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向几排车间里就是一阵的乱闯,几个车间都被鬼峪一阵的狂扫,清理得干净,但是杨平在车间里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鬼峪,无奈之下还是回到大门前;也正好看到了是孙鹏正抓住了那个莫名其妙进來的人的脖子,
杨平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冲了上去一脚踢到孙鹏的背上,但是从來沒有在武功上下功夫的杨平一下子被反弹倒在地上;孙鹏放开了手上的人,慢慢的转过身,杨平沒有爬起來,向后挪动着,
孙鹏抓住杨平的脚,往回拖,杨平大惊,双脚拼了命的蹬;但是却无法蹬开孙鹏的手;心情低落了下來,鬼峪找不到,孙鹏又被鬼附身,杨平找不到任何的依靠;现在命临生死,只有靠他自己,忽然他荒诞的想到,不知道童子尿能不能化解现在的危机,
想归想,在这么大庭广众…(何來)为了自己的命…杨平勇敢的将裤链拉开,一泡童子尿撒在孙鹏的脸;孙鹏抖了抖,一个身影从孙鹏身上跳出,孙鹏将杨平的脚放开,坐在了地上,
鬼峪也在这个时候出现,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找來的白布罩向人影;一声惊叫传出,鬼峪趁势青铜剑一剑而过,闷响声随剑消失,白布也掉在了地下,
杨平身体一松,张开双手躺在地下重重的出了口气,此时才知道背后被冷汗打湿,孙鹏做在地上摸了摸脸“这是什么水,怎么有股尿骚味,杨平,你躺在地下干嘛,女鬼呢。”说着看了看周围,胖子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在孙鹏的身后还有一个陌生人躺在那里,再有就是鬼峪走过來,
一看到孙鹏就知道女鬼解决了,但是脸上的水怎么回事,想到这里看了看前面躺着的杨平;杨平的裤子拉链沒拉,孙鹏一想到这里立即抓起杨平的衣领“你是不是在我的脸上撒尿。”
杨平身体有些软,鬼峪剑手中的青铜剑放回包里“他当时也只不过是保命而已,难道他撒尿在你脸上你会不知道,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回事吧。”说着将杨平扶起“杨平,好样的,刚刚你跳出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破坏我的计划呢,还是你的童子尿厉害。”
杨平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话是这样说,但是孙鹏就不好受了,鬼是出了他的身体,但是尿还是在他的脸上的。”说着看着正在擦拭脸的孙鹏“还去胖子的办公室洗洗吧,不好意思啊。”说着有些想笑的样子,
孙鹏气哄哄的吼道“你丫的给我记着,下次我撒到你嘴里。”
“拜托。”鬼峪笑道“你是不是童子,不是童子的话对鬼沒有效果的。”
“那我故意好了。”说着向胖子的办公室走去,不过看孙鹏的样子有些虚弱,鬼峪走到胖子的旁边,将胖子翻了过來,也许现在胖子的怨气被吞噬不少了吧,
“师傅,胖子还有救吗。”杨平将裤链拉好额走了过來,
鬼峪点头道“当然可以救,他只是虚脱过度,待我教他怎么布置这个厂我们就趁早离开这里,免得箭锋那个家伙恢复体力后跟着到博白捣乱闹事。”“不行,我先把布置方法写在纸上,等胖子醒了再交给他;那样既可以收钱也可以让他自己布置。”说着鬼峪便将胖子扶起,
杨平双眼瞪着师傅,虽然口头上不能骂鬼峪,但是心里“原來师傅也是鬼,是个钱鬼…”
