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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小城之春(10)

“你要把我怎么样?”葛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望着月宜。月宜从来都是腼腆羞涩,他从来没想过月宜会说出这样的话。

月宜也是积攒了平时所有的勇气,话一说出口那股子勇气彻底如流沙一般消散,也是急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我、额……我是、是说……”

葛徽的眼神不肯放过月宜每一丝表情,最后他十分严肃的将月宜拉近一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几下,口中默念几句“南无阿弥陀佛”。

月宜哭笑不得,在他肩膀上推搡着嗔道:“你做什么呢。”

“我得驱鬼,看看是谁附在我女朋友身上了。小鬼小鬼,赶紧出来,看我把你如何收服!”葛徽一本正经地说。

月宜挥开他的手臂,自己摸了摸小腿,没那么痛了,莞尔说着:“我才没有被鬼附身。”

“那你刚才说什么呢?”葛徽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望着她说。

“我什么都没说行了吧。”月宜横了他一眼,从床上站起身,想着自己真是失心疯了,怎么会和葛徽说那种话,以后打死她也不敢这么“莽撞”了。

可是她刚刚磨蹭到门边,却被追上来的葛徽从后背拥住,年轻人火气盛,葛徽刚刚洗了个温水澡,现在身上就又热烫的要命。月宜停下脚步,听到葛徽咬着自己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敢说不敢做啊……胆小鬼……”

月宜深深吸了口气,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嗔道:“你才胆小鬼。”

“嗯,我是胆小鬼。”葛徽笑眯眯地说。

月宜猛的转过身,换个姿势,将他推到墙壁上来个反向“壁咚”,鼓足勇气磕磕绊绊地说:“你等着,我今晚、我今晚就来、就来强奸你!”

葛徽欣喜若狂,连忙摆出束手就擒的姿势,兴奋地说:“好的好的。任凭处置”

“葛徽,你混蛋!”月宜无奈一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葛徽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重新回到床上,自己躺在床面上,让月宜双腿跨开坐在自己腰间,笑吟吟地说:“月宜,现在可以‘强奸’我了。”

“葛徽……”月宜觉得自己脸皮今晚上已经是史上最厚,可是在葛徽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荣小姐,求求你,我还是处男,你不要辣手摧花好吗?”葛徽装出“可怜”的模样,眨眨眼,故意说着,“要不,勉强让你弄一次成不?”

月宜已经笑得要岔气了,双手伏在他胸前笑骂道:“葛徽,你家里人知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当时我要是早知道,我就不接受你的表白了。”

“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是要被你‘强奸’,你最后还得对我负责。”葛徽歪着头说道。

月宜低骂了几句“不要脸”。

葛徽舔着脸又问:“到底要不要‘强奸’我?”

月宜内心波涛汹涌,最后重重点头,然后把刚刚直起身的葛徽重新推到:“要的!老实些!”

“嗯嗯,一定老老实实给荣小姐‘强奸’。”葛徽双手搁在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月宜抬手想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但是忽然想到这个流氓没有穿内裤,于是娇嗔道:“你自己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小的听命。”葛徽叁两下扒了裤子扔在一旁,那根大棒子就完全显露在月宜眼前。

月宜别过脸,一点都不敢看,可是余光还是瞥见那根大棍子树立在那儿,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葛徽却催促说:“荣小姐,接下来呢?我脱衣服了,你要不要也脱了?”

月宜轻轻浅浅地“嗯”了一声,手指攥着睡衣的衣摆,还有些忐忑。

“要我帮你吗?”葛徽笑道。

月宜气势上不想输,仰起脖子故意说:“不用,我自己来。”她一鼓作气,怕自己临阵脱逃,连忙将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肌肤。葛徽眼底有些惊艳之色,从前几次接吻也曾用双手探索彼此的身体,可是那是隔着衣服,他又怕惹她生气,每次都浅尝辄止,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月宜的身子有多美。

