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司徒墨?”
刚才司徒墨出手毫无征兆,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玄宗盯着司徒墨,眼中有杀气,“敢对我天宇团的人出手,你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司徒墨不屑,抬手一掌落下,直接将张玄宗拍飞。
“什么垃圾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张玄宗吐血鲜血,连连飞出去数千丈,撞死数十座山峰才停下来。
张玄宗懵了,“你刚才用的什么神通?”
他都没有看清楚司徒墨出手的动作。
“你没必要了解。”
司徒墨又是一掌落了下去。
天空中都是雷霆,其中夹杂着孕育的三清神雷,落在张玄宗身上,直接将他打成而来重伤。
这才一个照面。
就已经败了。
狂蟒眼中有深深地恐惧。
张玄宗彻底怒了,“紫金葫芦!”
“宝贝请转身,给我收了这小子。”
至宝是华天宇师兄的本命神器,寻常手段在根本没办法对付。
张玄宗杀气暴涨,誓要杀了司徒墨。
只是可惜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人的差距就像是云和泥的差距,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就你这东西也自称宝贝。”
司徒墨直接扔出天龙浮屠塔,塔身分成五层,随后合拢,将紫金葫芦包裹在其中,一个照面就给毁灭了。
“什么?”
张玄宗浑身颤抖,这小子明明只是一个玄仙巅峰,怎么会有这样的实力。
堪称恐怖,这样的实力怎么修行出来的,他一个金仙巅峰都不是对手。
而更重要的是,紫金葫芦是华天宇师兄的本命至宝,他可是神仙,能够被他看中的至宝至少也是祖仙级别的,甚至更高。
可就是这样的至宝,在司徒墨那个小塔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直接就被灭了。
“就你们这两个跳梁小丑,也敢来我这里放肆。”
司徒墨不屑。
随后一脚灭杀狂蟒,连惨叫都没有发出。
张玄宗怒视司徒墨,“你怎么敢在书院中杀门中弟子,就不怕诸位长老责罚吗?”
“呵呵,责罚,你若是有我这般实力,也不用惧怕。”
那几个长老都把他捧在手心了,还会在意这些事情。
何况,张玄宗所处的天宇团怕是一直都是毒瘤,只是个别长老暂时觉得还没有触及到自己的底线,才没有出手清理门户。
灭杀他们,一群长老绝对不会找麻烦。
“你滚吧,我不杀你,不过麻烦你回去给华天宇带个话,就说,今后天宇团的人再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我见一个杀一个。”
司徒墨的霸道,凌厉,让张玄宗觉得十分屈辱。
“你给我等着。”
张玄宗转身就走。
“顺带把你带来的垃圾也带走。”
司徒墨大手猛地一吸,狂蟒的尸体向着张玄宗飞去,像是一道笔直的箭矢,直接进张玄宗的身躯撞进了神山中。
又一次遭受重创,张玄宗咬牙切齿,“司徒墨,我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
遥空一个大嘴巴子就打在张玄宗脸上了,半边脸都烂了。
惨不忍睹。
张玄宗灰溜溜的背着狂蟒的尸身走了,这次他不敢多逗留。
司徒墨就是个杀星,出手完全不按套路。
司徒墨落地,苏扶几人脸上都是涌现出喜色。
苏扶苦笑,“司徒兄又救了我们一次。”
“无妨,都是一些跳梁小丑而已。”
“我教你们一些神通,你们修行之后会有很大的提升,相信你们再遇到他们也可以有一些自保之力。”
司徒墨教了他们也就一劳永逸了,以后自己不在这里,他们也足以自保。
他选择的是前世自己也曾修行过的撼天经。
“撼天经是集肉身,神通为一体的古经,你们若是努力修行,这一辈子绝对会走上人生巅峰。”
这是他前世修行的神通,自然是不凡。
苏扶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万分感谢。
古经暂时只传给了三人,至于其他人,要传道,得看机缘与忠诚度,如果墙头草,那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我弟弟呢,他的修为有没有办法恢复?”
苏扶询问。
司徒墨直言道,“苏兆的根基本来就不稳固,此刻既然已经是武神境界,那就重新修行上来就可以了。”
“这一次的根基被废,对他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需要知道破而后立,唯有破坏才会变得更强。”
苏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对了,这两个人交给你了。”
司徒墨将云芝与她妹妹一起放出来,“他们也是三代弟子之一,你们多照顾他们一下。”
“平时引导一下她们的术法神通。”
“此二人的根基都不凡,今后的成就说不定还在你们之上。”
司徒墨看了看其他聚集在洞府前的三代弟子,这些弟子都是他救回来的。
“这些人你们都收编一下吧,既然一个无法对抗天宇团,那就也组一个团,形成对抗,立下一些合适的规矩,不可像天宇团一般剥削三代弟子就可。”
司徒墨无疑是指明了一条路,一群人都大喜,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有了庇护,不再怕天宇团找上门来。
而此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道人影,是三长老。
众人心里嘀咕一下,还以为三长老是来找司徒墨麻烦的,结果三长老道,“司徒墨小友,十天已经到了,我带你去见你的老师。”
三长老对司徒墨还是很客气的,直接称呼司徒小友。
一群人听到这个称呼,心里都炸了。
这逼格,这就是司徒师兄吗?
三长老都这么给面子。
和长老称友,他们这些人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
司徒墨摸了摸下巴,这老头难不成真的给自己找到了老师。
三长老都亲自来请他了,自然还是要去看一下的,不然三长老这面子往哪里放。
司徒墨与三长老一路向着天仙书院之外而去。
司徒墨有些不解,“三长老,我们这都出了天仙书院了,那一位老师,也是天仙书院的长老吗?”
三长老笑道,“自然是,我这师弟可不简单,但脾气,也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