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画面中就之间一个美若昙花的女子从中走出,恍然有片刻让人忽视那森严冰冷的‘杀手’们。
此女容貌世所罕见。
娇弱的女子站在其中让人担心下一刻其就会被那群冷血的杀手们,头断他处。
然而那女子淡然笑意盈盈的模样,还有那眉间一点紫色,却总是有那么一丝邪气,在冷血杀手的中间也丝毫不落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这个让人担忧的女人,同时让所有人暗暗在内心警惕,此女不简单。
之爱迈着娇柔的小碎步,一副西子捧心状,待走出来看到人们望向她眼中的警惕模样,不由的有些无趣。
她笑道:“哎呀,被你们看破伪装了,我还想装成被绑架期待你们来救我呢。”她笑意盈盈,那番话语却让下方的一种人们黑了脸。
你出来有伪装过吗?
那么淡定的从那群人中走出来,傻子才看不出你和这群人是一伙的吧。
是把他们的智商都摁在地上摩擦当智障了吗。
人们的目光越发的警惕,这女人一开口就有股魔女的味道,阴晴不定,不好对付。
之爱注意到人们的神色变化不由的有些可惜。
她最喜欢看人们由怜惜她再到对她崇拜恐惧的经过了。
唉,林郎要啥门面啊,她这张脸不就是门面吗?
她装一番柔弱再狠狠的打击一下这群人岂不是让人更印象深刻。
林郎可真是多此一举的。
好吧,是在多此一举,她还是听了。
想到气势气势气势,之爱面部表情在众人面前就是一变,就像变脸似的,原先笑意盈盈勾人的模样,只嘴角往下一抿,眼睛似笑非笑,整个人都危险了起来。
咕嘟。
人们喉咙一动,咽下口水,口舌干燥,总觉的这个女人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有人已经忍不住要走了,暗暗叫苦早知道今日会有这一遭说啥也不来这看热闹。
然而想走,但是走不了,要是能走的了,大家伙儿早就走了。
黑色巫袍下的人就像地狱内的钩子,不能那人有一动眼神便已经砍了过去,下一秒只要有动作,一步抬起脚黑没落地,面前就悄无声息的多了全身黑色的人。
看到这人,吓都要吓死个人了。
再加上这群人的出场方式,人们还是默默的停下了溜走的心思,也停下了动手离开的心思。
这群人一看就不好惹,他们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
人们在猜测这群人是做什么。
其实有人在看到一群人落到那石碑周围后,有人就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再加上这群人身上那亦正亦邪似魔非魔的模样。
除了最近凭空忽视的执法者家族再想不到还会有谁。
看到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之爱朝着自己后边喊撒波的名字让她给她弄个座位,她坐下与众人谈话,方显大佬气质。
人们就看见美丽的少女下方忽然出现无数的树枝,那些树枝就如成了精,如蛇一般相互交错扭曲最后形成一个珠光宝翠的座椅。
之爱看着那座位上挂满的宝石,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很好,撒波很给力啊。
人们见到这神奇的一幕具都惊愕。
世所罕见,为这群人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这是哪里来的一群妖魔鬼怪啊。
之爱坐好了,懒散的往后一趟,就像是躺在自家后花园晒太阳一样的舒适模样。
美人两腮嫣红,眉眼含情,皓腕白皙如珠玉泛着盈盈光泽,纤腰不盈一握,就像那带了露珠的昙花,娇嫩欲滴,挠人心肺。
若不是身侧那一群可怕的穿着巫袍的人,这绝对是另一幅感官。
极致的暗与极致的柔,正是两相对比,才让人越发觉的那女子是有多么的危险。
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
终于寻到了舒服位置的之爱开口了。
“我们乃是执法者家族,听说有望族要挑战于我们,我便代替我家主人来看一看情况。”
虽然有猜测,但人们听到后还是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真的执法者家族。
有人想到之前的执法者家族与远凶家族的传闻,看了看这群人的气势再想那远凶家族下意识觉的,执法者家族不可能是远凶家族的人,而且远凶家族控制不了这群人。
就像清楚人们的猜测。
之爱懒洋洋的说:“我还听说世人都将我们执法者家族与那远凶世家扯在了一起。”说到这她发出极为不屑的声音,甚是狂妄的态度:“就那远凶家族与我等扯在一起?”
“与我家主人提鞋都不够格。”
主人?
这是此女第二次提到主人了,这女子竟然不是执法者家族的家主。
说望族给她家主人提鞋都不配这句话可以说是嚣张了。
但是那女子淡然的态度,就如谈话家常一样的不在意语气,轻嗤的语调,以及身后一众深不可测的高手,都竟让人觉的她说的话是真的。
她是真的这样认为的,那望族远凶世家给她家主人提鞋都不配。
这执法者家主自从出现其就极为神秘,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又是如此诡异的手段还有如此低调嚣张的态度。
众人不由心想,这执法者家族的家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听到丝毫的消息。
做事无所顾忌这亦正亦邪的行事手段,绝美的手下,强大的‘军队’,王座上镶嵌的宝石,每一颗多价值连城,富可敌国的财富。
到底如何的人物才能有如此的能耐将这些常人仰望的条件集合在一起。
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说完开头后,之爱觉的该开始进行中场了。
她袅袅娜娜的走到那石碑前,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如藤蔓一般交叠而制成的座位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消失不见。
最后她走在了那写有落老爷子名字的前方,人们屏息凝神的等待着她做什么。
这时候一个执法者手里提着一个人出现在了之爱的面前。
众人此时几乎动也不敢动。
看着那挣扎的人不知心里一阵的凉气泛起,他们心惊对方要做什么?要把那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