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惨的命运，只是寒衣的一句话而已。

呵呵呵，多么可悲，可是哪有如何，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又能去怪谁！

链子被放开的时候，就被右护法拉进了怀里，凤思量嫌弃地往后闪躲，可是李有成的力道实在太大，不愧是练家子，她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挣开。

“身子可真够娇软，一看就是一个易推倒的妙人。”李有成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寒衣，见寒衣深情冷漠，一时之间兴趣就散下去几分。

要是寒衣能够表现的在意一点，他或许对凤思量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不管是身心他都会努力得到，可如今，他只想征服。

至于心，那还是算了！

“李有成，教主还在这里呢，你难道不觉得你太心急了吗？”左护法走了进来，看到这情形，大概了解了一些，尽管他也看凤思量不顺眼，但只是仅限于她背叛了教主。

可是知道她独自一人入天翼教，天翼教是什么，那可是龙潭虎穴，魑魅魍魉都齐聚在这里，在这里，是个人都会被吃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当时，凤思量一方面是因为寒衣器重她，另外一方面她做事不管是什么，都是一把好手，因此他便留意了一下。

谁成想，她竟然会是叛徒！

凤思量的衣服本来就破烂不堪，浑身上下还带了不少血迹，因此在挣扎之下，显得极为狼狈，甚至连带着李有成一块。

李有成要不是因为她姣好的身段，貌美的容颜，此刻早已嫌弃的将她丢在一边，哪里还会把她扣在怀里，让她去挣扎。

李有成听到身边的冷漠的墨夜寒说的话，这才微微松开了些，凤思量顺势挣扎开来，本能地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给遮挡起来。

那双楚楚可怜，动人的眼眸此刻尽是惊吓，甚至带着慌乱，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觉到丢人，即使在寒衣的面前，她也可以做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任务。

可如今呢？

她是为了什么？

此刻的她，就和青楼的那些女子有何区别，她堂堂一代郡主，自小到大娇生惯养的郡主，如今竟然和一个男人在众人的眼皮子拉拉扯扯，甚至以这样尴尬的姿势。

可她却不知道，就因为她方才的这模样，让在场的男子喷血不已，甚至有几个胆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前的女子似是天生的神仙，地上的精灵，就算她浑身是伤，也不影响她的美，她的吸引力。

那种破碎感，战损感，令在场的男子动心不已。

“好美啊，好有吸引力，右护法你可真幸福。”李有成的身边的属下急忙赞美道。

寒衣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凤思量的身上，他迫切地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他想要的表情，可是只有方才一会，其他的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莫名其妙地想来似乎这样玩很有趣，他在等着凤思量向他求饶，只有这样，他或许还会放过她一马，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