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月点头，把流着泪的老四抱进怀里，“我知道，我知道！哥，为难你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老四把头埋进妹妹的怀里，“我爱小雪，我不想伤害她啊！”

李小月见老四如此难过，心里也难受极了，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想到没有下落的杨泽翎，她思考了一下，给常中打了个电话。

因为杨泽翎失踪之前，是和常中有联系的，或许常中那边会有杨泽翎的消息。

“老大是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了。具体人在哪里，去哪里我都不清楚。”常中说道，“据说是打入一个国际犯罪组织，这个组织和韦赫，向顷透他们的公司都有海外交易。雁嫂子也一起去了。”常中答道。

“那你联系得到他吗？”李小月问常中，“比方说打电话确认他还安全，或者问问他执行任务中有没有和柳慕雪见过面？”

常中叹了一口气，“唉，小月，这怎么可能呢？他既然进去了，就是孤身一人了，别说我联系得到他，他能主动联系我一次都难啊。”

听到常中这么说，李小月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他是生是死你都不知道了？雁雁是生是死你也不知道了？”

“小月，这是真的，你也别为难我，你自己也是警察，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没了，老大现在是不是活着还是个问题，我怎么可能还告诉你雁嫂子的生死？”常中回答道，

“我们只能尽我所能，在国内把该查的查清楚，万一老大哪天还能安全回来，把所有证据交给他。如果他永远都回不来了，我们到了临终那天，也只能交给继续查案的后人了。”

听到常中这么说，李小月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等和常中的通话挂了以后，李小月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四说。

老四在一旁听到了李小月和常中的对话，尽管没听到常中说的什么，但是他也能从李小月的话语和神态中看出，事态不妙。

“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李小月坐在老四旁边，“阿泽哥哥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至于小雪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孩子不是阿泽的，那很有可能小雪是被侵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老四问李小月。

李小月点点头，“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估计也差不多了。”

“还有，小雪姐姐现在昏迷不醒，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植物人？”李小月问老四。

老四摇摇头，“恐怕比植物人还麻烦。算了，这种医学的你也不懂，我现在烦恼的是，到底怎么办？我不敢做主给她流产，但是她不流产就无法治疗，无法恢复意识。”

李小月想了想，问老四，“如果换位思考一下，现在是阿泽哥哥遇到这个情况，小雪怀了他的孩子却又昏迷不醒，必须流了孩子才能治疗，那你说，他会选择保孩子，还是选择保小雪？”

李小月这么一说，老四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盏明灯，给他指明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