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盛对夫人钟惠灵说:“借着成氏药坊的名气,把我们的青草泥护肤膏宣传出去,这青草膏是我们的独门秘笈,借她这手,卖我产品,不是一石二鸟的好事么!”钟惠灵听后似懂非懂地点头稀称是,不过她还是怀疑自忆的丈夫卢大公子怎么会有这副脑子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王福中能下床自己行走了。身体也恢复得很快,这期间曹六生也没少照顾。他们虽然有些矛盾,但他们俩毕竟是一个村的,打小就是儿时的玩伴,只不过是就是这次“蓍草鸡病毒”事件才使得他俩闹得不开心的,但自从王福中被烧伤之后,大部分是曹六生在照顾,护理也是曹六生一直在他身边。
成氏药坊的方子随着治愈病人的增多,传的越来越广、传的越来越神、越来越玄!
经过地场大火之后,妈妈莲莘提出对整个院子进行了重新建设,拆除了一些老旧的房屋,对一些危房也进行了改建;扩大了煎药房,把井水也引到了煎药房里;对堂诊也重新进行了扩建,扩建后的堂诊是原来的两倍大。能够容纳更多的患者,使前来诊病的患者不用在外面排队了。
诊堂扩大了,病人增加了,自然下人也得增加,取药的、煎药的、唱方的、晒药的等等,由原来的稗草加德才父女三个,现在增加到十多人了,整个大院子除了老爷的书房——紫院没有派上用场,其他空余场地以及房间全部被用做了接待病人的场所。
王福中痊愈之后,也跟曹六生一样,没有离开成家,而是自愿留下来帮着晒药、切药,王福中虽然治愈了,但在全身各处都留下了疤痕,尤其是脸部的伤疤完全改变了王福中本来的面目,在大街上如果不仔细认,真的认不出是他王福中。
卢成两家在整个茅山方圆数十公里之内稳稳占据着草药方剂的伯仲,如果硬要分个高低那就是成氏药方略胜一筹,那么卢家的草药在当地确实首屈一指。
方剂和草药谁也离不开谁,就像秤与砣的关系一样。
成家与卢家各自发挥其特长,给当地以及周边百姓带了福祉,使得民生安宁,幸福吉详,可是,这种安宁与祥和却因卢旺盛的儿子一场生日宴给打破了,使两家的矛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甚至惊动了皇宫内的大臣宰相。
卢旺盛的二房吴月梅那年给卢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自从生下来,卢旺盛就把这小子当成了掌上明珠,百般疼爱。这也好理解,这卢家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如果没有一个男丁确实也对不起祖宗啊。这小孩的名字叫卢传宗,据就是请了茅山道士给专六测出的。你看看,这小孩在他们卢家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在卢传宗三岁生日那天,卢府上下喜气洋洋,一个小孩的生日卢府当成了大事办,除了邀请了亲朋好友之外还邀请了乡邻百姓,七星岩的成家当然也在受邀之例。
参加小传宗生日宴会的成氏药坊的人除了成稗草还有东方子夜以及稗草的妈妈莲莘以及东方子夜的妈妈蓝氏,稗草叫子夜的妈妈叫姨娘。
按当地风俗,吃饭的时候,小孩子的爹妈都要抱着或搀着小孩给每桌的客人拜谢,同时客人也会象征性地给小孩些碎银或香囊,或者说些祝福的话语。
也许稗草的妈妈太过喜欢小孩子了,当吴月梅把小传宗抱到莲莘面前的时候莲莘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就从月梅的手中接过小传宗,抱在手上左看右看甚是喜欢,莲莘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小传宗的额头,谁知小传宗哇哇大哭,便不停地在莲莘手臂里挣扎,也许是不小心,也许是小传宗突然挣扎莲莘没有注意,或者没有抱紧,小传宗从莲莘的手臂上摔落下来,正好头着地,当时小传宗哭了一声就没有了声音,任凭怎么喊,小传宗就是不讲话,眼睛里却在不断地流着眼泪。
这下可不得了了,出了大事了,整个卢府简直吵翻了,莲莘也吓得够呛。
“传宗、传宗,你醒醒啊,快快说话啊,你别吓妈妈啊,天呐,你们成家怎么这样啊,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摔我儿子啊!有什么怨恨为什么不当面说出来,为什么要拿我的儿子撒气啊,这可怎么办啊!”吴月梅抱着小传宗似乎都要哭晕过去了。
当时卢旺盛也吓傻了,惊得他半天没有产出话来。
“别急、别急,我来看看!”东方子夜抱起小传宗,把他平躺在一个小竹床上,蹲下身子号脉,号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个结论,站在旁边的卢氏中医馆的谢郎中急得一把将东方从地上拖了起来:“你别在装腔作势了,你们成家根本就没安好心,故意想断卢府血脉,是想独占这一方市场,可以野心其大、手段这狠!”
这个谢郎中这么一说,简直就是往火里浇油,一下子把整个卢府里的人对成氏的怨恨之给点着了。
“对,他们成氏就是想谋害小少爷,好断了卢氏的根脉,这些年他们七星岩一直在抢我们卢氏的生意,竟然还开了分号,当初说好了的不开分号,不设药铺,各做各的生意,现在倒好,成氏的名号越来越多,已经把我们的卢氏给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卢氏药铺的一个伙计跳起来说。
“对、对,这位伙计说的没错,他们七星岩真的不地道,不守规矩,都快把我们的生意给抢完了!”
“我的儿子啊,你们别在吵了,快快救救我的儿子吧!”吴月梅守在小传宗的身边,呼天抢地地哭晕过去好几回了。
“你们都别吵了,这个时候在说这个,你们觉得过分吗,现在救人要紧,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郎中就是药师,平时一个不服一个,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主动站出来给我儿子把脉断诊,只有他们成氏在主动救人!”卢旺盛突然明白过来说。
“不过,你们成氏药坊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们卢府一个交代,否则我们不会就此罢休!”卢旺盛气愤地说。
见发生了这样的事,一场本来热热闹闹的喜事,没想到竟出了这么个茬子,给闹得不欢而散。
“卢公子,咱们大家都先冷静一下,小传宗是从我妈妈手里滑落到地上的,这一点我们也承认,首先我妈妈没有害小传宗的意思,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情况。出现这样的事,她也吓得不轻,也非常自责;其次,小传宗突然挣扎才滑落到地上的,这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况且传宗他还是只有三岁的宝宝,根本没有自主意识,这肯定不能怪他!发生这样的事,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实在对不起,我们能给你的说法只能是这样了!”稗草带有谦意地说。
“但,我们两家都是行医开方救治百姓,小传宗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会尽全力救治,相信你们卢氏也会不遗余力地救治小传宗。刚才我给小传宗号了脉相,应该问题不大,但仍需观察!”稗草说到此处的时候,似乎有难言这隐。
“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你尽管可以说!”卢旺盛见稗草欲言又止,似乎觉得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爹,爹!”正在卢旺盛跟稗草说话的时候,小传宗突然开口说话,刚喊了两声“爹”就突然“哇”的一声,一口浓浓的痰液从小传宗嘴里面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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