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小插曲倒也没影响宾客的兴致,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女性,作为这场小插曲的女主角的同性,在场的女性更多是钦佩之感。
夏汁朝卓安说:“别报警,不然一姐会有事。”
卓安点了点头,“嗯。”
见两人平淡的相处模式,宋昭意也松了口气。夏汁的性格一直都是属于随遇而安的那种,卓安敦厚老实,是夏汁喜欢的性格,在事业上两人又有互补之处。
这时,肩上落了件带着男性的外套,遮住了二月游艇上吹来的冷风。
宋昭意愣了下,熟悉的气息袭入鼻腔,莫名的心安油然而生。
陆安延站在她身侧,上身仅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形颀长挺拔,“就这么想躲着我吗?”
宋昭意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目光落在不远处忙碌着的卓安和夏汁身上,“我们认识八年了,也该结束了。”
“昭昭。”他扭头轻唤。
“陆安延,我说我现在想结婚,你也不会娶,我说我想谈恋爱,可是我的事业不允许我分心。”宋昭意苦笑道:“既然有太多不可,为何不分开。”
陆安延攥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显而易见,“那你想找谁?”
然而,宋昭意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谁都行。”
每个人都是要生活的,对于宋昭意这种不善言辞的作者来说,写文,更多是一种精神寄托。
陆安延笑了笑,“就这么想结婚吗?”
宋昭意愣愣地转头看他,也有些时日不见了,他五官轮廓变得坚毅分明了些,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颓,她也注意到了。
“西装外套左边口袋,户口本和身份证。”
“你要是想结,那我们就结。”
“你别后悔就行。”
宋昭意听得一愣一愣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拿下放进陆安延怀里,“你妈妈不会同意的。”
说完,转身欲作离开。
陆安延眼疾手快攥住了她的手腕,“昭昭,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宋昭意呆愣在原地,胸口钝钝地疼。
“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想。”
船艇第二层宾客较少,海风很猛烈,在耳廓狂啸汹涌。
男人粗糙指腹轻轻擦掉少女的眼泪,嗓音低沉又沙哑,“不哭了,好不好。”
祝唯一吸了吸鼻子,小声抽噎着,盯着温衍白黑眸悠悠地开口:
“我真的很坏的,我十六岁前男友已经三位数了,但是我没跟人家牵手亲嘴拥抱之类的,虽然还会跟人家出去约会什么的,但都是跟夏汁和宋昭意她们一起的。”
“我也没花人家钱,来回路费都是我自己报销的。”
“而且是人家找我处对象,我才跟人家处对象的。”
温衍白:“………没关系。”
祝唯一抬眼不可思议看着他,“真的?”
“嗯。”
祝唯一眨了眨眼睛,“其实我还爬过男生宿舍偷看人家洗澡。”
温衍白:“……没关系。”
祝唯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咽了咽口水,“其实我每天都会收到超过二十封的情书,夏汁帮我收着了,就放在新世纪花园小区我房间床头柜最下面那层抽屉里。”
温衍白:“…………”
温衍白将她披风上的帽子再次戴上,就露出一张巴掌大的俏脸,一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一手扣住她脑袋,无视掉她懵懂的目光,俯身狠狠地亲上。
“唔——”
他来势汹汹,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良久,两人之间拉开一条银丝,温衍白眼眸染上几分情.欲:“祝唯一,我吃醋了。”
祝唯一眨巴着眼,这长得漂亮能打能玩好像也不是她的错吧?
“那我安慰安慰你?”祝唯一不太确定地问。
“继续亲。”欠管教。
温衍白俯身吻上,动作有些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