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头你怎么跑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他们这些人修为就没有一个比于头修为还高的。
认识到于头是第一个跑的,他们不由的问出声。
于头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他虽然勇猛可不是没脑子的勇猛,那两人一看修为就比他高虽然两个人看着年龄都比他小。
于头今年五十岁,在一众人群里资质算的是上等的,毕竟就算是巫者都是相当幸运的事了,晋级那是相当有资质的人才有的。
一直以来于头对自己相当的自信。
在初始看到两人挑衅的时候,一看两人年龄于头心里有了谱,可!问题是他竟然感受不到两人的修为,可明明这两人一看就是巫者,这说明什么?
这两个年级都没他大的年轻人修为比他高!
还是年轻这么多,这简直不可能。
单这两个因素合在一起,于头就知道这两人无论是修为还是家室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虽然他在当地是地头蛇了。
一个年轻俊才有可能是土窝窝里蹦出个大凤凰,可这一下子两个,不到三十岁的巫丛这可不是大白菜,这可是那沙子里的钻石,一般人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
所以于头脑子转了转,面子固然重要,生命更可贵,他先跑了再说。
那两人虽然不讲理的冲上来就想和他们打架,但看那站着的风度礼仪,应该是做不了满大街追人的事情的。
林郎看着以内一群人而起的一地尘土飞扬,抱歉的对干支之说:“让主子看笑话了。”
从林郎的嘴里干支之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因为银钱问题,枯骨又卖不出药剂,等出了森林吃饭住宿都要银钱,总不能让干支之露宿街头。
所以两人就想了这招。
打劫。
来钱快,那想到这群人不知情去,连打都不打,直接跑了,而且都没有留下银钱。
于头:您两位那身行头都跟的上他们一年的花销了,会缺钱?
众人:是不知招了谁的气,无处发泄故意找他们岔,发泄的吧?
这边众人听了于头的话,恍然大悟,他们就说呐,于头就不会是逃跑的那种人。
他们自觉的记住两人的样貌,决定见到一定能避则避,觉不会上前当出气包。
可不巧的是,刚饱餐了一顿从餐馆内安抚好自己受伤心灵的于头,一下就见了两个非常熟悉的人影,这不是那两个闲的没事到处找出气包的那两个公子哥吗!
他们怎么跑到梧国来了!
于头拍一下自己的头,他是傻了还是怎么滴,那森林出来可不就是梧国不是?
正想着猫着往后退两步,又心想当时情况那么乱,这公子哥怎么会记住他这么普通的面貌?于是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干支之觉的眼前人熟悉看了一眼,她道:“这不是那个带头跑的那个吗?”
熟悉地头找个熟人才好办事,看他那股机灵劲儿,应该知道不少事儿,办事也机灵。干支之心想就他了。
“叫住他。”
林郎闪身走到前面,于头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双靴子,鎏金底的分外贵气,一身黑色服饰,再无外饰。
这装扮怎么像森林里的那位呢?
这一抬头,这可不就吗?
于头吓了一跳,暗念这绝对不是找他的,绝对不是!正要低着头绕过去,就听到那声音:“主子找你,和我过去一趟。”
于头就看见自己双脚离地,然后落地,眼前多出了小小的身影。
林郎见这人低头一直不看他就是他与之说话这人也不搭理他无法交流,干脆将人提了过去。
于头看清了眼前一大一小两人这才突然记忆复苏。
不是于头记性好,是这两位气质特有标识度,冷的厉害,和有人气的人不一样。
这两人不就是那比他还知情知趣的一大一小?
主子?
这小孩?
于头呸的一声,感情人这主仆是在玩游戏呢,他真是眼瞎。
这三人长的都如此好看,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些都是一家子呢?
什么样的人家给自家小公子配这么豪华的阵容,而且这个家族是不是看脸收人的?
干支之毫不费力的得了个导游。
梧国是个中等的国家,比朗城还要小一些,但看着比朗城要有人气的多,虽然也是笼罩在旱灾的阴影下,但人们脸上看不到丝毫愁容,很是换了,街道上很是繁荣。
这是一个很繁荣的小国。
梧国距离起家领地并不远,看了下林郎的修为,干支之一行人决定在梧国待上几日。
食宿的问题上被机灵的于头全部承包了,于头在这一方面很是豪爽,有事您找我包吃好,包喝好。
于头见几人并不是想象中的要找人随便出去,而且是难伺候的公子脾性,相反一行人实在好伺候,几乎没什么要求,于头放开了许多。
枯骨还记得药剂的事情,找于头问了卖药剂的地方,这于头果然知道还道:“您们找我于头那真是找对了,地下交易场所就是我家控制着,现在还不到开的时候,还得再过上三个时辰,不然我带您们看看其他的地?”
干支之拒绝了,林郎想要修炼也拒绝了,枯骨也拒绝了告诉于头只要交易场所开了的时候来叫他就好。
看这林郎因为起家的靠近更加努力修炼身影,干支之问枯骨一个突然想起来的普通问题:“药剂不能提升修为吗?”
“不能。”枯骨道:“只有短暂让巫力暴增的药剂,这种对人的身体伤害很大,一旦用了,修为几乎就会再无寸进的机会了,一般都是用来保命的时候用的。”
干支之还曾想枯骨炼制大把的药剂,她给她的门下一人每天都喝一打,某一天,她直接无敌了。
世间果然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晚上三个时辰后,枯骨没等来于头,他皱眉,这人跑了不成?
干支之觉的不可能,那于头不是这种办小事都不靠谱的人,上午的时候于头眼里对他们有攀结的意思,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晚了。
是个时辰后,于头到了,鼻清脸肿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