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猜测，会不会是寒衣没有把凤思量当回事，这才大着胆子向寒衣开口要人。

“凤思量，听到了没？本教的护法想要你呢？你想去吗？”寒衣眼底的冷意在此刻显得更为阴寒，连他自个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他特意打听之下，得到的消息和李心仪告诉他的不相上下，甚至比李心仪说的更为露骨，他就想说这个贱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对他所有的好。

因此便传令身边的属下让李有成审问，他当然知道李有成对凤思量的想法，将凤思量交给李有成他是想把这个女人抹去，可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满脑子都是凤思量。

烦躁之下，他便来了地牢，没想到被李有成一番话说得更为烦躁，本来忘记凤思量就很困难了。

可是在看到凤思量面上的表情时，他突然心里莫名其妙地期待着什么。

很是微妙的感觉。

“凤思量，没听到我在问你话吗？”寒衣很是满意她脸上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来，可是说出来的话确实如此的冷淡。

凤思量没有说话，她在寒衣身边大半年，不能说十分了解寒衣，可是却从来没听到他将枕边人送给属下的这种癖好，可如今当亲耳听到，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甚至让她下意识觉得寒衣就是一个魔鬼！

寒衣看到她那一双美眸的干净而又剔透，那张漂亮的面孔下听到他说的话略显苍白，心情就大好，因为此刻她身上的那抹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感觉消失了。

“右护法，那你可要好好地让她伺候伺候你。”南宫弦阴声说道。

“这是自然，毕竟如此秒人，要是不好好地玩上一玩，浪费了岂不是可惜。”李有成眼露淫秽之色，说的时候那双手都快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凤思量的绝美的脸庞，可却被寒衣的一记眼神打败了。

寒衣嗤笑一声，拿起方才李有成倒好的酒杯轻轻把玩着，像是在嘲讽，又看起来像是在鄙夷：

“凤思量，你说要是让你的薛郎知道，你不止在一人的身下放荡，你说他会不会发疯，他心中的清冷女神，他放在心坎上的人，却是一个下贱胚子，会如何呢？

本教倒是很好奇。”

李有成听到这话，这才恍然大悟，那个时候他还在怀疑着为何寒衣不把让给他审问，原来问题在这里啊。

没想到寒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把她交给他的，既然之前有男人，又如此装模作样的模样，倒是让李有成有些鄙夷。

既然是一介下贱胚子，那么他又为何给她尊重，想到这里，他的视线更加露骨，火热。

“不如今天晚上就好好地陪陪右护法吧，要是攀上他，兴许还能保住一条狗命。”寒衣说这话时，显得更加阴沉。

凤思量攥紧拳头，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沦为众人的玩物，也没想到寒衣会把她送给别人，一直以来，她都想的就算暴露，她大不了一死，如今才明白，是她把一切想的过于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