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我难受……”柴火房,北泽墨与凌的住处。千月聆双手不安分的缠上北泽墨“我难受,我一定是中毒了……你帮帮我……”“聆儿,你……”北泽墨半推半就着任由她的双手乱蹭,想着该如何告诉她真相,不想对上千月聆水雾氤氲的双眸,本是坚定不趁人之危的心立时便动摇了。轻抚上千月聆涨
的通红的小脸蛋,点了点头,侧头贴上她的柔软。
千月聆瞪大了双眼,扑腾着双手,意识尚清醒着“不是要帮我解毒吗?”
“我便是你的解药。”耳鬓厮磨,北泽墨长话短说。
“不,不行,我们还没有成亲。”
“可是你说难受。”
千月聆瞬时反应过来,本便通红的小脸蛋,越发红了一些,双手推推搡搡,企图与男人拉开一些距离。
“我,能忍……”
“你确定吗?”
男人按下女人不安的双手,微热的气息撒过耳畔,颈部,最后传来一阵酥痒。千月聆只觉灵台的清明似乎一瞬间便被淹没了几分。
“阿墨,别这样,我更难受了……”
“我这有解药,你要不要?”
男人继续使坏,女人的呼吸渐变得沉重,身子也跟着一软。
“要不要?”男人看了一眼女人迷离的双眼,知道她正在一点点沦陷,欲望终将吞灭她最后一丝清明。
“不,不要,要……”
“到底要不要?”女人已有些迷离,全已分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男人更是使坏般女人的颈上游走,轻微的疼痛,让女人恢复了一丝清明。茫茫然攀上男人的颈部,眼泪汪汪道“阿墨,我
难受。”“啧……”北泽墨皱了皱眉。都这样了,这个女人还在坚持。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适才太兴奋,他已箭在弦上,但是她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叫他不忍心欺
负。
“嘶……”正为难间,只听得空气里划过一声细微的声响。千月聆猛地一顿,最后便倒在了他的怀里。“聆儿……”惊觉怀中人的异样,北泽墨讶异的唤了一声,打横抱起了千月聆。却听一声吱呀,凌从门外走了进来,带着满脸的嫌弃“啧啧啧,七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姐姐
都说了不要了,你还想乘人之危啊。真是错信了你,还好小爷我及时赶到。”“这样没有问题吗?”北泽墨也不辩解,他适才是动了邪恶的心,这一点无论怎么辩解也说不白。且男欢女爱,他也不觉得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那方面的心思是件丢人的事
,只是他们还差一个仪式。当然这个仪式不过是时间问题。“七哥,你是不是傻,媚药而已,不是每一种都非得男人才能解,也不会像风月本上说得那样不那啥就会死,我问过朵儿了,时辰过了这药性也便散了。”凌摇了摇头,果然男人笨起来的时候也是购笨的,不对,他这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合理吧。嗯,一定是这样。凌自顾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