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红鲤!我叫你闭嘴!”男人的双手狠箍住少女脆弱的脖颈,他越箍越紧,同时疯狂地摇晃着女人的身体:“你到底听到了没有!?我让你闭嘴!”男人的眼里一片血色,少女的话无疑刺激得男人更深,他已完全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这张他梦中勾画过无数次的绝美容颜是如此的陌生,那抹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是如此的刺眼!我是你的父亲,也是你不可违抗的主人,你怎么能够反抗我?!
多么耻辱,他看着她一天天长大,心也跟着一点点被其所俘虏。她无疑是完美的,这天地间没有人会比她更加完美,他很确信。然而这个女人没有心,没有生命,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身为为魔君,却爱上了自己亲手制造出的,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艺术品,多么可笑。
“红鲤..你根本不懂啊...红鲤...”他一遍遍呼喊着少女的名字,否认着她,也隐藏着自己。他目光涣散地看向怀中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的少女,犹如瞬间万箭穿心般,片刻清醒过来:“对不起…红鲤…对不起…对不起…”
苍白如纸的面色,毫无生气的脸颊...到底是有多病态,才会连这样的她都会带着欣赏的眼光去看待。他想他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名为红鲤的毒,无可救药。
将少女拦腰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是如此温暖,与常人无异。这是男人第一次像拥抱爱人一般拥抱着少女,带着被压抑到澎湃的激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对她产生的这份畸形的爱恋。或许是从她第一眼睁眼的惊艳开始,也或许是从她第一次喊他父亲大人的触动开始,亦或许是他注定只会爱上由自己创造出的完美。
她很聪明,无与伦比的聪明,她不懂得爱,却天生懂得怎么样能够伤害到一个人。他该明白的,就算是他,也会有被反噬的一天。
爱上一个人是如此偏激,连她多看他人一眼都会介意。爱上一个人又是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她从此就会离你而去。爱上一个人又是如此卑微,连尊严都可以放弃。
这个世界越是要求高道德性,被压抑的非道德的本性越是强烈,最终必然让人难以承受。那么被压抑的非道德性的本性要去哪里发泄呢?
肉欲,掠夺,占有。
我病了,我的女儿啊,唯有你,才能拯救我。
………
躺在床榻上意识逐渐恢复的红鲤恍惚间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上方的莫名压力,好像有人正把身躯压在她身上,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在她周身四处游走。她饱满肥软的乳房和娇嫩肉穴的被骨感纤长的手指侵害着,身上被凉意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醒了就睁开眼睛。”沧潼带着冷意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里。
少女听话地睁开眼睛,那张妖冶万分的俊颜就在眼前:“父亲大人这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您有多爱我吗?”她幽幽地开口,嘴角带着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视线如两道冰锥刺入男人的身体。
沧潼身体的手一顿,表情却相当的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拆穿的慌乱与窘迫。他的指尖还在揪扯着少女受到外界刺激而硬挺的奶头,两根手指在她下身的肉洞里仿照着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抽插。少女的私处敏感异常,只经受了男人这样的对待,就已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是又如何?”沧潼凉凉地用反问句回复了少女的责问:“红鲤啊。你本来...就是我的。”他戏谑地笑着。
“走开。”她面色不虞地开口,带着透彻的失望。死不掉,怎么样都死不掉...就算被他亲手掐死,还是依旧能够睁开双眼。为什么...为什么呢…那股空洞感...越来越强了...
“走开?”沧潼嗤笑一声,她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过话了,甚至带上了点命令的意味。沧潼嘴角微抿地思考着,他难道有必要照顾她的情绪?不,她没有情绪...他突然有些不耐烦了,失去了少女百依百顺的态度让他感到由衷地不爽:“把腿张开,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