青天阳光明媚,坐上回博白的车上,孙鹏看着鬼峪手中那一叠厚厚的钱,心里是一阵的火热,原來外快就有那么多的钱,即使除去百分之七十也有不少了,还真是外快就有好几千,杨平哪里也不看,双眼在鬼峪拿出钱的时候就沒有离开过鬼峪的手,
在大庭广众之下鬼峪大胆的拿钱出來引刺眼,虽然不多,只是鬼峪说出的话让周围的好几个乘客盯了下鬼峪“看什么看,这只是零钱。”说完数了两份二十张百元大钞“这是你们这几天应拿的百分之三十,扣税五元,我帮你们先出了,下次补上。”
当鬼峪塞出钱的时候两人兴奋的将钱接过,然后各自捏了下大腿这是不是真的,差不多十天就两千,比在厂里上班的待遇好上不下百倍,只是这些钱貌似是用命拼來的,鬼峪说出扣税的时候杨平吃惊的问“师傅,貌似…道士不用扣税的吧。”
鬼峪摇了摇头“谁说道士就不要扣税,那只是那些捞小钱的不用而已,像我们这些捞大钱的就要扣,再说了,我们道士也是一个行业呢。”
“…”孙鹏无语,不是要扣税无语,而是鬼峪的那句“扣五元税下次补上”无语,这家伙还真是抠门,谈道术他给你免费谈,但是谈到钱别说门了,就是窗也沒的谈,这个世道真是太冷酷了;但是说到这里,让孙鹏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鬼峪沒有收孔里村的报酬,
回到博白总车站,杨平站在大门张开双手“终于回到家乡了。”不想背后的喇叭响起车的喇叭声,偌大的门口杨平站在了中间,把人家即将要发的长途车拦住“TMD你傻了是不是,沒看到这是发车的门口啊。”司机探了个头出來骂道,
杨平边微笑边哈腰“对不起,你爷爷的沒看到…”话沒说完便向鬼峪与杨平追了过去,可怜的司机沒有骂到人,只有干说“这家伙有神经病。”
终于回到五金公司的门口,鬼峪带着孙鹏与杨平走到保安室,鬼峪一看便知保安是新到不久的“开门。”鬼峪简单的对保安室里的保安说道,保安是个二十三四年轻人,穿着一身保安制服正坐在那里看报纸;听到有人叫转头看了下“你沒看到门口的牌子么,上班时间谢绝拜访,现在在上班时间,下班后再來,如果是应聘的话,不好意思,这里不招人。”
鬼峪一听摇头苦笑,杨平上前“喂,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敢这样跟我师傅说话。”
那保安站了起來看了看鬼峪三人“你师傅又怎么样,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不是你说想进來就进來的。”
孙鹏看了看鬼峪也有些好笑,堂堂的副业老总竟然让自己公司的保安拦住不让进,还真是奇闻“喂,保安,那你说说谁让我们进我们才能进去呢。”说完还有些玩味的看着保安,
保安站直了身子“废话,邱总不在这里的时候当然就是我了,难道是你啊,不要來打扰我了,我还要上班。”说完坐了下去继续看他的报纸,
鬼峪更是苦笑连连,看着正想笑的两人“你们不要笑了,新來的员工而已,不认识我也就算了,我打电话叫老邱吧。”说着在背包里翻手机,找了下邱金雄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喂。”只是过了一会邱金雄便接起电话“什么都别说了,打个电话到保安室让我通行,或者你下來接我。”说完不待对方说话便挂了机,
许久后在保安室对面的办公室门口走出一身西装的邱金雄,鬼峪看了眼邱金雄摇了摇头,在平时很少见到邱金雄穿西装打领带,今天怎么好像太阳西边出似的搞反常那玩意呢,
邱金雄进到保安室,那保安立即站起來“老板。”邱金雄点了点头“让他们进來。”
那保安愣了愣便拿着钥匙走了出來,打开门看了看鬼峪,庞康带着几人进到厂区说了句让保安结舌的话“啊,终于回來了,老邱,看管挺严的嘛。”
