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你转头看看这个显示屏,看你里面的小骚肉,它一直在吸这个探头呢。”
“......”
“阮阮,咱们出房间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关浴室里的水龙头了,我怎么觉得听见了水滴滴下来的声音?”
“陆北你混蛋......”
“啵!”“阮阮你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是下面可一点都不舍得这个探头,我把它拔出来的时候下面的小嘴巴还叫呢!你再这样喜欢这个小东西我可就吃醋了啊阮阮......”
“......滚!”
陆家大宅那间由客房改成临时产检室的房间里,经常响起诸如此类奇怪的对话,佣人们早早得了管家的吩咐,平时除了打扫以外,从来不会踏足陆北和阮珩居住、办公的三楼。
也正因为如此,陆北欺负阮珩欺负的更加得心应手,几乎压着阮珩在三楼的每个角落都做了一遍。
自从陆北在家里安了产检的仪器以后,陆北就接手了阮珩的一切产检事宜,自己亲力亲为替小妻子产检完后,再将产检机器打印出来的单子直接拿给医生。
这天陆北照例将单子拿给医生看,那位姓高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没有下其他评论,而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家属可以准备一下给孕夫拓宽产道了。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医院随时可以为您二位服务,不过我想陆先生应该更希望在自己家里完成这一项,减少医院工作量的同时也增进夫妻感情。”
陆北摸着下巴和医生相视一笑,转头回家的时候忍不住赞叹,阮虞推荐的医生真的是太.......专业并且善解人意了。
善解人意到他开始怀疑对方的副业是不是情趣用品店的老板。
远在阮家的阮虞打了个喷嚏,疑惑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抬脚把秦致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那颗珠子又推进了他的后穴里,脚指不老实地在秦致的穴口划着圈,看着对方被折磨地连大腿都在颤抖,假装凶狠地问他,“是不是你在心里骂我,嗯?”
秦致咬着按摩棒呜咽着摇了摇头,想要说出口的否认被嘴里的假阴茎堵住,口水无助地顺着下颚流下来。
“这两个月忙着管阮家的烂摊子,都没时间查你的功课。阿致又偷懒了,下面连三个小玩意吐出来都要这么久。看来咱们是时候找姓萧的买新玩具了。”
秦致听见“新玩具”,后穴紧张地又收缩了一下,将原本将要在穴口的东西又吃进去了一截,心里恨恨地将姓萧的无良医生骂上一万次。
“算算日子阿珩差不多下个月就生产了,找个时间咱们再去看看阿珩,顺便再看看陆北这个大醋坛子能炸成什么样......”
阮虞摸着秦致光裸的背,想象了一下秦致大着肚子,明明是一副羞耻难耐的样子,却因为他的命令不得不忍着羞耻将自己的乳尖喂到他的嘴边的模样,突然对以前不喜欢的小孩子充满了渴望,附在秦致耳边说了一句,“我也想要个孩子了,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的阿致......”
秦致惊异地瞪大了眼睛,察觉到阮虞话里的温柔后,红了脸极轻地回了一句“嗯。”出口后又怕说的含糊了阮虞听不清,又大力地点了点头。
换来了阮虞在他耳边的轻笑和身后皮带落地的声音。
阮珩觉得今天的陆北很不对劲。
从医院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陆家那件从来没有别人上去过的阁楼里,呆了半小时后找了个借口将阮珩支开去楼下散步,阮珩在楼下往房间望,看见陆北没有在阁楼呆多久,阁楼关灯好一会,才看见那间他们准备的婴儿房亮起了灯。
陆北从医院回来的一系列举动都让阮珩很不安,就好像是,他知道了什么事又瞒着阮珩不让他知道的样子。
能是什么事情呢.......
阮珩没理会陆北说的“要生产了散步对孩子好,不许又偷懒走两步又回房间”的要求,而是自己走了几步又悄悄溜回了别墅的三楼。
他想去看一看,陆北到底在干什么,连他都要支开。
陆北布置完一切后安心坐在婴儿房里,等待着他永远不安分、求知欲旺盛的小妻子自己来找他,乖乖跑到自己为他布置的淫荡陷阱里。
不明真相的阮珩见婴儿房的门半掩,门口还有重物拖曳过的痕迹,气势汹汹地推开那扇门走进去,打算质问陆北的行为。
一进门,就看见陆北惊讶的抬头,站起来巧妙地掩住了身后新添的东西后上前几步想要拦住阮珩。
这一系列动作被阮珩认为是心里有鬼的表现,于是一把推开陆北准备兴师问罪。
“我就知道你躲着我肯定.......这是什么东西?陆北!你这个变态!”
阮珩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东西,脸红的像要滴血。
“这当然是木马呀。”陆北看着迅速脸红的小妻子,心里想着,鱼儿上钩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木马,我是问你,这上面的东西!你是哪来的这种奇怪的东西!”
陆北愉悦地笑了笑,“医生说要为你拓宽产道,本来是想让你散步运动一会,不过我想了想,觉得你应该不喜欢那样无趣的运动方式,就提前准备好了小玩具和你一起运动。”
“我果然没猜错,你还是比较喜欢刺激一点的。”
阮珩下意识的想要往外走,被陆北拉住,不由分说地就扯下了裤子,露出被内裤包着的浑圆臀瓣。
早晨起床时才刚陆北戏弄过一番的臀眼显然还湿着,内裤被淫水洇出了一片明显的水光,昭示着怀孕的主人有多么的敏感和饥渴。
阮珩被陆北看向内裤的满脸遐想的眼神臊的满脸通红,却怎么也甩不开陆北抓着他的手,只能任由陆北将他剥干净,不容置喙地推到了木马旁边。
木马和普通的小孩玩具没什么不同,但是马背上却竖着一根巨大的假阴茎,泛着邪恶的黑色,本应该是缰绳的位子牵着两根绳子,绳子的一头分别挂着两个乳夹,末端引过木马,吊到天花板上后连接着假阴茎的尾部,让阮珩看的双腿打颤。
虽然不知道那根绳子的作用,但是一整套装置光是看着就足够折腾人,阮珩颤着腰回头,企图和他撒娇来让他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早就准备好木马许久的陆北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偏头叼住阮珩的后颈肉开始用牙齿研磨,几下就让阮珩软了腰任由他为所欲为。
又是这样.......阮珩在欲望的支配下不住喘息,心里第一万次咒骂着omega后颈处腺体这个让他一反抗就会被无情镇压的生理bug。
陆北的手一路向下,摸到湿漉漉的臀口,没有受到一点阻拦就顺利地摸进了阮珩的后穴。早上刚被肏完的穴肉比阮珩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