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窝蜂的提着大包小包的男女老少进来了。
“我们乡村父老来拜见帮主的”。
“是啊,这是我的老母鸡今年生的五十个鸡蛋”。
“这是我们地里挖的红薯”。
“我们家也没什么好的东西,只有这五斤的糯米”。
……
五谷杂粮,荤素搭配,鸡鸭鱼肉的,什么都有看来半个月都不用上集市了。
“好好,我就先替帮主收下”,老妈子笑眯眯的收着相亲们手里的农货。
“我说苏妈子,这些都是给帮主补身体的,你可不要一个人偷吃了好”,其中一个妇人说道。
“你这妇人竟是乱瞎说,帮主都在这里看着呢,我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吃帮主的俸禄”,苏妈子乐呵呵的说着。
“苏妈子有幸救了帮主,就是我们村的恩人了,这些天数就的苏妈子照顾帮主了,等大伙们为帮主辟出一处院子后,让帮主正式住到自己的院子里”。
“肯定的,苏妈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大家的帮助的”,苏妈子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很快小小的砖瓦屋内就堆满了东西,活的死的都有,鸡飞鸭跳的,鸡毛乱窜的。
这样相亲相爱的纯朴村名,安简看到了单纯朴实的风情。
这些单纯的人儿,长期生活在山谷里不与外界勾心斗角接触,世世代代的丰衣足食也是不错的。
“你笑了?”,旁边苏宁的声音。
安简瞥了苏宁一眼,她笑了吗?她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好,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忧无虑的”。
“那是自然的,自从我们丐帮搬到这里的时候,就从未发生过什么大事情,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苏宁说着。
“大哥哥,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一个桌子高的小女孩走上前来。
“她不是哥哥,是姐姐”,苏宁在旁边纠正着。
小女孩不太明白的挠着头发,歪着脑袋看安简,眼前分明就是大哥哥,为什么要唤作姐姐。
孩子的迷茫让安简忍俊不禁的想要笑,摸着孩子的脑袋瓜子,“都一样,就叫我哥哥,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呀”。
“我要送小鸡子给大哥哥”,孩子奶声奶气的说着,从袖子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淡黄的小活物。
“好可爱呀,谢谢啦”,安简轻手接过孩子手里的小黄鸡。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小黄鸡了,哥哥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他了”,小孩子依依不舍的看着安简手里的小黄鸡。
“舍不得了?诺,给你”,安简将小黄鸡还给了孩子。
孩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阿娘说,大哥哥是村里最大最厉害的人,所以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大哥哥,而我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这个小黄鸡了,大哥哥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它”。
安简抿了抿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现在我没有时间陪着小黄鸡玩耍,这样吧,我把小黄鸡暂时给你养着,等你养大了,我就来接它,怎么样?”。
“哥哥是要等到小黄鸡长大就要把它接走吗?”,一想到小黄鸡长大要离开自己,孩子就不开心了。
安简敲击着孩子的脑袋,“你这小不点,我都已经把幼时的小黄鸡给你养着了,怎么还心大的想要霸占小黄鸡的整个人生?”。
“好吧,你等小黄鸡长大了,我就给大哥哥了”,孩子噘着嘴,又小黄鸡抱了回去。
这孩子对小黄鸡的感情倒是很深的了。
毛头孩子过后,就是挨个挨个的相亲们拉着安简的手,嘘寒问暖的。
“帮主,你就是我们的希望,你来了我们村里就能看到阳光”。
“是啊,我们找帮主找了很久了,一直在找持有打狗棍的人,皇天不负有心人,给我们村给找到了”。
……
安简各个陪着笑,还得受了他们的鞠躬行礼。
这场拜见会终于结束了,最后安简乏累的坐在椅子上。
“帮主,明儿我给你煲鸡汤步步步身子啊”,苏妈子便说着,便将这些吃的往厨房里送。
“那个苏老妈,其实我不是什么帮主,至于这个打狗棒也是一个年迈的老乞丐交给我保管的,一旦见到他,我会将这打狗棒换给他的,所我不是帮主”,安简解释着。
实在是赖不住,安简多次解释,苏老妈停了下来,看向安简,“帮主可知道这打狗棒是我们丐帮权利的象征,无论发生是么事情,前任帮主这打狗棒是绝不可能交给任何人保管的,所以前任帮主将打狗棒交给你,就是让你继承这丐帮帮主的位置”。
“这就是个坑啊!当初那老人家将这棍子交给我的时候,我和他说好了的,等他需要的时候,我随时将这棍子还给他的,当时他也没说这棍子是打狗棍,我做事知道绝不会要这个东西的”,安简十分不满的说着。
“帮主,虽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是帮主已经成了定局,所以帮主还是好好的带领我们丐帮走向繁荣富强吧”,老妈子说着。
繁荣富强,当她是国家总统么?安简暗自嘀咕了几声,有道:“山谷上不是正对着城门吗?明天我想过去城内看看,买点东西”。
“帮主要买什么东西,都写在智商,我明天给帮主带回来,帮主怀有生育,不能随意走动,等小主子出世了以后,帮主才能出去”,苏老妈子说着,他能猜到安简的心思,因为早上的安简出去的时候她让老头子跟在后面,就知道帮主是想要离开这里。
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丐帮好不容易找到了带领的头领,肯定不能放人的。
要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岂不是要等到来年开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必须要回去的。
“我困了,先去睡了”,安简起身离开。
苏宁也跟在后面准备离开。
“你干什么,给我回来”,老妈子拧着苏宁的耳朵。
“痛,阿娘”,苏宁扭曲着身子叫痛。
“你还知道痛啊!快说你是不是要打帮主的注意!”。
“阿娘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妈子的手劲加大了,“那是帮主,不是可以高攀的起的,再说了帮主已经怀孕了,那个男人也轮不到你”。
“阿娘,儿子知道了,你快松手啊”。
“哼!下去吧”,老妈子好不心疼的甩开了苏宁。
苏宁捂着被拧痛的耳朵,出了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