保安缩了缩脖子,邱金雄呵呵笑“记住了,这家伙就是同事跟你提的副业老总,不过你让不让他进來我无所谓的,嘿嘿…”
鬼峪瞪了眼邱金雄“走吧,哪有你这样接风洗尘的,真搞不明白你这家伙,都几天了沒看到你身上长肉的。”
保安着实冷汗直冒,走到鬼峪身前“老板…对不起,我新來的不知道是你,所以刚才不好意思。”
鬼峪笑了笑“其实你不用道歉的,这是你的职务,如果每个人过來说自己是老板的话难道你会谁说自己是老板就放进來吗。”说完带着孙鹏和杨平丢下邱金雄向对面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门口“老邱啊,那个年轻人不错,现在不是缺保安队长吗,我帮你选,就他了。”
“喂。”邱金雄不满的叫住鬼峪“你不是说不管公事的吗。”
继续往里走“我只是个建议而已,至于做不做由你自己决定,我才懒得管公司的的事…”声音渐渐远去,随着声音消失,人也不见了踪影,
邱金雄对着保安“你叫什么名字。”
保安点头“我叫叶子。”
邱金雄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帮我把保安队看好。”说完也走回了办公室,
鬼峪将旅行包放好,“你们两个是喝了茶再回去还是现在就回去。”
孙鹏看了看农富桂“我们还是先喝口茶吧,师傅,今晚要不要來公司。”
鬼峪站起身去烧水泡茶“不用了,明天晚上吧,这几天你们两个都沒好好睡过一觉,刚开始会累坏的,什么事都要慢慢來,明天晚上再來上班,对了,回去之后不要急着跟家里说你们出來工作是干这行的,免得你们家人担心。”说完看了看两人,“我看你们只是几天不父母,怎么神情好像有些恨不得马上见到父母似的。”
杨平上前跪了來“多谢师傅。”接着孙鹏也上前跪下“因为你我们现在才知道珍惜,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是家里的父母,我时常在想,若是我走了,家里的父母怎么办,到了现在我才想起以前的我是那么的无所谓…”
杨平点头“以前我只不过是个败家子,现在我才知道,如果自己有一天沒了,父母恩都不知道怎么报。”
鬼峪急忙将两人扶起“你两个傻什么呢,以后的路还长的很,想家就不要死撑着,快点回去。”
邱金雄走上來,刚好见到孙鹏和杨平站起來“怎么了,准备下班了,
孙鹏点了点头“是啊,赶着回去看看父母,邱总好。”
邱金雄点了点头“那你们先走吧,我跟你们师傅还有事要说。”说完向鬼峪走了过了,一阵的茶香味传入了邱金熊的鼻孔,直到味觉“不错的碧螺春啊。”
鬼峪给邱金雄倒了杯茶“很浓的,不是有事要说吗。”
邱金雄端起茶杯品了口茶“你还是喜欢浓茶,与当年不变,但是性格变了哦。”看了鬼峪那不友好的眼神“好了别瞪了,格州高中出事了。”
鬼峪将手中的茶杯端起“格州,那不是你赞助的学校吗,有事也是你亲自出面解决啊。”说完用嘴唇沾了下茶杯里的茶水“嘿嘿,好茶,几天沒品到了。”
邱金雄点了点头“是应该我出面,我不宜亲自出面,所以我才找你;因为那可能是一件灵异事件。”
鬼峪愣了愣,将茶杯放下“你还让不让我休息啊,我刚出差回來屁股还沒坐暖你就跟我说学校出事了,你还有沒有一点人性啊,你平时的良心哪里去。”
邱金雄摇头苦笑“牢骚发泄完了沒,这件事很严重,有学生奇怪的病亡了,病是普通的病,此外还有的神经刺激过度的,有的学生说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具体的还是沒人知道,因为听说看到的人不是神经病了就是病死了。”
鬼峪点了点头“那也得我休息过后才跟我说啊,阿武阿峪阿龙他们三个最近怎么样。”
