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披风,只漏出一小截雪白的下巴,那人只静静的站立的原地,浑身透着冰冷的味道,但看着更像是个普通人。
陈元冷哼一声,指着干支之说道:“你这藏头露尾不干着面目示人的又是什么人?也想插手?”
这春老他们治不了,这一看就是新来的人,他还治不了吗。
他毫不客气的上前:“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家伙!这哪有你撒野的地方!”
对方一言不合就拔刀。
干支之说:“我只是想观看一番这巫器而已。”她解释:“字面意思,仅此而已。”
陈元却是不听他有心想要表现一番,给众人展现一下他的实力,也威慑一下春老。
春老身后的人有些坐不住:“这陈元根本就是想杀鸡儆猴,这是做给我们看呢!”
春老从红色的身影出现起就很是沉默,他沉思了一下道:“这陈元要倒大霉了。”
身后人怒气冲冲的脸一愣:“如何说?这人还是个人物不成?我怎没见过这人物?”
春老:“有一人物体,巫门领域内九成的人都不知其真面目,但却知道他。”
红色的披风!冰冷的气息!
“春老你说的是干之巫门的门主!”那人突然反应过来,很是惊诧。
这干之巫门这些时日实在是名声太响亮,不想知道也得知道。
不过一月就从一等级巫门晋升为六等级巫门,且门下地皮近三千数量,这等‘丰功伟绩’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怪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毕竟干之巫门的人与高调强地皮还有晋升相比,其他的事情上那简直是低调的不可思议。
不是几乎,是根本没有见到其他人的踪影。
事实上除去干之巫门的门主大家都只是听闻外,干之门主手下的几大仆从,八成以上的人也未曾见过。
剩下一两成见过的,其中九成是被几大仆从打败的对手。
……
所以干之巫门具体有谁,至今都没有人摸索出,干之巫门的最终实力,也至今没有摸索出。
……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现在干之巫门的门主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都一时没有将其与那传闻中的干之门主联系在一起。
陈元已经发起了攻击。
“恐惧吧!死亡之惧!”
这陈元竟然一开始就用上了惧的情绪!
春老震惊,虽然觉的这干之门主有些深不可测,但是干之门主才进入六级,恐怕连情绪力量的形态门槛都没摸到。
这下坏了!
除非干之门主没有情绪,不然定然会被陈元给控制。
干之门主不该现在出现啊!这等才智该是在过一段时间再出现才是!
春老瞪大眼睛,这传奇的干之门主就要在这里被杀了吗?
突然他嘴巴张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中央地带上,原先气势汹汹的人突兀的停在了干之门主的身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一样,一动都不能动,但是脸上的表情甚是恐惧,瞳孔极度扩大到一定的程度,嘴巴张的大大的想要发生,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晴天白日的这场景愣生生的看的在场的人一身的冷汗。
冰冷的不像人类的声音如平地乍起:“这就是恐惧的力量吗?”
干支之疑惑的看向手指尖,那里有一丝污浊的灰色,面前年轻人整个头部都被这污浊的灰色所笼罩。
此时这些灰色在疯狂的进入这年轻人的头顶内。
而在之前干支之看到这年轻人身上突然出现大量的灰色气息,向着她冲来,她只是用了信念之力将其牵引,让这些灰色一个旋转再次回到了这年轻人的深山。
干支之对着恐惧的年轻人似是自言自语:“明明是你身体内的气息,现在却不为你所控制,原来气息离体后只要足够强大就可以将其为自己所有吗?”
干支之指尖摸上年轻人的眼睛,那眼神中的惊恐足以化为实质,陈元感觉到眼睑上的冰凉,犹如进入了冰冷的幽冥。
有冰冷的声音在耳侧询问他:“你很害怕吗?”
众人咽了咽口水,中央的人明明只是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众人却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
“害怕。”陈元想说但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心中更是惊惧。
干支之将气息引到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体内力量的增强,嘴角微微一勾。
“很好。”这新的修炼法则真的很好。
众人再次齐齐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干支之看向众人一眼。
众人再次倒退一步。
春老的口干舌燥,他似乎看到了对方兜帽下不像人类的眼睛,冰冷而黑暗,望而生惧。
干支之走到一人的面前,兜帽下伸出一双同样雪白的手:“可以将巫器给我一看吗?”
那人双手抱着巫器,下意识紧了紧,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连忙双手递上:“您看!”
他大气不敢出,余光看到地上瘫软的陈元,脊背发麻。
干支之看完,便将巫器递还回去:“谢谢。”
“您……不用谢。”那人没想到干支之竟然真的是只是看看而已。
有些为地上的陈元不值。
平白无故的招惹了这么个厉害的人物。
干支之所过之处,众人让开一条道路。
突然干支之冲着一个方向启唇一笑。
谢长青腿脚一软,几乎以为干支之看到他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干支之竟然如此的厉害,对方竟然已经能够使用情绪的力量,这才不足一日的时间!
谢长青眼睛漏出阴狠。
如此一来,这干支之就更不留了!
他绝对不允许这世间有能超过王城那位的人!
这世间!只有一个大司巫!
不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早日除掉她!时间越长!对他也是不利,干支之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
干支之定定的看着谢长青离开的方向,暗黑的眸子透着期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其吞噬掉。
“出来吧。”
身后出来一人,云常常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也只有一瞬间,
干支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看的云常常心底不住的发毛,良久他听到干支之问:“你可是想要为他求情?”
云常常的内心更发毛了。