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有多么碍眼。不知道的你怎么那么糊涂。
姚钰芬看着自己的妹妹都领了结婚证自己真的不是滋味儿。
妹妹都要结婚了,再一看看自己一无所成。
虽说自己是个律师,也没有完成当年的愿望。
父母用了上一代的人,恩恩怨怨,却毁掉了我们的幸福。
两个人走到了奶奶的房间。
好像已故的人还在眼前,姚家的三姑娘就是厉害,从小独立生活,自食其力,什么都没有依赖过别人。
姚建国毫不犹豫的把户口本递给了姚钰琪,心里默默难受了几下,当父亲的也没为你做些什么,时光匆匆的你,都要结婚了。
姚钰琪拿着户口本转身就离开了,什么话都没有说。
眼睛目视着赵思迪,我们走吧。
赵思迪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回家怎么跟自己的母亲交代。
犹豫了一下,今天天色已晚,民政局已经下班了,我们找个时间吉日。
嘶哑的声音你不是在耍我。
赵思迪抿着嘴,我哪敢欺负你。
你回去听我的好消息吧。
两人转身两个人就分开了。
赵思迪回到了家里,看母亲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指定兴师问罪来了。
“这个家你还知道回来,我发现你的存折都不见了。”
给你那个女人花了,你第一段婚姻就已经是失败的不要随便给一个女人花钱。
赵思迪解释着,姚钰琪是一个很本分的女人,她不会的。
赵母瞪着眼睛,好人坏人又没写在脸上,你怎么会知道她本分?装着可怜的样子。
赵思迪为姚钰琪辩护着,她也是自己有工作的人,你为什么对他总是有偏激感呢?
我就是不容忍这个女人进我的家门。
想想自己从小到大的所受家人的欺辱,就像自己不是母亲所生的一样。
这种日子终于平静了下来,在没有姐姐的欺负了,其实那么多年了自己难道还在嫉妒与怨恨?他得母亲的宠爱,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
至少我的职业胜过了许多,我应该珍惜我当医生给自己快乐的日子。风轻轻地吹着。
“这边有人坐吗?”
没人你坐吧,地铁上的人还是比较稀少。
外面下着毛毛的细雨,姚钰琪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户口本就这样拿到手了。
好奇的大姐,不停的在问着姚钰琪,你的雨伞已经淋湿了我的衣服。
姚钰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请问你是姚钰琪吧”
姚钰琪疑惑的眼神,这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看来对我很熟悉。
我从来不把自己的名字流露于给任何人。
猛的拍着姚钰琪的肩膀,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小学的班主任。
姚钰琪松了一口气,原来你是小学的班主任啊。
李秀珍老师。
“对的”
真是冤家路窄,上学的时候对我最不好了。
李秀珍笑了笑,你可是班级里最有出息的人。
听说你当了一名医生。
姚钰琪愣了半天,到底理不理睬这位曾经给他伤害的老师。
李秀珍忙问你结婚了吗?
摇一起摇了摇头,还没有。
“也快30岁了,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不管李老师怎么问他,都是避而不答,童年的阴影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的伤害。
当别人都有母爱关怀的时候,自己却冰冷冷的,连寻找食物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猛的把赵思迪当做自己的亲人,只是自己在饥饿的时候救助了一下自己。
终于到站了,姚钰琪下了车,熟悉的街看不到熟悉的人。
只知道一个僧人在跟着自己,转过身来是林杰。
林杰支支吾吾的你领证了。
姚钰琪笑了笑,“你不祝福我一下吗?”
林杰不敢再说什么,直觉得自己走到人生一半中年快三十岁了,什么是自己最要握住,曾经自己过的像乞丐一样难堪。
什么情意能抵制住父子和深爱女人的情深,往往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林杰像得了幻想证一样,觉的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世于自己交流探讨孔子之道,饮茶,下棋,还有自己深爱的女人没有走失。
把时光的目镜倒回十五年前,不富裕的于明达很想成为有钱之人,过上上流人的生活,可怎么挣扎都没有起色,是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自己究竟差什么。
坐在自己家的菜园子里,手捧着自己种的白菜,这是父亲最爱吃的菜,说白菜的营养价值很高。
林杰发呆半晌,张美兰喊着:“又在那发愣,看来你父亲想你魂又回来看你来了,嗨,这老头子真不叫人省心,在阴间那好好生活得了,总回阳间闹腾什么,我都不想你,总让想你干啥呢,快走吧。”
猛的一股烟林杰头脑清醒了起来,妈:“你来菜园子干什么,农活我自己能干好不用你来帮忙。”
母亲语气深长:“自从你父亲去世你就整天魂不守色,萎靡不振,李媒婆给你介绍了多少姑娘,咋就没有相中的。你想着那个有用吗?她走失了这么多年,都按失踪人算了,你就别对她有念想了。”
我看姚钰琪不错,眉清目秀是个过日子抓钱的好手,对你有点意思,别让李媒婆总空跑一趟,你这回听妈的,跟她处处看。
没等张美兰说完林杰脾气上来恼怒了起来,我的婚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有数。
母亲急了,你有什么数,你数在那里,我都快七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何时能抱上孙子。
“我这个年纪已经是寡妇了,你父亲这个老酒鬼撇下我们母子俩,自个儿去那边想清福了。”
这回你怎么都得听妈的,跟姚钰琪相处相处看看。
知道自己口无不对心,可姚玉琪要结婚的人只是赵思迪而不是自己。
山谷决裂,自己也忘不了这段的情感。
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人,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了,他的苦就相当于自己的苦。
从来都没有忘记一起寻宝藏的日子。
自己还有最后一次筹码,那就是一块红布给自己带来的卫士财运。
只要姚钰琪想得开心,我会提到这种条件,可是他从来不为财而断送了自己所有。
自己那么爱要一起,难道还拿这个要挟她?
姚钰琪站了半天,我的婚礼你能来参加吗?
沉思在逆境的梦境中,林杰还没有缓过神儿来。
姚钰琪已经离开了,抓不住的东西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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