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正青在发现祠堂那边没有人过来帮忙之后,已经让人过去查探了一边。
只是查探的结果除了古乐心还活着之外,剩下十八名死士也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现在看着门楼这边的情况,他心里除了担心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他还有的救吗?”
云小露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的古乐心,拍了拍旁边医生的肩膀,可是从她的表情还有语气里却是感觉到不到意思的担心或者是关心。
“很难说,古少爷现在是脊柱断裂,胸骨还有一部分发生了粉碎性骨折,连内腑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
带着口罩的医生摇了摇头。
要是这人是出现在他们医院的话,说不定他们直接就放弃治疗了,可是这里是在古家,任他们有多大的胆子都不敢说出古乐心已经没救了,能做到的,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云小露哦了一声就轻飘飘的从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走了出去,嘴里轻声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消失在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去到了什么地方。
……
“你好,房间服务。”
灵獾从更衣室偷了一套服务生的衣服,虽然衣服普通,不过传在她身上也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我们没叫过房间服务,你走错了。”
一名长相凶狠的大汉打开门,恶狠狠的瞪了灵獾一眼,不过当他看清灵獾的样子之后,竟然楞了一下,改口说道,“进来吧。”
“你好,请问需要我做什么服务?”
灵獾看着个大汉的眼神,假装有点害怕的问了一声,说话的时候,身子还往角落里一缩。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的门被那名大汉哐的一声关上了,还顺势将她逼在了墙角。
“你能提供什么服务,我就要什么服务啊,嘿嘿嘿…”
说话的时候,那名大汉还伸出了右手,准备在灵獾的脸上抓上一把。
“大科,什么人进来了?”
关门的声音引起了房间里面其他人的注意。
“一个小娘们,说是来做房间服务的,我就开门让她进来了。”
“你忘记主人怎么说的了?怎么随便放人进来,小心他知道了抽你。”
“不就一个小娘们吗?还能翻腾出什么风浪来不成?”
看到大科转过头跟套间里的人搭起话来,灵獾将手中抓着的几根针又收了起来。
被张凡占便宜还一说,要是这眼前的男人还想碰她,那她宁可连情报都不要了。
“我,我觉得你们应该不需要房间服务了,没事我就,先,先走了…”
看到大科的脸又转过来,灵獾又装出一脸惊恐的样子,身后的手抓住了门把手,一副就准备开门离开的样子。
“房间里不需要服务,大爷可需要你服务一下。”
大科淫邪的笑了一声,右手又按在门上,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三,三千…”
灵獾的头转了过去,好像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大爷给你五千,找个地方给大爷服务服务?”
尽管灵獾心中更愿意将这个叫大科的人杀死,不过还是假意想了一下,终于是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
“小李子,我出去乐呵一下,老大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去走走…”
“滚吧你,你这傻哔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套间里的人听到大科这么叫他,抓过床头的烟灰缸就扔了出来,重重的砸在已经重新关上的门上。
“你要带大爷到哪里去啊?”
大科跟在灵獾的身后,走进了电梯。
“到个没人的地方。”
灵獾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她也没想过这些人里面竟然会有一个急色鬼,还这么容易就被他给骗出来了。
“我看你挺熟练的啊,是不是以前经常帮人服务?”
大科看着灵獾优美的背影,连她讲话的语气突然转变都没发现,忍不住一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是啊,以前被我服务过的人还不少呢,不过像你这么急的,还是第一个。”
灵獾一双纤细柔软的手摸到了大科的手上。
就在大科心中感叹这小娘们竟然这么主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手指一疼,他张大了嘴刚要喊,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小娘们身前突然飞出一条银针,准准的扎在了摄像头上。
紧接着没有丝毫停顿的,灵獾一个转身,抓着大科的手一拧,一把冰冷的匕首也顺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跟刚才威胁张凡的不同,现在的灵獾可是真的满心杀念。
大科能感觉到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划破了自己脖子上的油皮,一种又冰冷又火辣的触感在不断的冲击自己的神经。
“请问需要我做什么服务?”
还是刚才那句话,不过现在灵獾已经没了刚才那种柔弱的样子,美眸中散发出的杀气让比她高上一个头都不只的大科忍不住抖了两下。
“我告诉你,我可是仓山闻家的人,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们闻家的长老不会放过你的…”
“哦?原来刚才出来的那两个老不修的就是你闻家的长老了?”
大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要改口已经来不及,只得闭紧了嘴巴,抬头看着电梯的天花板。
“还是换个地方,让我好好的服务一下你吧。”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二楼,大科被灵獾推着走了出去。
在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冰冷的触感消失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推开这小娘们逃跑。
只是灵獾的速度太快,匕首刚从他的脖子上移开,就又立刻顶在了他后腰的脊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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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信邪尽可以试试看,试试看你是跑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匕首快。”
灵獾干脆的说道,不过那又尖锐又冰冷的触感让大科连走路都不敢迈大步,脖子被划一刀跟脊柱被捅一刀,那可完全是两码事。
“走,下楼梯…”
灵獾用匕首逼着大科走下了消防梯,从酒店的后门走了出去,她刚才找更衣室的时候,已经将这里都摸得差不多了。
只是她在离开的时候,没发现大厅那边也有个人向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