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扶起梁卓卓来至床榻上,梁卓卓一脸痛苦地表情。
“梁门主,得罪了。”小柯说完上手摸了摸她的膝盖部位,刚刚触碰梁卓卓就疼大叫一声。
小柯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是膝盖脱臼了,梁门主你要忍一忍了。”
梁卓卓咬着嘴唇看着小柯点点头。
小柯两只手抓住膝盖部位,梁卓卓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喊出来。
小柯突然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小柯不敢停下手,还不如一鼓作气弄好。
梁卓卓疼的是死去活来,可是她硬是没喊出来。
额头的汗水一点点渗出,小柯站起身说道,“梁门主,脱臼的地方已经弄好了,这几日您就哪里都不要走动了。”
小柯说完便离开了房间,屋内只剩下梁卓卓一人,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好难过,眼泪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好想秋玉和门主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茫茫田野,三人站在高处望向远方,秋玉抹着眼泪、重贤和陈信跪在地上。
“门主,您一路走好,属下一定会为您报仇的!”重贤强忍着眼泪说出这句话。
陈信也同样地表情,“门主,属下一定找回小姐重振门派。”
三人冲着远番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开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到阳城找到梁卓卓被抓的地方,重振天煞门找东方平报仇。
阳城城门外,莫湛骑着马匹匆匆赶回,脸色极其难看。
刚到城门,一种门徒纷纷跪下,“护法,您可回来了!”
莫湛跳下马来到几人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人站出来,“护法,你走的当日门主宅院便被人给偷袭了,等我们赶到时门主他们已经都不见了。”
莫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以重贤和门主的武功怎么会被人掳走呢?
“知道是谁干的吗?”莫湛问道。
“属下多方打听可一直没有消息,请护法责罚。”
莫湛现在不想怎么惩罚他们,而是想如何把门主他们救出来。
“你召集所有门众外出打探消息,若有情况立即汇报。”莫湛说道。
“属下遵命!”
莫湛来到大宅门口,往日的大宅再也无生气,莫湛推开那木门,木门发出沉重的声音,似乎也在宣泄它在忧悲。
大宅内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院内当晚的尸体都已经被送去安葬,莫湛走进去只感觉到凄凉,他托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来到书房,书桌上还摆放着门主和梁卓卓处理的账目,架子上的名贵瓷器也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有一些干脆就不见了。
莫湛现在心中很担心他们,能把门主他们掳走的人一定不是个小角色,天煞门身为门派佼佼者,又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呢?
……………………
马车上,秋玉通红的一张脸,重贤看着她的情况怕是不太好。
陈信在外面驾着马车,他们已经走了好久了,期间滴水未进。
秋玉嘴里呼呼地喘着热气,重贤把手放在她额头上,那额头烫的吓人。
“秋玉,你怎么样?”重贤轻声说道。
秋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丝微笑,“我……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重贤看着秋玉的模样就知道她不好,他大声喊道,“陈信,秋玉生病了,我们找个地方给秋玉看看病吧。”
陈信在外应道,“好,前方就是龙定,我们就到那里。”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龙定,这是一座小城,居户并不多,马车停靠在一家医馆前,陈信跳下马车过去拍门,“开门,有没有人啊?”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回声,“这么晚了大夫睡了,你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陈信哪里能等的了,“情况着急,请大夫出来给看一下啊!”
“说了明天给看,你们赶紧走吧!”屋里人口气有些不耐烦。
陈信见好说不管用,立刻上脚踢开了门,屋里哇的一声大叫,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出来,陈信怒视着二人,“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那夫妻二人看出来陈信不是好惹的,急忙点头应允。
重贤抱着秋玉来到屋里,大夫穿好衣服走了过来,手搭在秋玉的脉搏处。
重贤看着怀中的秋玉一脸紧张,“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点点头,“风寒引起的体热,我这就去给姑娘抓一些药。”
陈信跟着大夫来到药房,重贤看着怀中的秋玉心疼不已。
大夫把药交给了陈信,陈信摸了摸自己腰间,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自从被抓到远番的牢里就一分钱没有了。
陈信走出去看着重贤一脸窘迫的表情,重贤知道他的意思,“你去马车上拿。”
“马车?”
里面有个包袱也是她准备的,陈信立刻向马车走去,果然在马车里发现了一个包袱,打开看里面除了银子还有一些散乱的珠宝,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拿出一锭银子便回了屋里。
给了大夫看病的钱,大夫笑呵呵地接过银子,“谢谢!”
拿到了药三人也准备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了,出了医馆向前不远处便有一家客栈。
进屋时小二已经在柜台前打瞌睡了,陈信走过去叫醒了小二,“小二,还有客房吗?”
小二一惊迷迷糊糊地醒来,见到陈信立刻问道,“客官要住店吗?”
“给我们三个房间。”陈信边说边递给小二一锭银子,小二收下银子便引着三人上了二楼。
重贤把秋玉放在床上转身拿起药,陈信立刻拦下他,“还是我去煎药吧,你在这里陪着她。”
陈信拿过药便离开了房间。
重贤坐在床边看着秋玉,秋玉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重贤轻轻地拍拍她,“都是我没保护好你。”重贤十分自责,门主的死秋玉的病他都无能为力,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
陈信在外面向小二要了煎药的沙罐,后院里陈信半蹲在地上把认真地煎着药,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到了阿穆公主,起先对阿穆公主他是痛恨,那一次若不是阿穆公主小姐也不会出事,可是这一次她居然冒着生命来救自己,更是想的十分周到准备了马车和盘缠,陈信感觉自己欠她好大一份人情,这世界上最不能欠的就是情,因为人情是最不好还的东西。
“嘶~”陈信拿回手,原来自己想事情太投入药锅已经扑水了。
陈信苦笑一下,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心不在焉,他倒了一碗药走进了客栈里。
叩叩叩……
“进来吧。”
陈信端着药碗走了过来,“让秋玉喝下吧。”
重贤轻声呼唤着秋玉的名字,秋玉大概是烧的有些迷糊,整个人全身无力。
“秋玉,起来吃药了。”
陈信看她的样子说道,“还是用勺子喂吧。”说完放下药碗出去找勺子。
很快陈信便返了回来,重贤一只手拿着药碗一只手接过陈信的勺子。
他舀了一勺药送到秋玉嘴边,“喝了药就好了。”
秋玉微微张开嘴,重贤便把药灌了进去,秋玉咽了下去,不过药苦让她皱了皱眉。
重贤看她喝下去药这才放心一些,继续第二勺,第三勺……
终于喝完了,重贤彻底放宽心了,他转过身看着陈信,“你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我陪着就好。”
陈信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秋玉喝完了药又睡着了,重贤守在她的旁边一刻都不曾离开。
。牛牛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