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下了三百分的筹码,要了一张牌。来的是一个二。于是,他又押了三百万,要了一张牌,来的是个三。这样,周云的手上是十二。但是他不能要了,每趟只能要两次。他已用完了。
后面的两人手气都不行,所以,他们纷纷押了三百万,便不再要牌了。因为他们要的话,就得拿出六百万跟。
到了庄家那,庄家明牌是六,她押了六百万,要了一张暗牌。周云知道,她拿起来的是一个七。加起来十三。庄家看了周云,马上又押了四百万。这样,她押注一千万了。
又到了左边第一个人,他的牌是十五点了,需要六个点。这六点,是百分之四十多。有可能赢,也有可能爆。
最后,他押了七百万,跟了,拿了一张靓牌。四。这样的话,他就有了十九点。比二十一点差两点,比二十点差一点。除非周云与庄家是二十一与二十点,否则,他会赢。
第二个人与第三个人,都丢牌了。他们不敢跟。
轮到周云了。周云手上三张牌,一张七,一张三,一张二。一共十二点。
周云押了四百万,跟齐了一千万注,要了一张牌。是一张四点。一共是十六点。
众人都看向了周云,不知他接下来怎么走。
周云点上一支雪茄,吸了一口,考虑了一分钟,用越南话喊了声:“要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
这个话,在越南还没有人说过,他是原创。
最后,周云拿出了一千万的筹码一个,加在了押盘上。这样一来,周云就押了两千万。牌送过来了,又是一张四。刚才的是红四,现在的是黑四。
众人都吸了口冷气。
许多人都猜到,周云是爆了!
又轮到了庄家。她是十三点,所以她没有犹豫,丢下一千万,跟了周云,要了一张牌,六点。于是,她是十九点。
现在台面上,是一个二十,两个十九。这只有周云才知道,其他的人不知道。
那个左边的第一个人,看着自已的牌,最后没有跟。他在猜,周云肯定爆了,庄家也很危险,就算不爆,也不会超过十九点。如果庄家与自己都是十九点,那自己就可以拿回赌本一千万。
到了周云这里,周云也没有再跟。
庄家也没有要牌,她的牌再要的话,就会爆。所以,她在赌,赌周云爆,赌左家第一个人点数比自己少。
于是,开牌了。
左边的第一人开出了十九点。周云翻出暗牌,二十点。
当看到周云的二十点时,庄家失落了。
比周云少一点,就输了这局。
这场赌局,庄家赢了四个人,平了一个,输了一个。
周云一共下注了两千一百万(底一百万),所以他赢回了两千一百万。
第二局,周云拿到了二十一点,他没有报牌,留在手上,而他的押注是四千万。最后,周云赢了两倍。赢了八千万,加四千万的底,共拿回一亿两千万。
规矩:当闲家为21点时,庄家明牌不为A时。庄家直接按1比2的赔率赔付。
第三局,庄家自发到了一个A,她只能再发一张牌。刚好她发的是一个七点。便成了十八点。庄家将那个A当成一点,变成了八点,又要了两次牌,拿到了二十点。
周云也是发到了一个A。但是,他的第二张是J。于是,他便是二十一点。
由于周云是二十一点,庄家没有二十一点,所以她输一点五倍。这一局!周云押注一个亿,收回两点五个亿。
随后的十多局打下去,周云总共赢了二十四亿盾,除上二千的话,就等于赢了一百二十万法币。
这时,赌场的管事出来了。
“先生!散台已经不适合你了,想要玩的话,请去包间。”
周云知道该见好就收,便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已是尽兴而归,不想再赌了。”
那个管事松了口气,他们几个人看了周云的赌技。最后确定,这个客人能赢,主要是他能记牌。在荷官洗牌动作中,他已经记下了那叠牌的前后牌面的点数。不是自己的牌,就不要,适合自己的牌,就跟。这种人,你很难赢他的。所以,赌场的大师傅都不敢出面。他担心砸了自己的招牌。
周云与二条山基去了总换台,兑回了二十四亿的越南盾。因为赌场没有这多的法币。就是有,他们也舍不得拿出来。
一张一千万的面值盾,一共是二百四十张。
就在周云要离开的时候。一群的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赌场的人没有上前阻拦,周云便知道好戏上台了。
这群人是河内的黑帮,他们听到赌场传出消息,有一个人赢了二十四亿,所以便跑了过来。
“小子哎!赌技不错。你的钱,我看上了!你的赌技,我也看上了。走吧!”
周云问:“去哪儿?”
“当然是去我们黑虎帮了!以后,你只要帮我们赌钱就行。我不会让你去打打杀杀的。”
周云嘲笑道:“你好大的口气!老子不去你哎我机把啊?”
那个黑帮头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气愤地喊道:“兄弟们,抄家伙干!留着他的手,将来还要给我们赚钱。其他的地方任招呼。”
听到喊声,三个人冲了上来,但是,三个人哪是周云与二条的对手,三把两下,三个人成死猪躺在地上。
黑帮头子一看,是高手。功夫再高,也怕柴刀!
“兄弟们,给我上刀!”
围在边上的三十多人黑帮分子,马上拿出刀来,冲向了周云他们。周云与二条,还有两个队员纷纷掏出了驳壳枪。
砰砰砰!一连的枪声响起,那三十多个黑帮,纷纷倒地。
赌场的所有人都吓得钻进了赌台下面。
不到三分钟,那些耀武扬威的黑帮人,都成了死狗。
周云走到了那个黑帮的头头面前,用枪顶着他的头说:“你敢不敢赌?”
那人问:“赌什么?”
“赌我敢不敢开枪!”
那黑帮头头马上跪了下来:“大哥!大叔!大爷!饶了我吧,我上面还有八十岁的老姐需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