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怎能想到秦翰居然会突然这么大胆,猝不及防,不由得呆了,随即猛然醒悟自己身无寸缕,不禁娇呼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想要找什么东西遮住身体,哪知脚一滑,跌进浴桶,顿时喝了好几口自己的洗澡水。
秦翰还没来得及欣赏一番,看到温雅狼狈的跌进浴桶当中,赶忙上前!
紧接着,秦翰就看到……更多不该看的东西,红着脸将温雅搀扶起来。
温雅呛了几口水,更是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她又羞又急,如此“坦诚相对”,温雅还是头一次呢!
“你……你……你别看!”温雅娇嗔着去蒙秦翰的眼睛,俏脸红得跟辣椒似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丈夫看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不让我看,那我去看别人了!”美人当前,一向都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秦翰居然也变得有点口花花了。
“你敢!”温雅听到秦翰居然要去看别的女人,顿时连羞涩都忘了,露出了威胁的神态。
“不看别人那也行,你就不能蒙住我的眼睛。”
温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眼波流转,想起新婚之夜这个笨笨的丈夫就知道搂着自己说话,一点那个事情都不做,真是笨到无可救药,她虽然也不懂那些事,可是在婚前,宫中自有年长的宫女向她传授夫妻之道,在那方面,温雅又比秦翰渊博得多了。
可是那么肉麻的事情,温雅现在想起都觉得害臊。
“不蒙住你的眼睛,你这坏人想乱看什么!”
“你说呢?”
温雅气道:“你怎么修炼了一个月,居然变坏了!快说,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啊?我看见……我看见……真的要我说吗?”
温雅猛地意识到自己话中不妥,急忙道:“不要说!你个坏人,你现在转身,不许偷看,我要穿衣服了。”
秦翰笑着道:“好啊,那我转身。”
温雅警告道:“不许睁眼。”
“好,好,我不睁眼。”
温雅见他表情古怪,像是在忍笑,气道:“不许笑。”
秦翰连连点头,道:“好,不笑。”
见秦翰果然乖乖的闭着眼睛转过身去,温雅心头不禁又有些失落、幽怨。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秦翰突然转身,一脸顽皮的瞧着温雅。
温雅刚刚穿上一件衣服而已,被秦翰一吓,急忙将手上的衣物遮住身体,又羞又急:“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秦翰哈哈笑了起来,温雅红着脸奉上两只粉拳,被秦翰捉住,两人近距离接触,少女身上散发出的甜甜的体香和浴后的清雅芬芳,就好像磁石一样
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男女,就好像金童玉女一般,虽然都同样没有过某方面的经验,但有些东西乃是天生的,异性相吸就是这个道理了,尤其是温雅娇柔的身躯还衣衫不整,羊脂玉一样的肌肤曝露在外,一双长腿光溜溜的,可人之极,诱人之极,秦翰笨手笨脚的把温雅搂住,柔声道:“这段时间忙着修炼,冷落了你,你没怪我吧?”
温雅紧张得绷紧了娇躯,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摇了摇头。
“那我明天开始多陪你好不好?”
“嗯。”温雅红着脸点点头,俏脸之上犹如盛放的鲜花,娇艳无比。
……
秦翰果然遵守诺言,第二天就带上了温雅和小美去逛街,这个临川城,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才子之乡”,城中多出才子,而且文风浓郁,走在街上,十个男子里面,倒有五个作书生打扮,加上这地方地处南方,山明水秀,人杰地灵,男子多俊俏,女子多秀丽,居然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不过,临川城的街头,今天才子佳人们的风头都被一群人给抢了个干净,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带着一个绝色美女和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青春美貌的少女,个个举止优雅、显露出不俗的气质。
这些美貌少女,就是以秋华为首的一班宫女,从皇宫之中经过严格的培训,气质当然是不一样的。
他们这行人一出现在临川城的街头,就吸引了不知多少自诩风流的才子,还有无数大姑娘小媳妇也都被秦翰所吸引,纷纷驻足。
虽然引人眼球,却也没有人敢冒犯,能带着几十个如此高质素的丫鬟招摇过市的人,又怎会是普通人?更加上秦翰此时此刻的修为境界,地品中阶的品级、地品巅峰的实际战斗力,显露出的气场,那就是不一样的,何况他修炼的是洞天龙气和混元之气,那种高贵的气质,就算是温雅的皇兄皇弟站在秦翰的跟前也要自惭形秽,试问谁又敢冲撞?
来到一间专卖脂粉和女儿家的物品的铺子,温雅和众宫女都是眼热起来,秦翰知道女人都喜欢这些,走了进去,铺子不大,自然不可能所有的宫女都进去,秋华是宫女们的头头,令她们都在铺子外面等候,秦翰却是笑了起来:“你们也都进去挑选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别给我省钱,要什么可着劲的挑就是。”
众宫女顿时眉开眼笑,齐声道:“多谢公子。”
秦翰看到秋华站着不动,问道:“秋华姐,你不喜欢胭脂水粉么?怎么不去?”
秋华看了公主一眼,脸上微微一红,小声的问道:“驸马爷,我看你今早从公主的房中出来……可是我看公主今天行走如常,驸马爷,你该不会……该不会昨晚什么也没做吧?”
这个秋华,虽然身份是宫女的女官,但却和温雅关系非常好,自然十分上心,通过她的观察,虽然公主和驸马昨天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一些夫妻间应该发生的事情,秋华自然焦急,她也知道秦翰的年龄比公主还小,又知道秦翰父母双亡,担心他根本不懂得夫妻之事,而温雅虽然得年长的宫女传授,但这种事,毕竟关乎女子的矜持,肯定不会主动做什么。
“昨晚?我应该做什么?温雅行走如常?秋华姐你在说什么?”秦翰摸不清头脑,诧异的问道。
秋华俏脸再次红了一下,暗忖这个木瓜呆子,竟然真的不懂那些事,这该怎么办呢,难道还要我来教他?我也不过比他大两三岁而已,这种话怎么开得了口?忽然又想,这种事,男人之间应该容易说,倒是可以拜托黎天帮主,但随即又想,自己对着秦翰都说不出口,对着黎天,那不更说不出口么?
“你昨天晚上……和公主是否睡在同一张□□了?”秋华故作镇定的问道。
秦翰张大了嘴,惊异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秋华拥有一颗坚强的内心:“我的意思是,你是否还没有跟公主做……做那个事?”
“做哪个事?”
秋华被他彻底打败了,恨恨的道:“当然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事,难不成还要我亲自进房手把手教你们吗!”
气话,这绝对是一句气话!
但秋华却是芳心一颤,俏脸顿时发烧,她不敢再对着这个呆头呆脑的俊俏驸马爷,装作看中了一瓶香水,低下了头,专心致志的挑选起来。
牢牢的吸引着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