邱金雄自己倒了杯茶“他们三个可比你累了,阿武留下來看厂,其他两个都跑学校卧底去了,但是这几天他们两个去了也毫无发现,发生神经的生病的还在继续,再这样下去这间私人学校就要关门了。”
鬼峪听着“有沒有报警。”
邱金雄摇了摇头“这件事先在还不能报警,得你去探清楚之后再做另外的打算,放心吧,有你出马事情会很快解决的,不过你要再快点,不然我不确定有沒有人会报警。”说完站了起來“我去其他职员办公室看看啦,明天早上到格州哦,我替你报了语文兼职。”说完还嘿嘿笑的转身,
鬼峪大叫“我靠,你凑个什么热闹,我教语文,你是不是吃饭吃多了,叫我去讲道还差不多,教书,我还是让那些家伙去做学生卧底算了。”
邱金雄回头有些得意道“不用讲道,只要说道理就OK,反正只是兼职而已,沒事你还是有好多事可以做的,嘿嘿听说那里的学生妹很漂亮哦。”
鬼峪瞪着邱金雄,拿起放在旁边的旅行包向邱金雄丢去“靓的话你就自己去,我靠,你又不是不能去。”
邱金雄闪过鬼峪扔來的东西,一溜烟跑出门口,待鬼峪说完探头进來“要是找了个弟媳回來的话,当然是好事,看你也做了几十年的处男了吧。”鬼峪提起开水准备丢过去,谁知道邱金雄早已逃之夭夭,
格州高中离五金公司有一里路程左右,也大概在博白另一边郊外了,这间学校建于南流江边不远的地方,四周载满树木,有松树、龙眼树、荔枝树、榕树、芒果树,还有一两棵金桔;不过这两棵金桔是放在学校门口的,校园内分有女生宿舍一栋五层楼,位于学校的右边;男生宿舍六层,位于学校的左边,男女宿舍各个分开是为了防止男生的骚扰,因为这个学校有一个男生瞩目的特点,美女出奇的多;当然,这并不是根本的原因,主要的还是学校刚建好的时候,在开学一学期不到就有两个女生傻傻的为男生殉情,发生了那事之后学校才将男女东一边西一边,这个建议与邱金雄也有关,
教学楼在中间,一共就有三栋,一栋是教师楼教师的办公室,六间房过,四层,位于女生宿舍旁不远,最后两栋每栋六层是教学楼,每年级分成四班,由下到上,高一在教师楼的旁边,依次排去,
鬼峪上穿黑西装花领带,下穿黑西裤(不过西裤貌似有些短了),脚下穿着一双光亮的猪拖皮鞋;手里抱着两本书,上面写着“教师的首要任务”鼻梁上挂着横过的塑胶东西,两边是相同的透明玻璃…沒错,正传是传说中的眼镜,这么站在学校门口,看起來要多傻帽就有多傻帽,
守门的嘴里咬着根烟,火机微微的点了下烟,嘴下那像针似的扎须,再加上那乱的跟鸡窝有得一比的头发看起來倒不像是个守门的,说是强盗或者乞丐绝对沒有人怀疑,鬼峪学着样子从西装内兜了掏了掏,拿出了包沒拆过的烟“经典五十元一包的真龙”
守门的老头嘴巴一张,刚点的烟愣掉地下,急忙为庞康开门“老板您是來找儿女的吗,还是來读书的。”
鬼峪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我样子很老吗。”
“沒有…”守门的老头将鬼峪请了进來“你的样子帅呆了,很年轻,我还以为你是來读书的呢,不过你是來找人的还是來读书的还是來招工的或者是來看美女的。”
鬼峪吸了口烟“咳咳…”一向不抽烟的鬼峪被呛的烟柳直流,守门的老头却在一边偷笑“不会抽烟还抽这么贵的,呛死你。”
“嗯…我是來…咳咳…我是做语文兼职教师,我的办公室在哪里。”鬼峪将手中的烟丢掉,不文明的吐了两口口水说道,
守门老头一呆“教师,你这么不早说,哦…”说着两指磨蹭着下巴“你就是那个预定今天过來的兼职教师鬼峪。”
鬼峪右手虚握成拳放到嘴前装咳了几下“咳咳,正是在下,额…话说…怎么沒人來接下我呢。”
“切。”守门老头的眼神有些轻视的看了眼鬼峪“就你一个兼职教师还有人來接你,你以为你真的是可以把五十元一包的真龙当饭吃的家伙啊,现在有我接你算不错了,自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