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长的好看就是不详,就是不正常了?
不都是好看才是正轨吗?
干支之突然觉的海妖城那才是正教了,这荆家的审美认知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干支之内心还没吐槽完,就听到有人继续议论:“确实不正常,一群人竟然让一个孩童走在最前面,而且隐隐以其为首的样子,这群人的脑子确实不正常。”
干支之:“……”
干只吹的心脏被横插了一刀。
干支之觉的他们才是脑子思维方式不正常,都不会思考的吗,都不会看气息的吗,都不会观察他们的仪态的吗,都不会透过表面看多到内在吗。
被一群脑子不正常的人说脑子不正常。
两个荆家子弟走在前面,他们两人的眼神依旧在暗暗的打量着干支之,似乎要透过那红色的兜帽看到那张脸是不是个四老八十的老太太。
一路上尽都是议论纷纷的人群,见到闫宴就像见到了瘟疫。
干支之看到这都有点替闫宴心梗,这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这群审美不正常的人身边,还依旧保有正常的审美?
荆家的人长相相较于以前其他家族的人来说,长的也挺正常的啊。
由于此,干支之对于这荆家的二长老的长相有了些好奇的猜测。
找城中人拥护的程度,这二长老必定长的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不上大雅之堂。
因为只有这种长相,似乎才符合荆家人对于掌权人的要求。
长的好看的人迟早会祸患家族。
一路以来,除了拥挤的人群,一行人依旧未遭到任何的攻击。
这荆觉到底是何种人,竟然在这种时刻都不下手。
更令干支之诧异的是,到了荆家的中央地带,那荆觉竟然对待闫宴如同上宾。
卧槽。
这直接惊呆了干支之。
这细致的待遇,这上好的服侍,不由的人干支之心想,这就是鸿门宴?
荆觉的长相并没有那么不堪入目,相反他的长相很温和,温和到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个没脾气的人。
三十岁的外表,因为其长久的气质,看起来更像凡间博学的教书先生,而不是掌权氏族的二长老。
更让人想不到这人和平外表下有一个疯狂的野心,能够狠心杀死百万人成全自己的野心。
形态依旧对方的实力强大变化形态。
闫宴此时的样貌已经有了变化,在荆觉面前完全变成了强势的男子形态,一举一动皆是霸气侧漏。
则说明二长老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人。
连闫宴都漏出了最强势的一面,看着闫宴那一系列的全满技能,干支之对和善的荆觉产生了高度的警惕。
这个地方是一个相当简陋的房间,屋子内只有青石板的桌子,还有十来张青石做成的板凳,已寄出一张青石做成的床,初次之外再无其他。
但这里就是眼前的二长老的日常住所。
是的,荆觉直接将一行人带到了他睡觉的屋子内,就像几人是他的好友一般。
其行动当真让人觉的透着诡异的看不懂。
此时一行人坐在中央的青石板凳上,闫宴对干支之传音,这张桌子没有问题,只是普通的石头桌子,甚至都没有咒印,刻上个清洁咒印,坚固咒印之类的。
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
口水直流。
荆觉对众人道:“诸位一路辛苦了,都累了吧,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再谈正事。”
林郎等人看向干支之。
闫宴对干支之继续传音:“饭菜没有问题。”
干支之对着众人传音:“饭菜没问题。”林郎几人开始食用,几人现在有些懵逼的状态,说好的腥风血雨,现在变成了其乐融融?
闫宴对干支之说:“吃完饭后,请小心。”
干支之疑惑:“这都吃完饭了还小心什么?”她看着这饭桌上其乐融融的样子,嘴角一抽也觉的有点问题。
所以这人到底在搞啥。
而且全程荆觉竟然未与闫宴说过一句话。
自从进了这荆家,干支之条理清晰的脑子就没有派上过用场,因为这些人行事根本就不按正常事来办啊。
终于干支之知道了闫宴让她小心的是什么。
荆觉望着众人:“诸位可是吃好了?”
此时干支之看着荆觉唇瓣的笑意,才察觉这人天生的和善笑脸,之前她以为这人是笑的,其实这人根本没笑。
此时才是笑的模样。
只是这笑起来,却神奇的破坏了之前和善的模样,变成了一张极恶的脸。
干支之放下筷子。
众人也放下筷子。
就在众人放下筷子的刹那,眼前的青石桌子砰然变成痱粉,是荆觉出的手,此时荆觉收回手,唇角笑意更大。
桌子上的碗筷却没有变为痱粉,而是自然跌落在地,被摔碎成了无数块。
荆觉突然语出惊人:“娘子倒是变的更是分外美丽了些。”
娘子?
干支之心内懵逼,这又是整哪出?
二长老可不是闫宴的丈夫,两人是不同的人,干支之再看闫宴,却见闫宴毫无表情,自如的接道:“你倒是便的更丑了些。”
干支之脑海中突然想起闫宴对于她说的一句话:“我与荆觉相交百余载……”百余载……
感情这是人两口子打架?
所以这荆觉才会善待一群人,在他们进入荆家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出手。
一切似乎就明了了,干支之心想难道这荆觉对闫宴余情未了?
虽然闫宴男女形态不一定,但女子形态确实极品,男子怕是莫有不喜欢,除了荆家的人外。
但是此时干支之却听到对方又说:“看来这具身体你待的很好,适应的也很好,你该感谢我的。”
……这又特么是什么剧情?
这具身体待的很好?
是她特么想的那个意思?
移魂?诈尸?干支之因为系统一直都知道身体是可以被其他魂魄占据的,但现在竟然有个活生生的例子。
身体真的可以被夺走,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的。
闫宴语出惊人:“你不用激我,杀掉儿子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对此想的很明白,如今的我早已没有那份愧疚感。”他冷然:“如今的我,只想杀掉你,用这个身体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