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百二十四章怀疑
在父亲眼里面,大抵女儿都是千般好的。
姚云云忽地抓住了姚九松的手,她看着身边这个年纪已然快要老去的男人,知晓他是能保护自己的存在。
姚九松见着姚云云就这么落了泪,之前因为谈成了一个项目而晴朗起来的心情便消失了。
“你怎么了?到底谁欺负你了?”
姚云云却是嘴唇动了动,始终没说什么。
男人是在安静中成长,而女人或者是女孩往往在安静中崩溃。
姚九松再怎么是一个好父亲也是受不了这样的人气氛。
前面的司机看见自己家老板和小姐这样相处,也是神经绷着一根弦。
“别哭了。和爸爸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姚九松叹了一口气。
再在别人面前强势,他在姚云云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父亲。
姚云云看了一眼姚九松,正是要低头,姚九松又是开口。
“说吧。”
这次的语气竟是平淡无波,姚云云有些愣了。姚九松平常除了自己惹事,一般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左右都是要说出来,姚云云闭了闭眼,将自己所做之事娓娓道来。
姚九松安静地听着,姚云云最后止了口,他却是眸中有着吃惊。
“姚九华有情妇?此事当真?”
姚云云愣了愣,而后点头。
两兄弟之间到底还是有着利益形成的沟壑,姚九松却是理智上不会无缘无故接受泼去姚九华的脏水。
“那个女人姓什么?”
“好像姓李。”姚云云下意识回答,却是又回过神来。
“女儿这件事情做得糊涂。爸爸,我该怎么办才好?”
自己已经成年了,做错了事情还要父亲帮忙,到底有些羞耻。姚云云心里面有些无法挣扎的虚脱感。
这件事情怕是大了,她也没办法了……
姚九松看着姚云云有些后怕的表情,当即从自己的沉思中脱离出来,本想训斥几声,还是有些舍不得。
“知道怕了?”
姚云云像鸵鸟一样点点头。
姚九松这边只能是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为父自是要尽力保你。”
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触犯了法律。姚九松说尽量也是事实,姚云云明白的,眼眶也是红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姚九松摇摇头,他又想到了姚云云刚刚说的话。
姚九华的情妇姓李?她是姓李吗?
他一边小声嘟嘟囔囔着一边往沙发上坐,坐下之后紧握双拳放在沙发上,姚云云盯着那凹陷下去的沙发心中一阵说不出的不舒服,盯着他说:“爸,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生气可以吗?会对你身体不好。”
本想放到他手背上的手见姚九松的脸色一阵铁青一阵红色,她垂了垂眼眸,将手缩回脸上满是无辜。
“她姓李,会不会……”他心理一直都有一种强烈的想法可苦于没有得到证实那就只能成为空谈,现在情况刻不容缓,如果自己不去证明是真是假,那姚云云就真的无可救药,再无翻身之地了。
他眉头深锁,看起来格外伤心又带希望,放在沙发上的拳头逐渐松开放在他下巴下,嘴里依旧在念着什么。
姚云云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心中不快,起身大声讲:“大伯,要是没有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有事就记得打我电话,随叫随到。”
拿起身边的包包就准备出家门,刚到门口她就发现不对劲了,门虽然是高品质的门可门外却多了不少脚步声,照相机的运作声,姚云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差吐出来了,赶忙将已经穿好的鞋放置原地。
而姚九松本就陷入在震惊还在思考如何为她脱身,没想到她竟然就丢下一句话就准备走,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眉心,皱成川字的眉被揉平。
还没五分钟,旁边的沙发上又坐了人,姚九松知道是她开口问:“怎么了?门口有问题吗?”
姚云云发现大伯竟然正经起来了,不禁坐直了,脸部表情也少了,回答道:“我刚刚出门,发现有人,还不少,所以就打道回府了。”
姚九松想:“不过这么点时间,那群记者就到家门口了?效率这么快?”眼神瞄了瞄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在缓慢的随着规矩行走着,他又想如果李素芳真的是,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放他为人质让李易安为自己做事?想着想着就容易出神。
姚云云自然是不知道姚云初的打算,她现在只想知道以后自己该怎么办,绑架案是自己做的,绑架犯也是自己这是真实的,可她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做这件事的主犯啊,也更加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犯罪的人。
她一想到自己上了法庭在电视上播出还没有打码,肯定会有很多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一想到这儿姚云初的脑海中一幅幅被人职责的画面,被爸妈抛弃的画面浮现上来,她不寒而栗。
姚云初终于发现了周边女孩的不对劲,只道:“姚云云,你不用想太多了,我不会让你入狱的,尽量会保证你的。”
姚云云没有答话依旧沉默着,姚云初也盯着她看了看,叹了口气说:“你把看守李素芳的人的手机号码给我,我有点重要的事情。”
姚云云讲了,姚云初一个电话拨过去,“喂,老大!”一个粗矿的男生声音出现在了耳边,姚云初皱眉,低着嗓音说:“你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以为会是自家的美女老大没想到竟然是大佬,接着说:“我现在在看着李素芳。”声音有些颤抖,姚云初冷笑了一声说:“把电话给她。”
正在房间里踌躇不安的李素芳听到有人来给她送电话心中一惊想:“难道被他们发现了什么?”接到电话,她并未只是懦弱地直言对,而是更加冷静了。
当她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边有人说话了:“李素芳,我是姚云初。”
这熟悉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眼眶湿润,她想:“自己现在是为了生存。”清理了下喉咙,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比较正常,“我知道。”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