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很疼吗?”千月聆憨憨笑,话一出口,又觉自己像个白痴,心里悔到没边,只想找道地逢给钻进去。“呵呵……”嬷嬷见她一脸纠结,眼神飘忽不定,脸上似有若无浮着两片绯红,知她又是羞耻心作怪,也不卖关子,正正经经为她释疑“生理构造决定这初始的时候疼是一定
会疼的。”以前也会跟可儿偷偷咬一咬这方面的悄悄话,不过都是道听途说,也没处求证,只当玩笑话。现在好了,这宫里的嬷嬷自然是经验独到的,她也这么说,那便是真的了。
千月聆眨了眨眼,贝齿轻咬着薄唇,原本绯红的双颊瞬时褪去红晕,苍白渐代之。嬷嬷见多识广,一见这变化,知她又是怯了,忙又接着解释道“习惯便好了,总是有那么一个过程。若是两人身心默契,配合的好,准备的够充分,也没娘娘想的那般恐怖
。”
“我……我……我没想,我没想……”什么叫没我想的那么恐怖,我什么都没想,千月聆慌忙摆手。
“好好好,娘娘没有,是老身想的。”嬷嬷点头笑着安抚。
千月聆拉过一束秀发卷卷放在鼻子下面玩,喃喃问道“那若两人没有默契的话会如何?”“娘娘说笑了,陛下与娘娘乃是天作之合,又是打小一块长大,陛下也是宠娘娘的紧,老身这般跟娘娘说吧,虽然这房中的乐趣自来是男方掌握着主动权,但娘娘也是可以
要求的,比如娘娘……”接下来的时间里,千月聆又目瞪口呆的听嬷嬷仿佛说书一般讲述了各种此前没想过不敢想的“知识”,当然嬷嬷一身正气,这些事由她嘴里说出来倒也是情而不色。千月聆
也渐渐放下初始的羞耻心。与嬷嬷讨论的内容尺度越拉越大。
当然这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她觉得将来无聊可以写一些风月本,当然尺度不能这般大,只是了解一下也无伤大雅。
而在嬷嬷看来,这一次交谈也变得十分愉悦,娘娘好学,也放的下羞耻心,将来与陛下必定能琴瑟和鸣,她便也算圆满完成了太后娘娘的嘱托。
从晌午到日落西山,中间用了午膳,午后又喝了会茶,其他时间,千月聆便一直跟着嬷嬷在交流。最后当然是礼节性亲自送了嬷嬷出门。
“娘娘,娘娘,嬷嬷都跟您说了什么,可以说什么久。”差不多被闲置了一天,慌慌早已闲不住,嬷嬷一走,便重新给千月聆换了茶水糕点。“嗯,她,我们,嗯……”千月聆本是想与她说实话,但拖着下巴一想,虽然她跟云轩哥这算是两情相悦有戏了,但总归她还小,这些事还是等她跟云轩哥的婚事落定了再与她说比较好,省的吓到她。于是便又改口“嬷嬷在跟我讨论新的话本子,给我提供了很多新奇的脑洞,以及她独特又专业的见解。我觉得与她甚是投缘,一见如故,所以便跟她聊的久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