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张道陵重逢起,清欢是有很多事不明白,但自上次那夜张道陵不似回答的回答后,她就再没有提及过,今后也不会再提及。如果说,泷君是她意料之外的狼狈,林子黎是她的救赎,那么张道陵就是在经历了千年的落魄之后,她与自己的和好。
既是她的选择,便绝不会反悔。
永夜不欲睡,北斗阑杆南斗斜。静谧的寝室内,眼前的光景如墨似画,似渲染在忆境的古卷里,层迭的星光穿透窗户,一身赤袍的绝色男子有着与以往不同的光景,他眉下的一双眼淡如夜月雪,即使不笑,也难掩那雪里的靡乱。
红烛催妆,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知平时表现得越是一本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是不是愈加衣冠禽兽。
此刻,男人作乱的大掌顺着女人手感滑嫩的玉腿蔓延,牵字一落,便勾挑进了尽头软热温烫的幽谷,以指尖拨动隐藏在期间的珠贝,惹得女人用脚轻踹男人的心窝,如惊兔般缩回脚,抱膝一个轱辘便滚进了榻内,红唇得逞地微扬。
男人随即紧随其上,扯过女人的脚腕,蹬掉鞋,轻易地便挤入了两条长腿之间,压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用火烫发硬的下身来回磨蹭。
清欢有心想要抵抗,可是男人先是热情地用吻搅乱了她的心神,在不留意间被剥光了一身嫁衣,内里的小衫前襟全敞,白软香嫩的乳儿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里,两粒小奶头不争气地收缩转硬,毫不矜持地等人来采撷。
张道陵压制住清欢挣扎扭动的身子,低头衔住了一只乳首,含在嘴里狠狠地咗弄,轻咬了两口,随后从嘴里吐出,复又去换另一只,照样是用力地吮,把粉嫩的乳晕都吞入了一半。
「啊…别咬…嗯…」
胸前的红梅被百般挑弄,男人的舌头又热又厚,舌面上细小的突起在舔咬搅动中刮蹭着娇嫩的奶头,摩擦带来的快感急涌而来,清欢招架不住,她顾忌着楼下还有青鱼他们,便轻轻咬住左手食指,闷声细气地呻吟。
张道陵逗弄完女人俏立着的乳头,湿热潮暖的吻开始如暴雨般落在她凝白的乳肉及肚腹上,他用唇轻轻吸住一处肌肤,反复含吮,直到把那处吮吸到泛出深红透紫的一小片出血点,才移开换到下一个地方,用同样的方式,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躯体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而后清欢的双掌被男人单手毫不客气地反扣住,压在身下,她的上半身弓如新月,两条长腿迫不得已地向两边张开,脚尖不受控制地缩起,有节奏地绷直或是收缩。腿心的私处正无助地承受着来自于外界的侵犯,敏感的肉核被整个连根咬住,夹在唇齿之间轻轻向外撕扯,狭窄紧致的花穴中埋入了男人的一根中指,在湿滑的穴肉中进行小幅度的搅拌抽插,配合着嘴上的舔吮,完完全全地击溃了清欢势弱的反抗。
那张海棠色的薄唇,修长均匀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难以抵挡的,如同海啸般的情欲浪潮。
张道陵的额头及胸膛上挂着一层晶莹的细汗,星光里,如在肌肤撒上了一层极细的闪粉,折射出粼粼碎碎的辉光。他闭合双眼,用舌头及手指尽可能地取悦着的女人,让她尽快准备好接纳自己。那口紧窄的洞穴里溢出越来越多透明稠密的汁液,带着爱欲特有的味道,挑动着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连着女人身体深处的那根手指上漫过汩汩水流,滴滴答答地在抽动中淌到榻上上,星星点点的水渍片刻功夫便扩大成了一片水泽,湿漉漉地在床单上继续向周围蔓延。
清欢意乱神迷,可她并不甘心如此轻易地便被张道陵挑动心神,沉浸在他所给予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于是在对方松开牵制住她的手后,娇喘吁吁地半支起身,欲从不由自主中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