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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
原来鬼舞辻无惨在他的手下里拥有这么高的信仰地位吗?居然不惜忍辱负重,改口叫自己大人?
“不用了,这次只是让你出门活动活动,总不能一直憋着。”夜原扉指着远方喷吐着炽热火焰的贾巴利耶,贴心说道:
“看见了吗?去跟它打一架,回头多给你一瓶无量液。”
见劝阻无用,玉壶心如死灰,呆呆的望着宛如天灾的贾巴利耶,一点干劲都没有。
“要是你表现太差的话,我可就要去嘲笑你的上司看人不行了哦?”
听到这里,玉壶额头和嘴巴处的眼睛瞪得溜圆,容光焕发,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激情:“夜原扉大人,不要小瞧身为上弦的鬼了!”
欣慰的看着玉壶,夜原扉径直揪着他的脖子升上高空,卷动着周身的雪花奔赴与贾巴利耶相会。
“一克嗖!”
“血鬼术·蛸壶地狱!”
熟悉的气血再次奔涌,玉壶双手一拍,在空中硬生生召唤出不逊色于贾巴利耶体型的章鱼。
硝烟弥漫,碎屑横飞,无厘头攻击着四周的贾巴利耶没注意到夜空中骤然降落的庞然大物,粗大的身躯轰然压倒在地。
无数支离破碎的房屋彻底倒塌,大片大片的烟雾飘起,遮掩了战场的真实情况。
“区区畜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一招得手的玉壶稳稳落地,他双手抱胸,不屑的操控着章鱼挥舞着黏稠触手捆住贾巴利耶。
只是,一抹明亮的红色击碎了他的自信。
宛如远古巨兽的吼声响起,连空气中飘落的雪花都恍若静止一般,空间剧烈波动,那抹红色顿时爆发出刺眼的红色强芒,化为一道模糊光线,闪电般的暴掠而出。
恐怖的火浪将缠绕其身上的章鱼蒸发成干,连带着沿途的废弃房屋烧卷成灰烬,直直的冲向玉壶。
“领域开启!”
恍若神明在世的声音传入玉壶心中,眼界仅限于鬼灭之刃的他怎能意识到魔兽的实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浪袭来,自己却无法闪避。
黑色帐幕将贾巴利耶和玉壶团团包裹,地面隆起无数破碎的漆黑火山岩,清晰可见的炽热岩浆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滚,仿佛周围变成了燃烧罪恶的无边地狱。
“盖棺铁围山。”
手持长刃黑刀,躲在角落的夜原扉再次现身,带着一丝遗憾看着玉壶,随即一道火山岩隆起,挡住贾巴利耶喷射出的火焰。
经过元素魔法的洗礼,夜原扉对漏壶这源于纯粹火焰的术式理解更加透彻,操作上更是不逊色原身,继而也能开启作为术式顶点的领域。
而且,夜原扉心里有着一个更为疯狂的想法——同时使用漏壶和花御的术式开启领域!
在咒术回战的世界里,能够开启领域的人都能稳坐特级咒术师的地位,碍于血脉传承他们只有自身一种术式。
可夜原扉不同,恶容纳万物,又为其所用,不必担心术式的冲突会骤然爆发。
因此,他有极大的把握保证领域的顺利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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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你不给力啊,那个怪物都把你的章鱼啃完了。”随意瞥了一眼玉壶,又迅速收回目光,夜原扉借此表达对其表现的失望。
不过,夜原扉也没指望玉壶能击败贾巴利耶,或者说,连他自己都没有绝对把握。
站在漆黑滚烫的火山岩上,玉壶汗如雨下,点头如捣蒜的说道:“夜原扉大人请息怒,我马上会让它知道厉害的。”
说完,玉壶四肢肌肉暴涨,犹如一只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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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贴着地面,身体表面翻起片片闪光鱼鳞,身形犹如离弦之箭径直暴射而去。
“血鬼术·阵杀鱼鳞!”
贾巴利耶挥舞着擎柱似的四肢,拍打着滚烫沸腾的岩浆,玩闹的非常开心。而这时,视野中忽然闪过一道银色影子,旋即乒乒乓乓的声响从自身厚重的鳞片传来。
嗯......有些酥麻有些痒。
来自热心群众玉壶的大礼,岩浆泡澡外加按摩SPA隆重登场!
缺乏致命攻击的阵杀鱼鳞让玉壶像是跳蚤一样在贾巴利耶身上蹦跶,哪怕出手了成千上百次也没能造成有效攻击。
反倒是被贾巴利耶无意间拍打的岩浆沾染到了皮肤,瞬间焚烧融化,就连自愈都受到了一定阻挠。
“到此为止了,给你的无量液回去吧。”观察许久后的夜原扉颇感到无聊,收起领域,扔给奄奄一息的玉壶一瓶液体,打发他进入玉弥了。
至于后果,那就要看屑老板的表现了。
借助风势,夜原扉轻易的操控着风元素飞回了城堡,和担忧的零余子、伊蕾娜报个平安。
“真是个可怕的怪物,米菈罗赛公主你打算怎么对付它呢?”窝在柔软舒适的长椅上,夜原扉眯着眼睛问她。
贾巴利耶为何要毁灭这个国家?为何只有她一人生还,失去记忆和贾巴利耶之间的关系又是如何?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在信上点出,反倒是明确指出要米菈罗赛杀死贾巴利耶,疑点太多了。
刻意隐瞒吗?但出题人又是谁呢?
米菈罗赛仰望着繁星闪耀的漆黑夜空,脸上散发着坚毅的光:“不知道,但我只明白我是这个国家的公主米菈罗赛,我身上肩负着打倒它的使命!”
“即使是死了也无所谓?”
“夜原扉先生!”伊蕾娜小声提醒道,晃动着拳头,表示夜原扉说话太耿直了。
“没错,而且它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人生目标。”米菈罗赛毫不介意,温柔似水的说道,仿佛没有意识到贾巴利耶的可怕。
相隔些许沉默之后,守在一旁的零余子却骤然开口,缓缓说道:“也行...恢复记忆并不是件好事,至少不全是。”
听得零余子话语中的一抹凄凉,夜原扉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眯,意识到在脱离下弦肆身份之前的她的确和失忆相差无几。
这种莫名的心酸是怎么回事?
米菈罗赛若有所思,眼神中带着感激之色看向零余子,忽然拍手道:“都这个时间了,我们来喝茶吃面包吧?”
“我做的面包虽然比不上他,但也很美味哦。”
只是,他......在哪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