她胸前虽然还裹着内衣,不是什么艳丽、性感的花色或款式,也许她尚年轻,依旧喜欢浅淡的色彩,小星星点缀的图案,平添着纯真的俏皮。葛徽的手指在腿上摩挲了几下,刚要有所动作,却被月宜喝止住:“你说了要听话的,不能乱动。”

“看得见吃不到。”葛徽撇撇嘴委屈地说。

月宜学着他素日里的举动,也在他唇瓣上捏了捏:“老色鬼。”

“荣小姐,我真的不老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老二,还生龙活虎呢,要是真的是老色鬼,看见你这样还没开始就都射出来了。”葛徽眼皮跳了跳急急地分辨着。他从前也算是同辈里的英俊帅小伙儿,大学也遇见过女生表白,可现在和月宜交往了,女朋友小好几岁,从前累积的自豪感现在居然总是被否定。

“你又知道喽?你见过、见过男人那个样子?”月宜继续挑衅。

葛徽失笑说:“我看书看得好不?我没事儿去看男人射精干嘛?”

“谁知道我是不是同妻……”月宜嘀咕着。

葛徽忍无可忍,抬手将她的胸罩扯了下来,一手一个握住月宜绵软的娇乳揉捏着:“小乖,你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看我怎么教训你!”

“你还说你要老实,你这是老老实实吗?”月宜拍打着他作祟的大手嚷道。

“继续老实下去就要阳痿了!”葛徽咬着牙,“我的老二从刚才就一直立着,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快憋死了!”他捏着自己的大鸡巴抖了抖,一脸委屈。

月宜软软地问他:“真的会、会那样吗?”

“当然,我要是阳痿了,你说你以后不就得守活寡了吗?”

月宜连忙捂住他的嘴,低语着:“别说这种话。”

葛徽移开她的手,笑道:“那你看看我的鸡巴好不好?看看我的小鸡鸡是不是也很长?”

月宜想起来在火车上发生的一幕,为着牛牛和湘湘童言无忌而嫣然一笑。

月宜很美,笑起来也是温温柔柔,可葛徽与她相识慢慢熟悉之后,察觉到月宜的笑容里总是有些压抑与愁绪。也许是因为生活,也许是因为湘湘,她极少展露出这般毫无负担的笑容。葛徽情不自禁地亲吻着月宜的唇呢喃道:“小乖,我好爱你。”

月宜羞涩地启齿:“爱我还总是欺负我……”

葛徽挑起她的下巴,凝睇着月宜水灵的眼眸:“你说说看,除了口头上和你开玩笑,我哪里欺负过你,有时候你还对我冷暴力。”

月宜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柔声道:“以后不会了。”

“小傻子。”葛徽在她鼻尖上勾了勾,微微一笑,双手继续搓揉着她的双乳,绵软的两团,如同刚刚吃过的堆满碗中的奶油冰激凌,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很甜。月宜去咬他的唇瓣,男孩子的唇其实也很柔软,他身上硬邦邦得,但是每次接吻月宜都觉得这个男孩子在这一刻把自己柔软之处交予心上人,于是她用舌尖模仿着他平常爱做的举止,在他唇瓣上细细描绘,最后,稍稍分开,彼此唇瓣之前还黏连着淫靡的丝线。

“你知道要怎样做吗?”她红着脸憧憬而又紧张地询问着。

葛徽打趣说:“你不是要欺负我吗?怎么还来问我?”

月宜鼓着小嘴儿:“那你不要说话了,都听我的。”

葛徽继续躺好,满眼期盼:“小乖,快来‘强奸’我吧!”

月宜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又想着从电影里隐约看到的情节,大体也知道该如何做。她回眸,望见那根支棱起来的大棒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自己。她咽了咽,终于知道葛徽时常的“炫耀”所言非虚。粗粗的一根勃起,得有16到17cm的样子。她好像记得非洲男性的生殖器最长,那葛徽算不算“天赋异禀”呢?

“小乖,长不长?”葛徽眼底尽是骄傲。

“不长,很丑。”月宜故意不顺着他的意。

葛徽低笑,在她胸前的软肉上暧昧地捏了一把:“小乖,坐上去好不好?”

