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文件夹,薛钰宁扶着楼梯向上,高跟鞋在这地面上踢踏,声音有些明显。这楼里安静惯了,有人被突然的响动吸引,见到她的面容后,不自觉地多停顿几秒,按下抱怨的心态。
出外务,今儿个薛钰宁涂了玻璃唇釉,亮锃锃的。正装之下的窈窕身材更显曲线,头发也挽在脑后,整个瞧着文文静静,哪有平时眼高于顶的狂横。
她熟悉地径直到四楼找资料室,组长事先电话联络过,对方知道有人到来。
这回要取的资料属于保密性文件,仅存原件不许备份,她得妥善地保管好带回给整个翻译组,到时候再亲自带回。明明只是跑个腿的任务,却因内容特殊,还不能交给级别太低的人做,筛来筛去落到她头上。
反正有车,薛钰宁不怕走这一遭,到时候路上加个油还能给报销,正好。
可别说平时她花钱大手大脚却在这种地方薅公家羊毛,合理范围内精打细算,那是传统美德。
资料管理员还是曾经那位,看到是薛钰宁,她顿时好说话许多。到底是曾经共事过的人,爽快地递给她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还与她聊了两句。
薛钰宁对比单据确认无误,挎着比来时变沉些许的包,在她的相送下离开资料室。为了不折迭地装下这堆A4纸,她还特意换了个大包。到楼梯拐角斜向上看,正好有几个人在上锁的电子门前刷卡,指示牌标明单独隔开的空间属于“政要办公区”。
时间尚早,不急着现在回去。薛钰宁几乎是没有再做任何思考地,趁门彻底关闭前,小跑上去拉住把手。
走在前面的两人原本见她未拿出入门禁卡,平时办公更没见过,忽然出现在这片区域,想要问几句。可见薛钰宁步伐坚定,目标明确,不像是溜进来乱找的样子,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暗想可能是别的部门过来的人,只是卡在包里没取出来,放弃追究,转身进了办公室。
戴正黎正在桌前翻看东西,身后的窗户敞着,徐徐微风吹入房内,自然光线映在纸面。
有人叩门。
“进来。”
他如平常般吩咐过后没有抬头,依旧揉着眉心,用钢笔在纸上标标画画,等待来人主动开口。
半晌,明明听见关门,余光也瞄见桌前有人,对方却一直不肯说话。他觉得怪异,抬头正要问,看到薛钰宁把包放到椅子上。
“甜甜?”戴正黎的眼神中有些意外,不急着问更多,先向她伸出手,“过来。”
薛钰宁绕过木桌,刚刚接近,就被他拽到腿上。
“戴副书记日理万机,进屋那么久,看都不看我一眼。”不等他启口,薛钰宁先发制人,伸出指头戳他的胸口,数落罪名。
“怎么突然过来?”他按住胸前的手,握于掌心,轻巧地扶住她的纤腰。裙摆的限制下,从腰到胯的弧线万分惹眼,来回抚摸更能清晰感受到起伏。
薛钰宁倒入他的胸膛:“来取文件,就顺便看看你。”
他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没多久,昨晚与薛钰宁通过电话,只因她夜里难眠,他哄她整夜,直到天蒙蒙亮电话里才没了音。刚刚看东西,密密麻麻的黑字列在一起,都让他差点打盹。
“寄给你的苹果吃了吗?”戴正黎问她。
“有点酸。”薛钰宁说,“吃了半个就吃不下了。”
至于剩下的那一箱,基本被牧微明消耗。他与她不同,就喜欢吃这种酸溜溜的口感,偶尔遇到两口甜得发腻的,都想方设法渡进她嘴里,掐着她的奶也要让她咽下去。到底是为了让她吃苹果还是吃别的,她也不好说。
戴正黎听后倒没说什么,同样的苹果他没忘给困在校园牢笼内的戴瑜送过去。他收到后反馈,也说略有些酸,不过他不挑嘴,和室友们分分,几个苹果两天就吃完了。
“她应该不太喜欢。”戴瑜当时说了这么一句。
虽不指名道姓,但父子二人都知道所言为谁。
戴正黎读完没应,总觉得这厮是拐着弯地炫耀他对她的了解程度,越搭理越是给他脸。
“再等几天石榴和甘蔗都该上市,我到时候找些甜点的再给你。”薛钰宁依在胸口,他说话时震得她耳朵麻麻的。戴正黎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发现腕上光洁干净,“文身怎么没了?”
同样的话,才跟纪远云解释完,又得向正主解释。
薛钰宁简略道:“影响工作,不过戴了戒指,你看。”
她伸出右手,给他看食指上的金戒指。既不是中指更不是无名指,她特意选的好地方。
亲自挑选的戒指,戴正黎自然记得款式。他捏住旋转,金属在她的指头上都不那么冰凉,传递着体温。趁此机会,薛钰宁反手捉住他,脑袋跟上,含住他的唇珠。
从戴瑜的学校离职,意外与戴正黎相认后没多久,薛老把她安排来这个地方。本来是想派熟人盯着好放心的,谁想她早和戴正黎沆瀣一气,有他在顶头罩着,这办公大楼都快成了他俩的风月场。
在这间办公室里曾发生的事,比今日丰富得多。发现取文件的地方就是这里后,薛钰宁便动了念想。
往昔幕幕闯回脑海,就连那些暧昧与声色的气息都如绕身侧,重温旧梦的心起,戴正黎的舌用力,反客为主,压着薛钰宁的后脑向深处索取,像是从花蕊中吮出带蜜的汁。
“哼……”薛钰宁娇吟一声,接受这样的位置颠倒。
他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撩高裙摆。她穿着肉色丝袜,粗砺感摩擦在指尖,哪怕是她最柔软的地方,此刻被两层布料阻隔,也略显僵硬。
他摸到肉瓣中的缝,指头压下去。
薛钰宁立马喘声:“啊。”
紧绷的丝袜反而更能凸显腿心的形状,沿着肉包之间的凹陷反复抚摸几道后,瓣中成熟的珍珠也顶起。他弯曲指节在表面刮弄,从不规则的起伏中,准确地照拂到所有敏感处。穴瓣如含羞草般猛收,再绽放时沾了些水渍在底裤上。
“正黎,哼……”薛钰宁忍不了更多,并腿将他的手牢牢困在裙底,勾住他的脖子,暗示道,“我今天穿的丝袜,是4d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