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我的男人。」她急切的否认,一张俏脸立刻红的发烫。
「喔!我说错了,应该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从今以后唯一拥有你的男人。」
斩悎知道时下的女人独立、自主且强悍,可是他不知道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和男人上床居然变成无伤大雅的事情,而且不再需要男人负什么责任,最令他受不了的是,好像男人才是受害者似的。
纺惜将从叙康身上所受的气,全一古恼儿的发泄在他身上。她生气的嘟着嘴嚷嚷。「你虽然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并不代表你将会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虽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不小心的和你上了床,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得对你言听计从的。」
「是正吗?除非你要叙康再伤害你一次。」斩惜凉凉的撂下恫吓之言。
只要一想到叙康那满是欲望的嘴脸,纺惜心里不禁冷颤连连,原本羞红的睑蛋迅速变白,一睑惊恐的瞪着他。「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恨你。」
纺惜气的恨不得将他烹了、煮了、吃了。明知道她才刚刚饱受惊吓,现在居然又拿那件事恐吓她,真不要脸。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对纺惜的反应斩悎乐的大笑,他终於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弱点,那么以后要搞定她也就省事多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沐浴后,纺惜看着身上的衣服,一脸嫌恶的左扯右拉,她不喜欢衣服上所散发出的阳刚味,好像他正搂着她似的。
「没想到你穿我的衣服会这么好看,我看衣服也不用送来了。」斩悎端着一盘食物回到房间,他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侧头朝着刚走出浴室的纺惜品头论足。
「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不是我小气,只是让你穿着我的衣服,你就可以随时感受到我就在你身边。」斩悎双手夸张地比画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笑着说道。
「你刚刚喝酒了吗?」她嘲弄的扬起眉梢。
「什么?」斩悎不解。
「如果你没有喝酒,怎么会变得疯言疯语。」纺惜得意的为自己扳回一城。
斩悎为之气结,不知该如何反驳。
纺惜眼巴巴地看着一旁的食物,手捂着早已饿的如乾扁四季豆的小肚肚抗议。「我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