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秋枫顿觉无语:这么说还是我的锅了?!
【00狗】:“惭愧,主播那句‘一女不嫁二夫’让我笑喷了。”
【昨夜星辰】:“是的呢,这种话从一个女神皇嘴里说出来……”
叶新绿又一脸为难地道:“恩公,不管恩公对小女子情义如何,小女子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还请恩公……唉,我若说请恩公离开,会不会让恩公觉得小女子是个……是个以怨报德之人?”
“哼!”董秋枫冷哼一声,甩袖化风而去。
【太乙神君】:“主播演得这么辛苦,累不?”
【主播叶新绿】:“很累。”
【就要这样爱】:“很累还要这么演?”
【主播叶新绿】:“不然怎么办?”
【瞬】:“揍他!”
【就要这样爱】:“楼上的你抢了我的词。”
【瞬】:“师父见谅!”
【主播叶新绿】:“(无奈脸)动手也很累啊!”
没两天,叶新绿上了花轿了。讲真,好像穿越了那么多的时空,她这么坐在乡间的花轿里被人吹吹打打的抬着走还是头一回——有点小新鲜。
她掀开盖头,把轿子窗帘掀开一条缝,趴在轿子窗口往外面偷瞧。乡间很多孩子都在追着花轿跑,那跟轿的媒婆就丢了喜糖给他们。
【吴钩霜雪明】:“讲真,我说我想给那个刘二宝点蜡,大家会不会砸我?”
【点点点】:“不砸,同意楼上。”
【绿肥红瘦的小号】:“好想看主播徒手揍渣男。”
【北方的候鸟】:“对付刘二宝那样的凡人渣男,主播连板砖都用不上。”
花轿已经进了隔壁的刘家村,叶新绿的魂力却发现了异样的灵魂波动。花轿停了下来,她赶紧把盖头重新盖好。有人掀轿帘,叶新绿听到媒婆在旁边喊话,有人拉起了她的胳膊将她背到背上……
这背很结识嘛!叶新绿下意识地稍微用力地捏了一下:身材竟然很不错!
身下那位身子就是一僵。
拜堂成亲之后她就被人用红绸送进了洞房。外边欢声锣鼓的,敬酒声、恭贺声,声声入耳。
叶新绿掀开盖头,利用魂力继续去探查周围。
“小橘,那天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林森的灵魂波动?”她传音问。
小橘:“没有。”顿了顿又道:“如果那天林森大人有在这里,主人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吧!”
叶新绿:这么说他刚穿越过来?或者说,那天他穿越成的人不在这刘家大院里。
沉默了一会儿,小橘又道:“主人,你有没有发现,那个背你进门的刘二宝元阳未失呢?”
叶新绿无奈嗔道:“你咋这么会观察呢?”
小橘:“我就是觉得奇怪,一来是我居然看不出他的深浅;二来,他一个讨过好几个媳妇的人了,怎么会元阳未失呢?”顿了顿,它又问:“主人,你说这个刘二宝真的虐死过好几个女人吗?”
叶新绿:“这刘家的二儿媳妇肯定是死过几个的,不然哪会有这样的传言散出去?”
小橘:“有道理。主人能探出他的深浅吗?”
叶新绿:“芯子都换了的人,现在他的深浅探不出来也不奇怪吧!”
小橘:“说的也是。”
外面有送宾的声音传来,热闹喧哗渐歇,有人朝这边走来,吱呀一声门响,来者开门进了房间,随手锁好了门。叶新绿盖着盖头,微低着头,通过盖头下面的缝隙可以看到一袭红袍的角,以及充满喜庆的大红高筒靴子。
对方在不远处的桌旁坐下来,沉默不语。
场面显得过于肃静。叶新绿掀了盖头,走到桌边,打量起这个便宜丈夫来。
此人二十来岁年纪,生得好不眉清目秀,如同从画中走出,与那个仙风道骨的董秋枫相比,虽多了几分世俗气与稚嫩,却也更多了几分人情味。
大概是发现女人在打量自己,对方转头看过来,与叶新绿四目一对,登时身心一震,微怔愣后,他挑了下眉,冷冷地问:“看够了没有?”
叶新绿扬唇笑道:“你生得这么好看,才只看了这么一会儿,自然是没看够。”
对方瞬间就涨红了脸。
【就要这样爱】:“咳,有一种老牛逗嫩草的感觉。”
【迷迷妹】:“这就是刘二宝?不太像会虐死女人的人啊!”
叶新绿的话明显让刘二宝同志有些无措,放在桌上的手都轻微地抖了起来。
叶新绿:“你害什么羞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顿了顿,问:“你是叫刘二宝么?”
刘二宝:“嗯,小名是叫二宝。”
叶新绿:“大名呢?”
刘二宝:“惜归。”
叶新绿讶然道:“惜归?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可不想乡间会起的名,哪怕是乡绅家里,也不太会起这么文艺范儿的名,除非刘家有世代读书的亲戚。
刘惜归:“你管得着吗?”
叶新绿:“我现在是你的妻。”
刘惜归:“现在我还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妻。”
叶新绿:“你不承认也不行,都拜过堂,入了洞房了。”
刘惜归:“谁跟你洞房了?”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
叶新绿:“现在洞来得及。”
刘惜归:……
半晌过后,他道:“你才多大点儿,知道什么叫洞房吗?”
叶新绿这才想起原主这副肉身才十三四岁。她在刘惜归对面坐下来,问:“说说吧,虐死女人的事是怎么回事?”
刘惜归:“关你什么事?”
叶新绿:“别跟个倔强的孩子似的行吗?你现在都是有家事的人了。”
刘惜归怪异地看着她:“家事?你?”
叶新绿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刘惜归:“你看看你才多大点儿,能别用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话吗?”
叶新绿:“别管我多大点儿,反正我比你成熟。”
【凉啊凉】:“莫名感觉想笑。”
【狒狒】:“同感。”
【天热吃冰棍】:“感觉像是两个孩子在争谁当家,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在过家家。”
刘惜归瞪视着叶新绿,半晌无语。
叶新绿:“虐死女人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惜归一脸无奈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