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缪见他眉头轻蹙,情绪在爆发的边缘,唇角轻勾,细细手指拨开他陷在手心的手指。
声音清和,“你也忙着治病救人,我总得要做自己的事。”
周贤听出她话里有话,笑着说:“纪先生原来是医生啊,您放心,缪缪一年就接一部戏,其余时间她都是自由的,您不用担心总见不到她。”
纪时礼看了宋缪一眼,唇角勾出笑,轻轻点头,没跟她计较这点小心思。
反正他多的是把她留在身边的法子。
闻添给周贤收拾完房子,搬来几瓶酒摆桌上说:“正好你们都是爱喝的人,小酌几杯,不碍事吧。”
“他不能喝。”宋缪看了纪时礼一眼,“明天还上班。”
纪时礼顺着她的话笑着拒绝。
闻添没强求,陪周贤喝了不少。
宋缪也喝了不少。
夜深后,她跳到纪时礼背上闹着让他背,纪时礼无奈,背着人进电梯。
宋缪胃里灼的难受,勒紧他脖子说:“水。”
纪时礼单手托着她,一手掐住她脸,“明天看你还有没有命喝。”
“嗯?”宋缪迷迷茫茫的歪头,不解的呢喃,“还喝吗?”
纪时礼轻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叮——
电梯打开,他开门进屋,把女孩安顿在床上,转身出去给她煮醒酒汤。
宋缪疲惫不堪,自己蹬掉鞋袜,滚进被子里掐自己腿。
能走,但是没有力量。
真是不懂他给她用的什么药,效果这么严重。
纪时礼扶起她时,宋缪敲敲太阳穴说:“想洗澡,把摄像头关了。”
纪时礼喂她喝了两口醒酒汤说:“要洗我帮你。”
宋缪接杯子的手停滞在空中,眼底露出她早该露出的防备。
纪时礼轻笑出声,“原来邢邵真的没有得到过你,怕什么。小东西。”
他捏捏她脸,“我不是禽兽,你不愿意,我不碰你,别寻死,否则你只会生不如死。”
他喂她喝了一杯醒酒汤,等她额头冒汗才进浴室给她放水。
宋缪吐了口气,闭了闭眼睛,等他来抱自己。
……
泡在热水里,她周身酒意发散,思绪变的朦胧。
她甩了甩自己头,轻轻按了下食指指甲盖。
微微电流刺激她的神经,人清醒不少。
纪时礼敲门时,她刚套好睡裙。
拉开门,疲累的朝他伸出手,“你这药真挺厉害的,不是市场上能买的吧,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走到这一步。”
“天生的。”纪时礼笑着说,眼神黯淡,“有的人天生就是好人,而有的人……”
他指指自己,“比如我,天生就是坏人。”
“我不信。”宋缪自行窝回床上,抬头望他,“如果别人是,但你肯定不是。”
纪时礼挑眉,给她盖好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睡吧。”
话落,他转身离开。
宋缪窝在纯白被褥里,闭眼思考。
她总觉得他没有那么简单。
……
警局这边。
常安的人收到宋缪发出的求救信号,立即告诉了常安。
常安检查了她的位置和身体体征后,人陷进沙发思考她的目的。
回想到安装追踪器时的目的。
他说过,感受到危险就通知他。
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
他捏了捏眉心,重重吐了口气。
他这高中同学啊,得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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