”
“婉清,早……”
裴老太太则是对她招了招手,“婉清,你过来奶奶这边坐。”
穆婉清听话的走了过去坐下,刚醒问怎么了,就看见了茶几上的报纸,她眉心微拧,拿起来一看,标题当然不好听。
二婚豪门妇,前每日新闻主持人,短短时间内领攀高枝,北城齐氏总裁。
这照片不是特别高清,一看就是被偷拍的。
“婉清,你和这个齐景安是怎么一回事?”
穆婉清从报纸上收回视线,眨了眨眼轻声道:“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他找到我说每年都会给基金会捐赠五千万善款,但是他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她要让这个基金会叫齐婉基金会。”
闻言林薇一愣,惊呼道:“齐婉基金会?哪个齐,哪个婉?”
穆婉清观察大家的表情,眉心拧的更紧了,“就是他的齐,我的婉……”只是在她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为什么要用两个人的名字去形容?怎么会举这样的例子?
果然,只见几人的表情似乎都有所改变。
她垂下眼帘看着茶几上的报纸,所以大家之所以会是这样的反应,是因为都会误会吗?
所以,那个神经病昨晚才会发疯,说什么他的姓氏,我的名字。
她抿了抿红唇,低声道:“可是这个名字和我其实并没有关系,真的只是凑巧,你们不要误会。”
“凑巧,这还能凑巧?婉清,这个齐景安该不会打着这个旗号想要接近你吧?”
穆婉清能理解她的顾虑,其实她也担心过,但是不知为何,在看过那条视频后,她竟然连一点怀疑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但这个婉字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因为那天他给我看了一条视频,视频中是她的母亲,我亲耳听到她母亲要他以后成立一个基金会,名字就叫齐婉基金会,所以我觉得他并不是冲我,更像是为了圆他母亲的遗愿。”
林薇表情变的非常古怪,“就算如此,那他自己怎么不成立一个,找你干什么?”
“大概是怕麻烦。”穆婉清能想到的理由就只有这个了。
可偏偏这个理由很令人信服,毕竟基金会是个难打理的公益公司,是一个夸赞和污蔑并存的慈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