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一众员工凡是见了均笑脸打了声招呼。
李艳红早已坐在办公室内,认真工作。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女人又何尝不是?
“总经理来了啊。”李艳红笑着站起身,只是笑容有些疲惫,俏脸暗淡,失去了原本的红润光泽,整个人无精打采。
即使这样,依旧拿起水杯要给司徒墨接水。
“艳红,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不好?”司徒墨瞅着她问道。
“没有!”李艳红小声道。
“我自己接。”司徒墨拿过水杯,接满水递了过去,“给!”
小小的一个举动,感觉非常暖心。
“我要给你接的,不是我喝。”
“喝吧。”
“嗯!”李艳红轻轻喝了一口。
“说说吧,怎么回事?”司徒墨随意坐在办公桌上问道。
“我要请假几天,回家看看母亲。”李艳红小声说道,神色疲惫。
“伯母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被舅舅气病了。”李艳红呼出一口气,愁云四起。
“舅舅?那不是你妈的兄弟吗?两家起矛盾了?”
“嗯!”
“走吧!我带你回家!”司徒墨当即决定道。
“总经理,本来我自己离开就很不好意思了。毕竟你把公司全部交到我手里,现在手头上很多事情没解决呢,你再离开怎么能行。”李艳红口中这般说,但心中却十分感动。
“公司重要,还是老娘重要?你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呢?跟我走!”司徒墨霸道无比,不容他人反驳。
李艳红抿抿嘴露出甜蜜的笑容,心中欣慰无比。我看中的男人果然没错,他不在乎钱,不在乎公司利益,在乎的是我。
两人上车,司徒墨问了李艳红详细地址,便快速开车走了。
李艳红的老家距离华海大概有三百公里,在一个破旧的农村。那里没有机场,没有高铁,到了地方还要做出租车,不如直接开车去。
满打满算,也就一上午的时间。
“艳红,你气色不好,闭上眼睛睡一会吧,到了地方我喊你。”司徒墨一边认真开车,一边说道。
“我没事!”李艳红摇了摇头。
“听话,必须睡!”
李艳红淡淡一笑,听话般的闭上了一对美目:“你真好!”
“睡吧。”
……
开车大约四个小时左右,司徒墨来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不算繁华,最多只能算普通。
李艳红在车上睡着了,很香甜。母亲生病的事,估计她一夜没睡着觉吧?
“嗯!”由于小镇上的路颠簸,李艳红迷迷糊糊的醒了,“小墨,我们到哪了?”
“刚到青衣镇!”司徒墨回应道。
“马上要到家了呀,在前面那个路口右拐。”
“好!”
在李艳红的指挥下,两人开始来到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这
个地方就是村头了。
车子一开进村,引起很多人的注视。
“这是什么车?好漂亮啊!。”一个妇女好奇道。
“不知道,反正是好车,最少也价值几十万吧?”
“别瞎说了,车子的商标我认识。以前老子在城里当保安的时候,那个超级有钱的老板就开的这种车,差不多千万吧。”一位大汉抽着劣质香烟嘚瑟道,好似车子是他的一样。
“啥?千万?我滴妈呀!真的假的?”一群妇女吱吱喳喳,炸开了锅。
“当然是真的。”
“千万?那是多少钱?摞起来比俺家的大床还高。”
“快去看看车子停在谁家了。”
农村就是如此,有点稀奇事都爱凑热闹,嘴巴跟棉裤腰似得,松的很。
瞧吧,一会时间一个村庄上的人都会知道。
……
“小墨,就是前面那一家。”李艳红迫不及待道,精神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司徒墨停下车,李艳红便像归巢的小鸟,欢快'飞'了进去。
“妈?妈!”李艳红边走边喊,一会跑进了屋内。
司徒墨在后面跟着,不紧不慢。
“妈,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紧啊,我带你去看医生。”
只见昏暗的屋内躺着一位妇人,身躯瘦弱,脸色苍白,不时的伴随着几声咳嗽。其实她才五十多岁,外表看起来好似六十以上了,头发也花白了一半多。
家里的摆设东西平平常常,甚至可以说简陋。
“艳红你回来了啊,我的闺女。妈不要紧,见到你回来病就好一半了。”
老人家就是这样,不愿给孩子添一点麻烦。如果不是邻居打了个电话,李艳红还不知道母亲病倒的消息。
“妈!”李艳红抱住母亲哭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
“都多大了还哭,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妇人拍拍女儿的后背,“让妈看看瘦了没有?”
“嗯!我姑娘瘦了,也变好看了。你饿不饿,妈给你去做饭。”妇人想立即起床,谁知刚刚活动,头晕眼花,一下倒在床上。
“妈,你怎么了?”
司徒墨快走两步来到跟前,语气有些紧急,“艳红你让开,我给伯母看看。”
“你会看病?”李艳红抬头问道。
“会一点,先让开。”
“哦哦哦!”
“艳红,这位是……”李母虚弱无比迟疑道。
“伯母,我是艳红的男朋友,名叫司徒墨。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您别见怪。”
“丫头的男朋友啊,不见怪不见怪。”李母脸上露出笑容。
“伯母您先别说话,我懂点医术。如果信得过的话,我为你简单看一下。”司徒墨亲和道。
“信得过,你是艳红的男朋友怎会信不过。我一个老人家了,死了也就死了。”
“妈,这种话说不得。”
司徒墨为其简单的
检查了一番,除了有些急火攻心之外,还伤了心脉。胸口有些不舒畅,用现代的医学上来说,轻微肺炎。加上平时省吃俭用,身子虚弱,营养不良而导致晕倒。
司徒墨拿出银针,简单的扎了两下,用灵气为其疏导经脉。同时也在补充她的元气,让她的身子骨硬朗一些。
李艳红在一旁看得精彩连连,眼眸一眨不眨,心底吃惊不已。
他居然还会医术,银针颤动,雾气缭绕,怎么像在看电视剧中的情节呢?
十分钟后,司徒墨拔针收了起来。李母脸色恢复了红润,气色好了许多。
“哎?我的病好像一下全好了,身上也有力气了。”李母自己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感觉身体好似回到了三十多岁。
“真的啊妈?你别骗我,真的好了?”李艳红震惊道。
“傻孩子,我还能骗你咋地?你男朋友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知道啊?肯定是大医院的高级医生对不对?”
“噗!妈,他那是什么医生啊。你起来走动一下我看看,有病咱赶紧去看。”
李母下了床,来回走动了两下,轻松无比,步伐稳健。
“我真的好了,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头。”
“妈,真是太好了。”李艳红抱着母亲高兴道,俏丽的脸蛋充满了喜色。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放稳重一点,别蹦蹦跳跳,像什么样子。”李母看了一眼女儿训斥道,随之呵呵一笑,“小墨你别见怪,丫头看到我的病好了,有些失态。”
“伯母说的哪里话,艳红真情流露,我怎会见怪呢。”司徒墨客气道。
其实一声丫头,能叫苦多少人?或许年轻的女孩体会不到,等到长大结婚了,不经常回家了,父母的丫头两字,便能让人眼眶湿润,不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