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快穿之男主都是我的!
第二日一大早,庞氏请的媒人果然就登门了。
两家交换了庚帖,就选了下聘的日子。
昨日在公主府时,两家人就已经说明了一切缘由,那些夫人小姐虽然爱八卦,却也没有大气宣扬,所以昨日的事情倒是没有传到外面去。
一个月后,田蜜以平妻之礼,嫁进了宁远侯府。
再一次在古代出嫁,田蜜依旧不喜欢头上那顶压得她脖子疼的凤冠。
坐在婚房里,步连澈没有让田蜜久等,他口不能言,所以外面的应酬基本不需要他,他只是象征性的露了露面而已。
感觉到步连澈的靠近,田蜜用上‘小害羞’。
步连澈用秤杆挑起了田蜜的盖头,今日的田蜜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艳丽,她抬眼看了眼步连澈,又匆匆低下头,含羞带怯。
“侯爷~”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害怕一般。
步连澈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跟着颤抖般,挥手比划:“不用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叮——男主好感度+10,好感度35,宿主加油!”
田蜜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对了,你怎么懂手语的?”步连澈有些好奇。
“小时候一个家丁的儿子是个哑巴,觉得他很可怜,又没人能知道他说什么,所以就偷偷学了手语,想着以后要是再遇见无法说话的人,也能让他们知道,有人能知道他们说什么。”
说完,田蜜的脸又红了几分,仿佛熟透了的苹果。
步连澈感觉屋子里实在热的慌,咽了咽口水,又用手语道:“天色不早了,安歇吧。”
田蜜又故作害羞的低头,轻轻点了点头。余光看向还没黑透的外面,心里黑线,这样也是天色不早了.。
一番云雨过后,步连澈的好感直接到了五十,田蜜很开心,这好感度刷的还算顺利。
田蜜靠在步连澈怀里,闭上眼,安然入睡。
陈湘宜这边可没法睡,可以说这一个月来她都辗转难眠,田蜜要嫁给步连澈,这是她重生以来最大的变数。她甚至都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重生,到底,前世是不是只是她的梦。
她不想步连澈娶田蜜,不说也许前世发生的一切只是她臆想的一个梦。但,她在田府生活的这些年,寄人篱下,田蜜对她呼来唤去,她在田府连下人都不如,甚至被田蜜推下池子差点淹死,这些都不是假的。
所以,她,决不允许,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她恨的人,同榻而眠。
翌日
田蜜和步连澈起身,她挽了妇人鬓,和步连澈一起去了庞氏居住的逸松园,老侯爷名逸松,所以庞氏就以老侯爷之名命名。
庞氏和陈湘宜坐在正位,步连澈先给庞氏敬了茶,然后站到了一旁看着。
田蜜接过丫鬟手中的茶,跪在庞氏身前的蒲团上。一脸温顺:“婆婆请喝茶!”
庞氏一脸满意的笑,连连点头,接过茶,喝了一口,又将一个红包递给田蜜:“以后你就是我们宁远侯家的人了,要好好伺候侯爷,早日为我们宁远侯诞下子嗣,知道吗?”
田蜜红了红脸,轻点了点头:“是,婆婆,蜜儿知道了。”
田蜜起身,走到陈湘宜面前,接过茶,递给陈湘宜:“姐姐喝茶。”
陈湘宜暗暗咬牙,锦帕在她手里快要被她拧碎了。步连澈居然与田蜜如此亲近,刚刚与田蜜携手而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幸福,她居然在他的笑容里,看到了幸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笑容该是给她的,她的!
此时的陈湘宜已经没办法维持笑容,田蜜与步连澈没来时,她还能维持笑容和庞氏聊天,这会儿子,她不发脾气都是她努力克制的结果,她,没办法喝下田蜜敬她的这杯‘妹妹’茶!
田蜜举得手都有些酸了,微微颤抖着,可是陈湘宜就是不接,只是死死的盯着她,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仿佛在告诉她,陈湘宜此时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上。
她使用‘梨花带雨’眼里含着泪,求助似的看向步连澈。
步连澈皱着眉,看了眼陈湘宜,示意她接茶。陈湘宜却是没有接收到他的眼神,其实此时她的心里在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告诉她,她应该接茶,她是步连澈的正妻,田蜜怎么也越不过她去;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接茶,一接茶,就说明她妥协了,田蜜一定会得意极了。
陈湘宜还是迟迟不动,这下连庞氏都皱眉了。
陈湘宜想给田蜜下马威,庞氏懂,也由着她,毕竟她是正室,是该有正室的威严。可这么久,确实是有些过了。
“姐姐.。。”田蜜声音软软的,泪水蓄在眼里,要落不落,看得步连澈心都软了。
陈湘宜回过神来,伸手准备接茶,步连澈也上前,拿田蜜手里的茶水。两人一拉一扯,茶水直接倒在了陈湘宜的身上。
“啊——”田蜜和陈湘宜同时叫了起来。
田蜜是被吓的,陈湘宜是被烫的,虽然不太烫,但是一杯茶直接倒到她的身上,突如其来的热感,还是让她惊了一下。
田蜜忙用锦帕帮陈湘宜擦身上的茶渍:“姐姐你没事儿吧,有没有烫到哪里?”语气里尽显关心和急切。
一旁的庞氏和步连澈看了,直接对田蜜的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叮——男主好感度+5,好感度55,宿主加油!”
可是陈湘宜却看不惯这样的田蜜,她气愤的一把推开田蜜。
田蜜没注意,被她推得往后倒,步连澈急忙揽住了她,转头,看向陈湘宜的眼里带着满满的不认同。
“陈氏!你正室的气度在哪里!?”庞氏有些恼了,平日里见陈湘宜处理家里庶务什么的样样井井有条。今日却是如此失态。
可是陈湘宜没有听见庞氏的话,她只是看着步连澈,他的眼神,仿佛在一瞬间,就击碎了她的心。
有雾气遮住了她的视线,痛,撕心裂肺的痛。不再管众人,她提起裙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