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气得转身就去了自己房间,对着房间里的沙包就是一通猛砸。
夏槐看一眼夏桑的方向,拱手对辛劲柏道:“二爷,阿桑脾气不好,还请见谅。”
辛劲柏抬眸看一眼夏槐:“我们主仆二十多年,我不了解他的性子?要是与他计较,他一百个脑袋都没了。”
“二爷仁厚,是我们做下人的福分。”夏槐立即恭维道。
“虚伪。有什么直说!”辛劲柏知道夏槐有话说。
夏槐想了一下,还是问道:“二爷真的决定由着小姐与傅廷修一直这样纠葛下去?”
辛劲柏拧眉,不悦:“他们是合法夫妻,怎么叫纠葛?”
夏槐说:“黎恩雪的事情,小姐心里不可能真的过去的,这是一道永远的伤疤,小姐只是因为太爱傅廷修,强忍着让这条伤疤愈合,努力让自己忽略这条伤疤。一旦她的身份曝出来,慕清歌肯定不会容她,傅廷修是个孝子,到时候……”
辛劲柏不悦的打断:“真有那一天,我会亲自接她回来。”
“二爷,等到那个时候,小姐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痛不欲生了。”夏槐说。
辛劲柏挑眉看向夏槐:“你有什么高见?”
夏槐试探性的说:“二爷,您有没有想过向慕清歌解释那件事情?当初强她朋友的,并不是你,而是辛劲松。”
“她会信?”辛劲柏好笑的看着夏槐,“换你,你会信?”
当时他不仅默认了罪行,还让慕清歌滚。
“不管信与不信,那是事实啊!当时你赶过去的时候,辛劲松已经完事了,辛劲松说他中了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你才没有追究,后来还帮他打发走了慕清歌……”
“这世上没有事实,只有它被传播的方式。世人只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何况,当年是我自己没有否认。”辛劲柏起身往楼上走。
夏槐无奈的叹了一声,鼓了鼓勇气,他冲着二爷的背影道:“二爷,试着解释一下,万一慕清歌信呢?”
辛劲柏步子顿了一下,转角消失在楼梯处。这种事情,不可能解释得清。
死无对证的东西,只会越描越黑。
……
傅廷修与小棠去菊博展以后,两个人又去旁边小镇泡了温泉。
之后才带着一车的菊花回了别墅。
一回来,两个人心情都很好,亲自往别墅里搬花。
“这个花要不我们种后面院子里吧,散得开,等到明年秋天的时候,就是一整片了。”小棠抱着荆丝竹菊说。
“嗯。”傅廷修笑,“明年春天再种。”
“是哦,现在天气太冷了,别给移死了。”
傅廷修笑了笑,往家里搬菊花。
小棠将荆丝竹菊放下以后,又要去车上搬,傅廷修拉住她的手:“你去休息,这里我来就好。”
“我不累!”小棠一脸笑容。
兰茵看着傅廷修和小棠恩恩爱爱的样子,她心情复杂,很是心疼他们二人。
慕清歌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神情冷淡:“子谦,弄好了来我房间。”
说完,她又走进了房间。
小棠看着慕清歌的方向笑着喊了一声“妈”,慕清歌没有理她,就像没有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