月宜咬着唇,心里擂鼓一般,到底还是有点惧怕。她闭了闭眼,攥攥小拳头,最后稍稍翘起自己的小屁股,然后一手扶着那根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可是谁知道,他的那根棒子实在是太大了,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月宜就有点受不住,干脆翻到一边坐着摇头说:“不行、不行,好疼……”

“那是咱俩前戏还没做够吧。”葛徽摸了摸脑袋,意犹未尽。刚才龟头进入小穴那一刻他真的是从未感觉到的爽,可是月宜很快就又把自己给挤了出来。

月宜气喘吁吁,小穴里有些发疼:“那里好粗……”

葛徽将她扑倒,居高临下地说:“粗了才舒服嘛,和火柴棍一样那我就废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月宜莞尔打趣说。

葛徽眉间微蹙,故意呵斥说:“你还说我,你这不是也口头上占便宜?快说,和谁学的?”

“近墨者黑,和你学的!”月宜嗔道。

葛徽莞尔,凝神望着两团因为喘息而晃悠悠的娇乳,眼神晦暗,俯下身狠狠地含了一口,嘬了嘬小奶尖,“啧啧”的声音,伴随着口水的声音,十分淫靡、暧昧。

月宜稍稍弓起身,她头一次被男人触碰敏感的位置,那种感觉既是羞涩又是期待。她咬着素白的手指茫然无措,细碎的呻吟声又觉得羞耻,最后掩住嘴。

葛徽抬眸,柔声道:“小乖,别堵着嘴,叫出来,我喜欢听。”

月宜眼神闪躲,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

葛徽扳过她的脸,认真道:“真的,我喜欢听。”

“听你个鬼。”月宜煞风景地开口,葛徽无语,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再这样,我就去外面干你。”

“葛徽,你老流氓!”月宜娇叱。

葛徽嘿嘿坏笑,双手拢着一双椒乳聚拢起来,眼看着两团肥嘟嘟的奶子成了两座立挺的小山丘。拇指在两颗小奶尖上拨弄几下,低沉地说:“小乖,你吃什么长大的?身上真软,滑滑嫩嫩,好像是鸡蛋清。”

“你看就看……说什么啊……”

“老流氓不就是这么说话吗?”葛徽厚脸皮地开口。

“光看不解馋,我还要吃一吃。”葛徽笑道。言罢,男人身子往下滑,分开月宜的双腿,看到了萋萋芳草地。疏疏毛发间,是女孩子脆弱娇嫩却要被自己狠狠贯穿蹂躏之处。也许男人生来都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葛徽也不例外,看着看着就觉得欲望发酵,探出手指上下摩挲着那条细细的肉缝。

“别碰……”月宜微微坐起身,抿着唇迟疑着,然后羞涩地说,“我还没清洗那里,要不、我去洗个澡?”

“咱俩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

“所以我帮你洗啊!”葛徽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月宜拿起枕头砸在他脑袋上,想想就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啥。她抱着衣服去了洗漱间,葛徽哪里肯放过这次机会,硬挤了进去,将她的衣服放在脏衣篮中,然后就紧紧抱住她,双手从背部一寸一寸下滑,最后来到腻滑的小屁股摸了摸,抓揉几把,还坏心地拍了拍。月宜在他肩上捶了一把:“坏蛋。”

葛徽咬着她的耳朵:“让我手指进去探探路吧。”

“嗯。”月宜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等着他的举动。

葛徽调笑着:“那看来是我强奸你了。”话音一落,月宜已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排隐约的牙印。他的手指拨弄着两片花瓣,嘴上一句又一句的荤话:“你也吃鲍鱼,这里越来越像鲍鱼了,肥厚得让我想吃两口。”回应他的还是月宜的牙齿。葛徽笑了笑,将她抵在有些湿冷的墙壁上,她下面那张小嘴立刻收缩,咬着刚刚进入一个指节的葛徽,葛徽能感觉到那些媚肉的绞力,一时间心潮澎湃,又想把自己的大鸡巴直捣黄龙插进去了。

厕所终于修的差不多了……痛苦~~~接下来又是居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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